秦越洲沉默了片刻,“昨日为什么给我下药?”
“我高兴,我不仅昨天给你下药了,就连今天我也给你下了药。”苏漓干脆直言。
“你什么意思?”问完,熟悉的晕眩感又来了,秦越洲咬牙,“你、你什么时候又给我下的药?”
他明明没喝她给的水,也没吃她给的年糕和肉肠,为什么他又中招了?!
苏漓笑眯眯道:“我把药塞在肉肠里了,你就别抵抗了,安安心心睡一觉吧。我这药放倒一头牛都不在话下,何况是你一个浑身都是伤的人。”
秦越洲用力揉着眉心,试图让自己清醒点,别这么轻易晕过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漓收拾着东西,“你为什么要问这么多?”
“身体是我的,我有权利过问!”秦越洲咬了舌尖,还是无法阻止药劲上头带来的困意。
苏漓蹲到他面前,叹了一口气,“这些天我有害过你吗?”
秦越洲强撑眼皮,眼底满是被人算计又无可奈何的阴郁。
“没有吧。”苏漓自问自答,“反倒这些天都是我在照顾你,拖着你走了这么久。”
她摊开双手给他看,“你自个瞧瞧,拖着你走了这么多天,我这一双娇贵的手都被糟蹋成什么样了,我都还没有抱怨,你又何必纠结这么多。”
秦越洲看着她一双生茧又红得厉害的掌心,眸低的阴沉被愧意包围,还没等他说声抱歉,困意就涌上来,睡了过去。
如前天一样,确保秦越洲真的睡着了,苏漓才拿出迷你越野车继续载着人出发。
接下来,秦越洲似乎是想通了,也不再过问什么,对于苏漓递来的吃食,他通通接受,没有再拒绝。
只是每一次来到陌生之地,他总会柱着秦老夫人的虎杖,一瘸一拐的在附近疑神疑鬼搜寻,问他找什么,他也不说。
两人一个白天下药,一个晚上巡逻的情况一直维持到第六天才结束。
秦越洲半躺在竹板上,脑中疑点重重。
今天他怎么没晕过去?
苏漓良心发现了?
“看到那处园林没有,我们到了最近的一户人家!”
苏漓指着不远处的别苑。
昨晚她算计过路程,所以今天没有给秦越洲下安眠药。
秦越洲闻言,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豪华别苑,“那应该是私人的别苑,不知道齐龄他们有没有经过此处。”
“过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他们没有经过的话,我们可以停下来等,若是他们经过,我们再继续赶路也不迟。”
苏漓拖着竹板,更倾向于流放队伍应该还没有经过别苑这一猜测,因为她白天开车大大缩减路程,所以他们百分之一百是走在流放队伍的前面。
豪华别苑属于私人,大门处守着四个穿着统一服饰的侍卫,他们腰间还配了一把佩刀。
瞧见拖着竹板走来的苏漓,其中一个高壮的侍卫摆摆手驱赶。
“小乞丐,老乞丐,去去去,到别处乞讨去,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小乞丐苏漓:“……”
老乞丐秦越洲:“……”
不怪那高壮的侍卫误以为两人是乞丐,因为现在的苏漓和秦越洲跟乞丐真没什么区别,尤其是秦越洲,衣衫褴褛不说,还一脸乱七八糟的胡渣。
说他是苏漓的爹都没人怀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