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纷纷夸赞司令官临危不惧。
冬容说:“我们目前都不清楚革命党的人数,安全起见,我建议大家还是一到晚上先聚在一起。”
众人也觉得有道理,毕竟到时候革命党杀来,就算他只有一把枪,也足够让他们争取时间逃跑,而被枪打死的就只能够自认倒霉了。
不一会,等到天有一点点亮后,聚在府外的人就纷纷散了。
没有人注意到的是陈王两家的人都瑟瑟发抖。
处理好一事情后,冬容进去开口问道:“他难道罪该至此吗?”
马政严肃的开口道:“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任何敢阻挠革命势力前进的人,都将是被我们视为敌人的存在!”
“可是我们为什么不能够进行公正的审判,等革命胜利后再把他们送上刑场?”
马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公正的审判?现在能够活着就是最公正的了!
白天,陈大年走进王府邀请王陈两家和大家聚聚。
可是王陈两家连忙推辞,他们现在可不敢离开他们两个的视线。
“真是奇怪,知道你们两家的关系好,可是也不要一直待在王府里吧?对了陈老爷,您在县城的家人以有几个回来了,你不过去和他们说一声的吗?”
听到这句话后看了一下马政的眼神,马政确是一让他自己处理好。
“你...你就跟他们说一下,这几天还是在返回县城或者是娘家吧,毕竟才刚死了人不是。”
陈大年问道:“难道真的是革命党干的?”
“废话,如果不是革命党,那谁还有洋枪无缘无故打死陈老财?!”
陈大连转身就走,也不在注意王陈两家的人了。
王无敌小声示意的对自己老爹说道:“你不要再试探革命党了,他们真的会杀人的!”
“不过这样也好,陈老财一死最反对我们的人也消失了,只要尽快收到粮食,他们革命党也会尽快走,走后陈老财的地又会归我们。”
陈老太爷瘫软的坐在椅子上:“如果陈老财配合的话,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王老头说:“恐怕这事情远不止这么简单。”
陈老财一死,收集钱粮的变得异常顺利,也没有谁去县城里告发,毕竟现在县城自顾不暇,而且还有司令官,他们也没有必要去县城里告发。
而且如果告发了的话,以县城的行动力,恐怕自己的坟头草已经有县令那么高了。
因为害怕革命党的报复,也没有人给陈老财办什么葬礼,也只是拿一个草席把它卷起来,随便用土掩埋。
中午的时候,王府门前已经聚集了超过七十多人了,冬容稍微数了一下,发现到场的有七十九人之多。
可是他们大部分都是衣衫褴褛,瘦的连两个肋骨都看得清,都是弯着个腰,甚至连抬头看自己的勇气都没有。
眼神中也尽是麻木,鞋子,衣服,裤子,在这群人中就那么几个穿戴的,鞋子也都是草鞋。
经过马政一晚上的军事指导,冬容仍然是昂首挺胸,看着台下一群“乌合之众”。
这和他以前在海外进行演讲完全不同,毕竟在海外所遇到的都是进步知识分子,而且在思想上面也要更加开放。
可是在这里仿佛就是一个天与地的差距。
冬容说:“有没有谁会识字?会识字的举个手!”
台下的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仍然没有人举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