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未发现‘鸟’活动,完毕。”前面的小队指挥拿着电话大吼,电话线一直拉到最后的战壕。
几乎所有的电子设备已经报销,一线驻防人员甚至回到最原始的通讯方式。
前方的侦察部队说西约的追击部队开始回撤,一来装甲无法继续行进,二来他们的步兵已经不愿意再这样追击下去。
反坦克小组打掉几支前来的联邦仿制T-72后,敌方的其他重坦全部调头驶离。
红军的反坦克小组先射击最远的坦克,再射击近处的坦克,西约联军一个梯队(坦克排)几乎是同时被击毁的。敌方怀疑共联方面还存有数十具反坦克设备,决定终止行动。
西约的指挥官责令情报部门重新统计,再次评估共联残存人员实力,同时炮兵部门继续对共联展开炮击。
炮弹零星落到阵地上,传统引信在极其粘稠的红土上难易爆炸,五弹三哑。
后方林区传来隆隆的发动机声,近处的树林纷纷倒塌,暗林里露出黝黑的炮管。
援军到了。
这些人是被抬上车的,轻症的把自己绑在车体上,重症的躺里面,危重症的躺卡车。
王胜坐在坦克的仓顶盖,腰带上系着缆绳,一直连在炮塔上的锚定处。机车往北走去,药效也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尤其是最后几十分钟,体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离开四肢,少量回到胸腔。
他开始觉得呼吸也极其费力,脑袋、上半身慢慢耷拉下来,最后只是靠着缆绳拖着。坦克一颠王胜差点掉下去。最后下头的坦克手彻底看不下去了,把他拉下来靠在装弹机旁边。这下车长还得小心不把他踩到了。
车队重新回到桂地边境,接着立马往医院开。这里伤员已经堆满整个停车场,只有需要动手术的重伤员才能进医院内部。
王胜靠着入口处的大门,手上举着竹竿,竹竿最顶上绑着四五个吊水瓶。
坐在他旁边的一个汉子一直在哭,说开打时突破阵线也没伤几个人,后面一发毒气弹报销整个班。
整支部队只活下一个人。汉子使用的是半改95式,全枪只加了一个筒状反射瞄具。看样子应该是后方较常规的野战军团的。他没有活过晚上。
死的浑身出血,跟烂泥没两样,后面有穿白大褂的巡视组拿担架抬人。
等到班长找到王胜,时间已经过到第二天上午了。现在是2月18日,全军退守国境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