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军在边境城市疯狂修建工事,王胜一行负责调守且口,防备从蒲甘北部穿插而上的军阀与西约联军。
且口原来是共蒲边境的一个贸易区,这里的房区极其密集,而且大多不高。得益于城市规划,马路反而个个都比较宽敞。王胜一行觉得这里简直太糟糕。
房子不太结实,基本都是砖石结构,坚固程度完全比不上大城市里的高楼大厦。街道太宽,敌方的坦克一旦冲进来几乎可以随意机动,放肆地向几乎全部的据点开火,最后从容机动离去。
王胜伸手敲了敲店铺区的墙,发现声音比较脆,可见相当一部分只是隔离墙。这些墙体均可以被子弹轻松打穿——可能连pst级别的警用穿甲弹都防不住。
“班长,对面一个60迫击炮过来这里全得塌!”
王胜苦笑,他已经不愿意再去考虑这种问题,先前的经历让人精疲力尽。他甚至升起一种淡淡的恐惧感,只是暂时不想、也不愿去面对罢了。
该死……打死算了……王胜斜倚在基本封死的窗子上,麻木的往下看。若是一个月以前的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产生这种消极的想法。
眼前正下方就是国门大道,前面最坚固的金龙大酒店被架上大量火箭发射器。后面的商贸宾馆地下室里还有临时情报中心。
再往后就是共联的农业银行,他们就在共联农业银行上。军人们砸碎所有的玻璃,再用沙袋。床板。钢筋条加固每一处间隙。
可能是觉得这些将士在交趾伤亡过于严重,上级决定把他们调到较为轻松的滇国地区。
目前还没有蒲甘政府倒向西方的讯息,但不排除西方突袭的结果。毕竟蒲甘只有南方在政府控制下,其他军阀或多或少都是西方遗留的或者勾搭了几十年的。
共联在两天时间内已经把且口周边变成不大不小的阵地,边境拉上长达几十公里的重型钢板墙。无数林立的哨塔在环姐路内侧拔地而起,10000流明以上的探照灯从黄昏就开始不断扫视。
受到之前毒气打击的威慑,共联给每一名驻军全部准备了全身式的三防服,重点封闭工事结构加入供氧设备与净化设备。
共联撤走边境线范围五十公里以内的全部居民。
城市中央的基地雷达高速旋转,按照现在的命令,一旦发现西约联军出现在半径150公里内,立即进行饱和火力打击。
在共联目前的论述里,西约全是带着毒气前进的疯子。
即便滇地不是防御重点,这里的陆上驻军也极其可观,包括王胜在内,基本是由再次归队的老兵组成。
兵力还是比较紧缺,他们的部队没有补充兵员。到了三月份,李国庆回来了,他说手术很顺利,共联把伤员按照急缓向内陆分配。自己伤势还算轻,最后是去蒙鼓做的手术。
李国庆还带回来一个消息,说大城市出现很多民间黑枪,不过呼哈阿德这边还好,严重的是凸头这样的重工业城市——据说军火下放使一些武器向民间流失。
不同于联邦民间大量持有自卫、运动枪械,这些遗失的是实打实的军械,连发的。更重要的是,共制的军用武器没有不穿甲的民用弹,全是大杀伤、高穿透的重穿弹。
“执勤形势很糟糕。”李国庆补充,他在受伤住院期间背了一把np17,枪套更是从早到晚挂在身上,子弹却莫名其妙遗失一组。他最后去调监控,查到的是监控早就坏了。
李国庆还从窗户里目睹一起袭击警用装甲车的场面。医院对面是十字路口,半夜武警装甲车经过路口,停下来等红绿灯。旁边的黑暗里晃荡着走出几个醉汉,他们沿着斑马路往前走,走近之后直接向警车掷出酒瓶。
最后的人向警车扔出引燃物,车体一下子被火焰笼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