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到临头还犹豫什么?这事如果抖了出去,皇上的刀未到,秦王的刀已经落在你脖颈上了。杂家是为你着想,才想了这个补救之策,如若这般前怕虎后怕狼的,竖子无法教也。”张谅佯怒,又咯咯冷笑道:“或者你大可抢了杂家怀中之物,毁之,也是一法。”
胡覃听着夜枭般的笑声,浑身起了鸡皮,硬着头皮说道:“岂敢,下官对不起王爷啊。。。呜呜。。。公公教训的是,某端了周庄便是。至于银库里的捐银,下官可否留一些,以备日常开销。”
“孺子可教也,杂家可保你依旧当你的胡县令。这捐银即刻押运洛阳,注意行迹隐匿点,解押到皇上手中便是大功一件。起身吧!如此,速不容缓,杂家就在这衙门里头等你的消息。”
胡覃听言,确定捡回这条性命,心中长舒一口气,起身作揖道:“多谢公公,姑且喝茶,等某回来。”说完便走出去,向衙役喝道:“速速集合,尔等全员出动。并通知守城驻军,凑齐三百兵马前往周庄,拖沓者严惩不贷。”
张谅听言,慢慢踱出后堂,瞧见李赫等远远地站在校场,招了招手。李赫跑着过来,腆着脸问道:“成了?”
“嘿嘿,人家被你害惨喽。你小子真毒!”
“哈哈,大哥你是这个。”李赫朝张谅竖起大拇指夸道:“
咱就当给皇上一个惊喜,俺李赫得皇上垂青,送上个礼包算是感谢吧。”
“江湖险恶,且行且珍惜,唉!”张谅一阵烦躁。
“大爷,不好啦。庄外来了一大队来势汹汹的官兵,见人便抓。”一位家仆情急之间,直接闯进周大康的卧室。
周大康怀里的那位丫鬟红着脸,云鬓松散、衣襟不整。猛见有人进来,呀的叫出声来。周大康大怒推开丫鬟,操起凳子便要砸向家仆,家仆一把抱住他,哭喊道:“大爷,快出去看看吧,二爷三爷等都被官兵锁住啦,小的趁官兵不注意才跑脱过来报信的。”
周大康一听这么回事,明白过来。心里怒道:好你个张公公,俺好吃好喝款待你,你回过头便卖了我。天杀的,怪自己贪图荣华富贵,一时鬼迷心窍。这可如何是好?
“哭丧个啥。领头的是谁?看清了吗?”
“好像是县令胡覃,亲率衙役、守城军士足足有三百人,将咱们周庄都围起来咧。二爷三爷出庄理论、讨个说法,被他们直接扣了。”
周大康心道:难怪这几日老鸹恬燥的很,连驻军都带上了,看来是存心要灭了俺们兄弟几个。
他迅速地发令:“守好庄门,打发壮丁全到外墙上守着,某随后就到。”
“是,小的马上去。”家仆飞也似地跑出去。周大康迅速穿上劲服,皮甲,手持一柄朴刀,跑了出去。边跑边后悔昨日之事:不知道还有没
有缓和余地,这该死的阉人,这次真是闯了大祸。等跑到庄口,他已经累地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天天祸害女人,身体早被淘空。他缓步登上庄口的防护墙上,看到胡覃和县尉、捕头、文书、城防队长等一群人站在一起。平日里这些人没少拿他的好处,今日却要兵刃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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