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眼睛瞟着那个日本女人,此刻那个女人正一只手支着腮帮子看车窗外的风景呢。
小伙子给郝大壮使了个眼色,对小男孩说:“你和他换个位置,我问问他关于打猎的技巧。”
郝大壮坐过来后,小伙子往前欠了欠身子,把包袱露在背后,给郝大壮使了个眼色。郝大壮把手伸过去摸了一下笑了。
他这一笑,石明武白了,小伙子倒在他怀里的一瞬间偷了那把枪藏在自己身上救了他,也许小伙子发现了那个日本女人温柔面具下包藏的祸心。
小伙子悄悄对郝大壮说:“一会儿你自己下车,那列车员站在车门口,也许他会再检查你的包袱,等他关上车门,从这个窗户我给你扔出去。”
随着火车猛地咣当一下,火车徐徐停下了。下车的人不多,郝大壮从另一个门下车,尽量走在最后面,他磨磨蹭蹭下了车,向刚才乘坐的这个位置走来,这个座位上的窗户开着,那小伙子把头伸出去透风呢。那个列车员以为郝大壮下车透风忘了上车,瞅了他一眼返身回到车上把门关上,火车长鸣三声,“嘘!”的一声放出一股白色的气体,接着红色的车轮开始慢慢转动起来。
火车开始“库哧、库哧”慢慢走动时,坐在座位上的小伙子突然惊叫起来:“呀!他忘了拿他的包袱了。”说完他拎起包袱一下扔了出去。
那个蓝布包袱一下抛在灰砖站台上,郝大壮紧走几步,捡起那个蓝布包,用手摸了一下笑了,他掏出手枪别在腰间,沿着铁路线走去。
郝大壮以为这只是火车上的一个小插曲,他和那个日本女人以及帮了他的那个小伙子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却没想到命运把他们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火车马上到省城了,小伙子问石俊要去哪里?石俊说:“我去西城祥瑞当铺,你去哪里?”
小伙子说:“哦?那不是徐宅新主人开的吗?你去那里有事?还是在那里做事?”
石俊说:“现在改成杜宅了,我是那里的管家,我姓石。”
“哦!!石管家,幸会幸会,小弟我复姓诸葛,单字斌,诸葛斌,我向您打听件事不知道方便不?”他压低声音。
石俊说:“说说看。”
“既然是杜宅,怎么刚开始传说户主是一个张员外?”诸葛斌说。
石俊笑了说:“张员外就是杜家的大管家,他十几岁就到杜家干活了,在杜家干了一辈子,人们不知道实情,以为他是张员外。”
“哦!这就明白了!哈哈哈哈,只听人们传得纷纷扬扬,说那个杜宅非常神秘,百十来间屋子里面又是疯子乞丐又是妖魔鬼怪的,甚至和日本人也勾搭上了,想必这杜爷真不是简单人物。”诸葛斌一副玩世不恭的口气说。
这时另一边坐的日本女人转头看向这里,诸葛斌向她吹了一个口哨抛了一个媚眼,那女人厌恶的转过头去又望向窗外。
石俊笑了,他发现这个诸葛斌是个深藏不露的人,表面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不着调,关键时候他真不含糊,最起码他不像是汉奸之类的。
石俊压低声音说:“里面哪有什么鬼?疯子乞丐倒是真有,就是这个疯子才招来日本人,这件事从头到尾我都亲身经历。”
于是他把珍妮和吉田一郎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他说:“这不是秘密,日本人把杜爷和厨娘打的奄奄一息了,如果不是吉田一郎认出这个疯子,杜爷和厨娘两个人早没命了,那天那条街上围着几百人,都知道这件事。”
诸葛斌哦了一声说:“哦!是这么回事啊!”说完他脸上露出了少见的沉思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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