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祖父和父皇接连崩逝之后,居然起了别的心思,隐匿在背后,撺掇起吴王造反,还提供了助力。
清算时,竟让这老油条躲了过去,寿终正寝了。
他当初,还以为皇叔吴王造反是父皇的手笔呢,那么巧,给他做了清理朝堂的借口呢。
谁给他的胆气,一群意图架空君主的追随者?里面竟然还有皇祖父的暗探头子手笔。
底下跪着这两个,急不可耐地地扩张势力,竟然也没发现一二。
欺上又瞒下,那些暗探,还以为老侯爷和自已都是大忠臣呢。
这老通侯是有点东西的。
“微臣有罪,请陛下责罚。”司钰将头又低了低。
“先帝崩逝得突然,陛下登基,臣等忙着扩张,竟没能追根究到底,让老鼠走脱了,能力不足,又疏忽职守,请陛下责罚。”
“回去后各领三十鞭吧,你们相互打,张德礼看着。”
“谢陛下隆恩浩荡。”司钰和卫准异口同声道。
“奴才遵旨。”在一旁装透明人的张德礼也应答道。
“过来吧,拿上鱼竿啊,还愣着做什么,等朕给你们擦眼泪,安慰你们说老通侯不愧为你们的老前辈?”
“不敢。”司钰一脸别扭道。
“陛下,可不是嘛,这谁知道太祖皇帝和先帝居然这么信任老通侯,他居然还会生出异心啊!”
卫准跪着膝行着挨近了秦至,夸张地做出了要抱秦至的腿的姿势,嬉皮笑脸地说道。
见秦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又挪了回去。
“陛下,微臣也能跟陛下一起钓鱼吗?”
“如果你跟司钰一样肃静的话。”
秦至笑道。
司钰和卫准是和他一起长大的,是玩伴,还是侍卫,没查出老通侯,秦至并没有怪他们,也是当时太年轻了,再犯就不行了。
至于担不担心他们像老通侯那样起了旁的心思,只要他还活着就绝无可能。
他死了之后,司钰和卫准可不是暗探,他们盯着别人,别人也都盯着他们呢。
“陛下,大公主的亲事?”司钰沉默了半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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