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京畿司指挥使司钰叩见陛下圣安。”
“微臣绣衣卫指挥使卫准叩见陛下圣安。”
“嗯,知道了,不必多礼,去太液池那。”
京畿司指挥使司钰和绣衣卫指挥使卫准两人并排着跟在秦至的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刚刚好的距离,大步流星往太液池的方向去。
“让你们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听见秦至的问话,卫准呼吸一滞,后退了一步,被司钰故意踢了一脚。
到了太液池边,宫人内侍们熟练地摆好了秦至钓鱼的一应用具,奉上茶之后便退下了。
秦至散漫地坐在椅子上,侧过脸看向跪在脚下的司钰和卫准。
司钰和卫准相互看了一眼。
“一如陛下猜测的,分毫不差。”司钰递上折子,低下头忐忑道。
“陛下,微臣有负陛下的信任。”
卫准跟司钰并排跪在一起,眼神先是偷瞄了一下司钰,又偷瞄了一下秦至,有些惶惶。
秦至轻笑了一声,没说话。
“陛下,微臣马上带人去将通侯府围起来?”
思及害他们如此不安的罪魁祸首一众,司钰的话语中隐隐带着些许咬牙切齿的意味。
语罢,他的唇边随即勾起了一抹带着血腥气的弧度。
“杀气那么重做什么?早干嘛去了?”秦至冷笑道。
“父皇是仁君,宽厚老臣,可惜崩逝得突然,有些事没交代很正常,至于朕......”
暗探在别人手里,皇祖父和父皇都没告诉他?
皇祖父是担心自已掀了父皇的位置吗?
他是那种人吗?
有点气。
“有你和卫准两个废物在,朕自小培养你们做眼睛,登基后也给足了你们方便,居然还能被人蒙蔽了过去,要你们何用呢?”
秦至抬手扇过去。
两声脆响,司钰和卫准二人的侧脸立即浮起了红痕,肿了起来,但都端正地跪着,没有动一下。
老通侯,现通侯林敬声他爹手里掌管着皇祖父的暗探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