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掌灯后,安红韶瞧着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夜幕降临,安红韶瞧着连如期的眼神就不对,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早早的让冬青将连如期的被褥给搬到了书房。
当时连如期的脸就黑了,“你这是何意?”如今,都碰不得了?
就像上一世一样,若是遇到这种事,她满心满眼的都是抗拒。
“这话怎么说?”安红韶往前倾了倾身子,思量连如期的意思。
安红韶拍开连如期伸来的手,“不允。”
再来,万一放榜之后,有的人寒窗苦读多年,可迟迟没有结果,不定就想不开了,这棺木不也就用上了?
虽说在这个时候赚这个银钱,似有不地道,可是生意人就不能想那般多,怎样能来银钱便就怎么办!
“这自然是好的。”安红韶连连点头,这也是机会,先瞧瞧她们的想法是否可行?
“只是,东家这个价格?”掌柜的想着,这若是开始试,是不是价格要压的极低?
安红韶思量片刻摇头,“按照行情算价格,不比旁人高便是。”若是价格实在太低,怕会被人盯上。
待掌柜的离开,安红韶便瞧见,连如期坐在他的桌案跟前,手中把玩着折扇,可眼却是看自己的。
“若这真能赚了银钱,我请你吃酒。”安红韶微微得仰头,面上升起几分得意来。
估摸得放榜之后,才能回去继续学。
“你何至于防我如洪水猛兽?”连如期越说声音越冷。
“除非主审的人眼盲心盲,不然他没机会。”连如期说的干脆,就连卿莱的学识,连如期还是有数的。
等着安红韶从包嬷嬷这出来,瞧着连如期站的端正,目光炯炯的看着门口。
安红韶干脆起身便朝外头走去,连如期连忙跟上,今个他必须让安红韶说清楚,这究竟是何意?
“我想起来,母亲寻我有事,我先过去了。”安红韶脚下的步子加快了,看着连如期在后头跟着,突然伸手拉了连如期一下,食指在连如期的掌心轻轻的画了个圈,“你在家便是。”
连如期啧啧两声,他这回来见自己的妻子都需要等着,为了能多看一眼,在这等了好半天了,这还成他的错了?
她莫不是看了什么戏本子了,故意撩拨自己?
说笑归说笑,只是心思微转,安红韶面上多了几分认真,“你说四弟能否高中?”
安红韶是真的去了连母这,一是告诉连母自己身子没事,不过是清早起来的觉得头昏昏沉沉的,等着吃了一碗药,这就没什么难受的地方了。
“东家,有件事也不知道我说的合不合理,可突然冒出这个念头,不说又对不起自己的心。”掌柜的搓着手,似有些紧张。
便是连包嬷嬷此刻也没忍住笑了一声,“二少同少夫人,夫妻情重。”
啪嗒,连如期将折扇放下,“那我可等着了。”
“你来抓我啊!”连如期心里头能想到的,似乎就这几个字。
在安红韶的注视下,说明了来意。
二来,寻了借口,说是眼皮直跳,她这也定不下心神来。
毕竟这次科考,除了连卿莱外,李家也有人参加。
连母也知道,李家同安红韶关系素来亲厚,这关系到人生的大时候,安红韶惦记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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