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秦隋之又尝到喉间的铁锈味。
苏漓明晃晃的给秦越洲竖起一个大拇指,明明是她的事,却觉得今晚没有她的事。
“谢大人,到底是你断案,还是无关人员来判这案子?!”秦隋之红着眼,快要哭地问。
“我怎么是无关人员?难不成二叔二婶是隔壁生的,与我无半点关系?”秦越洲今夜的话格外多,逮着秦隋之一顿怼。
“你别胡说八道,我爹娘才不是隔壁生的!不对,他们是、他们是……”秦隋之急得一头乱,说话都颠三倒四。
谢翎讽睇了眼好友,头微疼,“你且歇会,倒是让我说两句。”
秦越洲嘴角一抿,拉着苏漓坐到一边。
谢翎讽对气到快昏厥的秦隋之说:“基于你爹娘先前与苏漓有过争执,还闹得非常不好看,他们的话不能作为证据。”
听完这句话,秦隋之整个人肉眼所见的颓靡,爹娘的话不算证据,他拿不出别的证据来了,更别说下毒一事。
谢翎讽看他这样,便知道秦隋之拿不出别的有力证据,低咳清了两下喉间说道:“拿不出证明苏漓打人和下毒的证据,我只能判你诬告。”
“诬、诬、告?!”秦隋之慌了,“谢大人,我没有!”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陈奎箭步上前踹了秦隋之肩膀一脚,“一个大男人空口白牙诬赖人家清清白白的弱女子!”
“啊——”秦隋之被踢翻在地,他捂住疼痛的肩膀在地上滚着,“官爷饶命啊,我没有!”
苏漓被“弱女子”三个字说得脸红。
朱琳琳被陈奎这一突发行为吓得瑟缩了一下,生怕自个也会被踢上这么一脚,她急忙道:“谢大人,陈官爷,我、我有人证,我可以证明苏漓打了公主殿下和秦二房夫妇!”
众人目光落到朱琳琳身上,谢翎讽道:“你父亲不能做为人证,他曾与苏漓也有过争执。”
“不,人证不是我父亲!”朱琳琳指着站在一边的几人,“他、他们是谢大人你的人,他们可以证明苏漓打了秦家二房夫妇和公主殿下!”
被点名的正是留下来保护萧明珠,与苏漓有过交锋的几个高壮男人。
谢翎讽无声看过去,温润的脸渐渐沉了下去。
几个男人垂头下跪,跪在中间带头的男人说道:“苏姑娘确实动手打了秦家二房夫妇和公主殿下,不仅我们看到,其他犯人也看见了,谢大人不妨派人去询问一番。”
谢翎讽不语,睇给齐龄一个眼神。
齐龄下去询问。
看到两人的这一默契行为,朱琳琳势在必得地看着苏漓,眼底闪过一瞬阴狠。
今晚说什么她都要苏漓付出应有代价!
她很快就能为娘报仇了!
秦越洲想为小妻子辩解几句,苏漓却捏了捏他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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