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分头秘密行动,没有惊动任何一个土匪,即便是惊动了,他们也能立马让土匪闭嘴,所以没有造成多大影响。
灯火通明的大厅内,所有人喝得五六分醉。
洪老大满面红光,抱着喝到一半的酒坛子对秦越洲说:“秦老弟,你放心,我洪老大对自家兄弟向来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绝对不会像狗皇帝那样对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狡、叫什么死?走什么狗来着?”
实在想不出来那句话,洪老大拍着大脑袋,扭头想问杨明,结果才发现身侧的位置不知空了多久。
“杨明人呢?”他大声询问其他人。
众人已经喝上头,没人听到他的问话。
洪老大也不尴尬,对这种情况似乎习以为常,他扭头笑嘻嘻的对秦越洲说:“那小子八成喝醉,找地方吐去了,你千万别学他!”
秦越洲默而不语,烛光下的眼眸漆黑,肤色冷白,鼻梁挺直,薄唇微红,整个人透着一种冷峻和矜贵,完全不属于这个地方。
受不了秦越洲大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的哑巴样,洪老大喷着唾沫子,像是说教地长谈:“秦老弟,你这样一直不开口说话也不是个事,以后咱们共事的时间老长了!”
他自豪地拍着胸膛:“你老大我有大事要带着你一起干……”
“洪老大,我敬你。”像是嫌洪老大太吵,又像是嫌洪老大满嘴酒臭,秦越洲修长白皙的指尖轻轻托着陶瓷碗。
被打断话,洪老大卡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咧出一口黄牙笑着,举起酒坛重重碰了一下陶瓷碗,有意撞出碗中的酒水,无声示威。
“秦老弟,咱们兄弟啥都别说了,喝酒,先喝酒,是我急了点,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他仰头“咕噜噜”大口大口喝酒。
秦越洲似笑非笑,托着陶瓷碗的指尖被溢出来的酒水沾湿,酒香飘散空气中,夹杂着他似叹地低语。
“你没有明天了。”他一口喝完灼烧喉咙的烈酒。
“你说什么?”大厅太吵,洪老大没听清楚。
秦越洲不再开口,只又敬了洪老大一碗酒。
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碗地喝着酒水。
一直敬到第三碗,狼狈不堪的杨明闯入大厅,阴森地盯着秦越洲。
洪老大发现杨明的情况,有些吃惊,“老杨,你上哪了?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德性?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外人攻入咱们寨子。”
“哈哈哈,洪老大最会说笑,普天之下,除了建造寨子的那几个不识好歹泥匠外,无人能攻入咱们的寨子!”
“说起那几个泥匠我就来气!”洪老大骂骂咧咧,“老子都出重金挽留,他们非要走,硬逼老子动手将他们一家老小全埋在寨子底下!”
他阴狠至极地说:“不想留下,老子偏要他们永远留在这个寨子,日日受弟兄们踩踏,哈哈哈”
秦越洲食指轻敲长桌,线条流畅的下颌微微紧绷,泛着层冷意。
杨明瞪着秦越洲的目光不变,在一片吵嚷声中,他不高也不低,足以让所有人听到地开口:“洪老大,这小子抱回来的女人提前醒了,将我们几个兄弟打晕,嫂子被带走,不知所踪。”
此话一落,大厅顿时安静下来,洪老大脸上的笑容僵住,毫不掩饰杀意的视线落在秦越洲身上。
“秦老弟,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