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陈哥就好。”陈奎再次递上鸡腿,“拿着吃吧,我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那我更不应该接受。”苏漓淡笑。
遭到拒绝,陈奎没有生气,半蹲了下来,有意拉近关系地继续说:“这条鸡腿作为你老实等待流放队伍会合的奖励如何?”
今晚他这条鸡腿势必要给出去,只要苏漓尝到好处,长路漫漫,他就不怕拿不下她。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种事他见多了。
苏漓嫌对方烦人,正想着该怎么不得罪的前提之下将人赶走时,秦越洲拿着一根还冒着火,烧到一半的柴火插在二人中间,带了火星子的那一头刻意往陈奎脸上倾斜。
险些烧到眉头,陈奎一屁股坐到地上,对上秦越洲深邃的眼眸,他脸黑如锅底。
“秦小王爷这是何意?”陈奎故意提起这个称呼,就是为了踩对方痛脚。
秦越洲平静道:“没其他意思,就是想多谢陈官爷对我妻子的关心。”
“你所谓的多谢就是拿火把往我脸上烫?”陈奎质问。
“陈官爷误会了,刚才你鼻头上有只蚊子,我只是想帮你赶走那畜生,免得那不知廉耻的畜生吸了你的血。”秦越洲有条不紊地说。
一语双关的话,陈奎听不出来才有鬼,他又气又怒。
只听见秦越洲又接着道:“幸好那只蚊子是个不懂事的畜生,要是记恨因我驱赶没能吸上血,恼羞成怒找我麻烦就不好了。”
陈奎的拳头攥得“咯咯”响,牙后槽磨得脆响。
相较于陈奎的愤怒,秦越洲则表现得又冷又平静,妥妥的情绪稳定。
二人气氛剑拔弩张,苏漓有一下没一下吃着果干,不明俩人几时结上的仇。
池见悦频频朝秦越洲使着眼色,让他不要得罪陈奎。
秦越泽吓到肉包子吃不下,又窝囊地缩起来。
片刻后,陈奎愤愤将冒油冒香的大鸡腿丢火堆里,冷哼了一声起身离开,并没有动手。
他要是动手了,就坐实秦越洲所说的恼羞成怒。
想看他笑话,没门!
日子还长着,他看秦越洲能撑到什么时候!
陈奎离开,池见悦和秦越泽松了口气。
苏漓歪着头,第一时间询问秦越洲情况,“你进城那会得罪陈奎了?他先前还帮我说过话来着,你怎么得罪他了?”
池见悦朝大儿子打起了手语,问着与苏漓相似的问题。
秦越泽紧张、不安地看着自家兄长,陈奎是齐龄的副手,齐龄又是负责押送他们的官差领头,得罪了这么一号人物,将来他们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要是陈奎记仇,路上给他们使绊子,他们可能难以活着抵达蛮荒之地。
面对三人的疑惑、担心,秦越洲没有立即做出回应,他深深凝视苏漓在火光照亮下显得恬静的小脸。
“你信我吗?”
信他可以保护好她吗?
没头没尾的问话,苏漓眨巴着眼眸,怀疑秦越洲的中二病犯了,像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儿,脑回路奇怪点很正常。
作为他女朋友的她,苏漓选择配合地点点头,“我信你!”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