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他运气挺不错,在生死关头捡到一把精巧的兵器不说,原本疼得要生要死的身体,经过一晚上的休息,竟奇迹般的痊愈了许多。
“那啥,那刀……”苏漓委婉开口。
“我的。”秦越洲简简单单两个字除了坚定还是坚定。
苏漓讨要手术刀的掌心一收,行吧,他若是喜欢,给他防身也无妨,她不差这一把手术刀。
转身想再睡个回笼觉时,身后响起了秦越洲的声音。
“等等。”
“嗯?”苏漓回过头来。
“把手伸出来。”秦越洲低头。
苏漓很顺从地伸出手,看着掏东西的人,有点疑惑。
秦越洲找出了一个被血染脏的香囊,当看到不成样的香囊时,他抬眸泠泠清清地看了一下苏漓。
指腹似惋惜地摩挲了一下脏香囊,他收敛目光,将香囊放在苏漓的掌心里。
“这是?”
昨晚治疗的报酬?
苏漓困惑。
秦越洲别开脸,眼尾碎感明显,语气不太自然,“你爹娘给我的定亲信物,我要跟你退亲。”
苏漓没有说话,眨巴着眼睛。
秦越洲继续道:“你我婚姻是个错误,加上我们未拜完高堂,这场婚姻不做数,等你爹娘来了,你跟他们回去吧,重新挑个中意的如意郎君。”
昨天拜到一半高堂时,新娘子自揭盖头,发疯大闹婚宴,死活不愿意拜堂的癫样,实在令他印象深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