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洲垂下眼帘,瞥了瞥苏漓无辜的小脸,又斜视一眼扎在手臂上疑似银针的东西。
那眼神似乎在说,你管这叫不是坏人?
看懂他的眼神,苏漓讪讪一笑,掰扯道:“这是我家乡的一种针灸治疗法,对重伤的人很有好处,我现在就把它拔出来。”
她一面谨慎地拔出针头,一面提起十二分的注意力观察着脖颈上的手术刀。
当银色针头一抽出皮肤,针眼里就立马飙出一条形似抛物线的血条。
秦越洲眉间一蹙,危险眯起双眸,似乎是在无声地问,你管这叫治疗?
“啊、这、这,按一下就好了!”
失策,失策了!
苏漓感觉架在脖颈上的手术刀贴近了几分,顾不上从空间里拿出医用棉花,她直接抓着衣袖按住飙血的位置。
“你看,这不就没事了!”她试着补救。
秦越洲仍是那副警戒又冷漠的面孔,手中的手术刀分毫不让。
苏漓笑眯眯地商量:“能不能稍微移开一点我脖子上的那玩意,说实话,真的有点渗人。”
以前都是她用这把手术刀来割别人的脖颈,现在轮到她自己脖颈上架着同一把手术刀,还别说,是真的怪吓人。
风水轮流转,苍天能饶得过谁!
“抱歉。”确定苏漓对他无恶意,秦越洲清冷道歉同时放下手术刀。
危险解除,苏漓松了口气,本能伸手,刚想说“把手术刀还我”时,却看到秦越洲很自然的将手术刀收起来,根本没意识到手术刀是苏漓的东西。
“你还有事?”
秦越洲睨了眼她的掌心,唇瓣白得不见一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