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泽和池见悦则守着秦越洲,时不时探一探他的呼吸,看是否还有气。
牢房里老鼠的“吱吱吱”叫持续了一晚上。
睡到自然醒,苏漓有点痛苦地摸着僵硬脖颈。
睡姿不正确,落枕了!
扭着脖子,苏漓睡眼惺忪,环视还在熟睡的众人,当目光落在秦越洲身上时,她想起来没有给他打疫苗一事。
秦越洲被狼抓过,得打疫苗防御一下。
苏漓从空间里拿了支疫苗给他打上,刚注射完药剂,针头还没拔出来,危险突然袭来,她感觉脖颈一凉,还有一点困意的脑子彻底清醒。
大意了!
几乎贴在脖颈大动脉上的锋利手术刀,对她来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在星际时,她曾经用这把手术刀割下过无数叛逆者的脑袋,所以非常清楚这把手术刀有多么锋利,而偏生这把手术刀还是她留给人家的。
秦越洲的运气倒是好,竟能发现草丛里的手术刀。
“你在什么?”
如淬了冰霜的嗓音响起。
不敢轻举乱动,苏漓放轻呼吸,对方是能徒手掰断狼脖颈的狠人,她不认为自己的脖颈比狼的硬。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害一点,苏漓僵硬着脑袋,抬眸对上比黑曜石还要漂亮的眸子。
“放轻松一点,我不是坏人,我是你昨天娶到一半的媳妇,在猎场我们见过一面。”
苏漓拿出有史以来的耐心,一点一点的解释。
能不耐心么,但凡她暴躁一点,冲动一点,说不定脑袋就要跟身体分家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