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隋之觉得苏漓是在逞能,皱眉道:“阿漓,你别逞强,你怎样我还不清楚么。”
他语气里超出正常关系的暧昧,也许是他不是故意的,但是苏妗妗还是打翻了醋坛子,恨苏漓无时无刻勾引她的情哥哥。
池见悦为大儿子感到心酸,她儿子还没死呢,连奸夫都算不上的死男人就想来勾搭她儿媳妇。
秦越泽憋屈,又不好说什么。
苏漓不悦地眯了眯杏眸,直接呛人,“我逞不逞强关你屁事,我怎么样你知道个毛线,少一副我们很熟的口吻。”
她不想跟秦隋之扯上半点暧昧关系,瞧一瞧,苏妗妗的眼睛快瞪出火来了。
自家男人的嘴不安分,不去怪臭男人,反倒是怪起她来,什么人啊。
秦隋之被怼得一愣一愣,他不理解,“阿漓,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
“姐姐,你真是不识好人心!”苏妗妗拽着秦隋之的手臂,借此装生气地说:“隋之哥哥,我们走,不要帮了忙还反被骂!”
苏漓张嘴想输出,结果秦隋之被苏妗妗拽走了,还走得飞快,让她到嘴的输出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硬憋得自己难受。
她深深吸了口气,疏解心中不爽,暗暗发誓,下回两人再叽歪,她直接把他们打成猪头脸!
没了两个事儿精烦人,苏漓很顺利脱下秦越洲的衣裳,露出他胸膛以及肩膀上各处的抓痕。
一道道裂开的伤痕能看到皮肤里翻滚的红肉,血液渗着,在那些新鲜的伤痕下,还有许多旧的疤痕。
其中他左肩上,一块几乎有成年人巴掌大的旧伤疤看起来最为严重,似乎伤的时间有点久,那块皮肤比周边肤色暗沉了一些。
那不规则的旧伤痕,似乎是某种烙印,有点像鸟类的形状,又有点像鸟字的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