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黏答答的,苏漓有些抓狂,踮着脚尖来到铁门旁,鞋底在铁门上蹭了蹭,想蹭掉粘在鞋底的老鼠血肉。
她不知道是该为乱跑被踩死的老鼠感到倒霉,还是该为自己踩扁了一只老鼠而感到倒霉。
“娘,别理他们这一家子丧门星!”秦二老爷秦霖南怕老娘惹恼了苏漓,他扶着人坐到角落。
秦三老爷秦霖西也在一边安慰着老母亲,只有恭桶还戴头上的老四秦霖北,哀伤地僵坐着不动。
刚才牢房里发生的一切他并不清楚,因为有恭桶隔着耳朵,他连大家的对话都听得不太清晰。
“娘,大堂哥真可怜,我们去帮帮他吧。”秦诺儿小声对母亲说。
秦三夫人柳冬雪低声呵斥,“少管闲事,别惹你祖母不高兴。”
“这怎能是闲事呢,他是大堂哥耶,祖母不高兴就不高兴呗,反正她不高兴的时候多得去了。”秦诺儿不理解老太太哪来的那么多气受,也不怕有天自己把自己气死。
柳冬雪攥紧女儿的手臂,说什么也不让秦诺儿去大房那边沾染了晦气。
现在大房不比以往了,她没必要再上赶着去讨好。
苏漓蹭干净鞋底后,来到为难的秦越泽身边,“把金疮药给我,我来给他包扎。”
捏着金疮药不知该怎么下手的秦越泽仰头,“你会处理吗?”
“嗯,会一点。”苏漓谦虚地说。
秦越泽迟疑了一下,才把金疮药交给她,不忘叮嘱,“你尽量轻点,别弄疼了我大哥,他已经伤得够重了。”
“我知道。”苏漓半蹲而下,利索地解开男人的腰带,快速的脱下他外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