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沈清姀自昏昏沉沉醒来,感觉自己全身酸软,她眉间噙着一抹痛楚,挣扎着掀开一双月眸,茫然四顾发现自己陷在一片清水当中,身前横着一条手臂,被遗忘的短瞬记忆很快侵蚀她发懵的脑袋,姝丽面容之下是回忆起方才荒唐之事过后残余下来的点点胭红。
沈清姀喘口气,眼神不期然落在面前手臂内侧的一个牙印上,更加觉得难堪。
她自小怕痛,可进宫之后受伤只知道一味忍着,浑不知男女情事能让人这般痛彻心扉,适才被她忘却的喘息声、呻吟声、求饶声,无一不在告诉她,她与萧祈之间确确实实有了夫妻之实。
乍然闪现的四字,恰恰给了沈清姀当头一棒,她心底冷笑自己竟然能大言不惭想起这四个字,当即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却不想面前手臂像是滑腻腻的蛇,缠绕得更紧,将她圈进自己领地的同时,低沉浑厚,明显得到餍足的声音响彻在沈清姀耳畔。
“别动,动了可就不能保证你今夜子时能回去了。”萧祈坏心眼的仗着在水中,沈清姀只能曲着腿坐在他身上,向上顶弄了一下。??.??????????.??????
果然,沈清姀因热气而泛红的耳垂更加像一枚成熟后散发出淳淳香味的红果子,萧祈压抑不住,舔了一下。
沈清姀怔住,随即恼了,眸子中含了羞怒气息,不顾未着寸缕的身子,拼命挣开:“圣上,嫔妾第一次侍寝,明日还得去给皇后娘娘请安,还请圣上给嫔妾留些脸面吧。”
萧祈好整以暇的望着离自己不过一臂距离的沈清姀,坦然道:“妃嫔侍寝后一日,是要去皇后面前听训,可你认为以皇后的头脑,嘴里能说出些什么话来?依朕看,还不如多宠幸你几回,干脆让朕免了你明早的请安好了。去什么凤鸾宫,白白被人说上两嘴?”
沈清姀剐一眼萧祈,生怕他真没个正形,是以轻笑道:“圣上既然这样说,那嫔妾明日就算爬不起来也得去慈安殿给太后请安了,至于是真请安还是假请安,一切都由圣上定夺。”
萧祈想要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也要看她同不同意。
“啧。”萧祈舀了一盆水浇在面上,不去看沈清姀刹冷的眼神,他收起调笑之感,仰面望天道:“沈清姀,你虽然是慈安殿出来的,也是太后送到朕跟前的,但你不必实时将太后二字挂在嘴边,你要清楚,你如今是妃嫔,不是宫婢,且你担心的,朕都给你已经解决了。”
萧祈低头,与沈清姀对视道:“霁县那边朕已经让人去查看了,你的弟弟,他很好。没有人可以用他来要挟你,朕在他身边留了人,太后只不过是让你犹如惊弓之鸟罢了。你弟弟他现在在私塾里当教书先生,虽然每月钱财没多少,但人看上去很精神。到了阴雨天气,他的腿会受不了,但勉强能忍,朕也交代了那边的人,若有意外,他们会出手相助。”
沈清姀一颗心随着萧祈寥寥数语而跌宕起伏,她眼底慢慢蓄起泪,鬼使神差般随着萧祈张张合合的嘴巴缓缓顺着水波纹靠近,萧祈顺势而为,将她拢在怀中。
肌肤相贴产生的滑腻感让沈清姀心理上产生些许抗拒,但她急于求证一件事:“嫔妾弟弟,真的没有事情吗?圣上是否派人仔仔细细的查过了?还是他先前受到了迫害,如今却没有了?”
沈清姀怀疑的,萧祈能耐心的给出解答:“他很精神,给学生教书的时候能侃侃而谈,不像是被人迫害过的样子,且你放心,朕的人是安家落户到了他所居住的地方,实时能发现他有任何异常,你想知道,朕可以随时告诉你。”
萧祈的话像是一粒定心丸,给了沈清姀意想不到的安心,她入宫许久,思念快缠绕成了蛛丝将她牢牢筑成一个枯茧,进宫后,能送去家里的只有钱财,却不能过多传递书信。
就算要写书信,沈清姀与嫡亲弟弟之间也只会互通平安,再多一些,她不愿弟弟知道自己在宫中举步艰难,而弟弟也不想告诉她是否过得不易,这还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