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作为皇储,除非他成了人上人,不然都不能用安稳来形容。
他骑着马,只带了殷诚与林一林二三人一同前往。
林一林二低声道:“主公,那车夫不对劲。”
“我知,只是事急从权,先救出三娘。”
“喏。”
四人夹紧马肚子,往茶坊一路奔去。
其实早在谢长安第一次带叶霓过来时,他就已然知晓茶坊不简单,后面果真应验了这句话,云娘就藏身在茶坊中伺机而动,若非他早有准备,不然还真就着了这个道了。
等到了茶坊处,还是原先的小厮前来吆喝打点。
“官人这边请。”小厮领着他们一路往里去,如今天刚刚亮,本不是开业的时间,小厮与众婢子却神情自若,显然早有人安排好的。
他下了马车,表情倒是淡定自若。
“只有这么一架马车么?”他指着叶霓那灰扑扑的马车问,那马匹他亦识得,正是他亲自驯养好脾气后送予叶霓的那匹马。
马匹见了旧主,发出低低的悲鸣。
小厮笑意不变,“不错,我们东家说了,只要官人与他达成交易,自然就能放那位娘子离开。”
“居然只有三娘一人么?”谢长安故作诧异,道:“我还当我那位好皇兄也来凑热闹哩。”
“官人这是何意,小的听不明白。”小厮木愣愣地回,好似全然不知的模样。
谢长安笑而不答,只是叫他在前面带路。
还是原来那间包厢,连屋外的饰物都不曾有变,他瞥向那抱着琵琶的女娘,眼神透着冷意。
那女娘瑟缩了一下,却还是坚持跪在那处。
屋内点着香,里面金发碧眼的男人笑容肆意,他敞着衣襟,遥遥对他举起酒樽,“百闻不如一见,七殿下果真玉树临风、气度不凡,不怪叶三娘心悦你。”
谢长安挑眉,笑道:“看来你就是三娘口中怪里怪气的大食商贾了。”
这人他其实不是第一次见,若是正经论起来,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时,南宫蔓应该也在场。
奥斯曼笑而不答,他敲了敲桌子,说道:“距离蔓蔓被处以极刑时间还早,七殿下不妨先坐下来喝一杯。”
门前的暗卫拦着殷诚他们不让进,却被他挥挥手,“无碍,七殿下向来有君子风范,不会平白无故伤害我们这等良民。”
也不知是哪两个字叫谢长安发笑,他坐在奥斯曼的对面,拿着酒樽静静地笑了笑,说道:“听闻你来中原许多年了,我瞧着倒不像。”
“为何不像?”奥斯曼来了兴致,他态度非常谦恭,甚至亲自为谢长安斟酒。
谢长安也爽快的很,一饮而尽后才道:“我们中原人,没有早上饮酒的习惯,更别提在茶坊饮酒了。”
盛京市肆管制颇多,卖酒的有专门的酒楼,喝茶的有专门的茶坊,在酒楼吃茶不打紧,可若是在茶坊饮酒就要坏事。
“较真起来,我可以叫官吏将你捉起来。”他又喝了一杯,将那酒樽捏在手中把玩,说话时也笑眯眯的,好似半点恶意也无有。
奥斯曼笑意更大了,他道:“何须劳驾官吏,七殿下在城郊的三千精兵,就卓卓有余。”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