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什么?”
见他这般铁了心装不知情,她恨得牙痒痒,燕铭无奈,只得把人揽在怀里哄着。
“好依卿,我能有什么瞒着你的?”
“啊!”
这是他被咬的痛呼声,堂堂大齐
但是这人还是笑眯眯的,甚至带着些讨好的意味。
“这下你总该消气了吧?”
柯依卿恼羞成怒:“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狗东西嬉皮笑脸地上来又讨了几口,等满脸红印子才恋恋不舍地作势要走。
“那我走咯。”
“快走吧!”
窗户被人支开,倏忽便人影便消失不见。
总算走了,她正要下床关窗,却兀地被人长臂一捞,又被偷了香。
正巧被屋外送吃食的玉锦瞧见了,那丫头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目不斜视地将燕窝放在桌子上。
“嘻嘻,你家丫头真识趣儿!”
“夯货,莫要耍贫!”
她又羞又气,直接揪住这狗东西的脸蛋子狠狠一拧,他瓷白的脸上顿时红肿了一片。
“这就走这就走,好夫人快轻些。”
确保人影消失的一干二净,她才放心回去睡觉。
须臾后的承乾宫,楚韵的寝宫里婢子小厮都沉沉地昏睡了,屋内只站着三个清醒的人。
楚韵一脸担忧,“燕郎,这些迷药不会对他们有伤害吧?”
这话要是放在平日里,燕铭听了一定会认为她是个至纯至善之人,但今时不同以往。
他有些奇怪道:“曾经我们密谋时,你不是也给他们下迷药么?”
“啊……”她脸上浮现一丝尴尬。
好在她身边的婢女是个伶俐的,当即跪下磕头,“都是奴婢不好,此前怕娘娘密谋之事败露,便自作主张将他们迷晕了过去,好在娘娘没有责备奴婢。”
楚韵定定心神,“无事,璃月你快些起来吧,我怎舍得怪你?”
说着她还用余光瞟了对面一眼。
燕铭只是揉着通红的脸颊不言不语,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燕郎,你脸怎么了?”她伸出手想摸一摸,却被人不动声色地后退几步躲过去了。
“娘娘自重,如今我与您身份天差地别,还是莫要再唤下官燕郎了。”
“这是与我生分了不成?”她作势就要哭,“难道先前粮食一事,你真的以为是我做的?”
此前燕铭最受不了她哭,每每她一落泪,就是再无理的要求他都能答应。
但今日也不知怎得,对方此时根本无动于衷,甚至还有几分厌烦?
楚韵不知道的是,燕铭如今对哭这件事态度也是两极反转,此前是他看别人哭,如今是他在柯依卿面前哭。
哭就算了,哭了还没有用这才是最闹心的。
久而久之他便也知晓哭根本毫无用处,偏偏每次他还总是忍不住,那柯依卿一说重话他就委屈,一委屈便想哭。
所以一看到楚韵哭,燕铭便只能想到在柯依卿面前束手无策的自己,没有恶感就算好的,怎么可能还像以前一样心软?
楚韵的指甲深深戳进肉里,刚刚他正是从慈宁宫那个方向来的,而和她长得极其相似的贱人,便住在那儿。
燕铭脸上的红印,想来也是那贱人留下的。
一想到这里,她便恨不得将那贱人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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