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黑了,金串才回来。
金铃看着她道:“怎么这么晚,吃没吃呢?”
“吃过了,三......芬芳给了我点心。姑娘呢?”
“在三姑娘那边,打听到了?”
“嗯,打听到了。”金串高兴地道。
“怎么回事?”
“其实呀......不告诉,待会姑娘回来一起说。”金串伸手去端桌上的茶。
“样吧,还挺神密。你老实告诉我,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
“什么什么事?”金串喝了口茶道。
“知道你与芬芳交好,可以前没见你跑的这么勤的,说,这是为何?”
“你说什么呀,不是姑娘让我......”
“少来,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是不是不想在姑娘屋子里呆了,想去攀三少爷的高枝。”金铃严肃地道。
“什么呀,你乱说,我怎么不想呆在姑娘这里了。我往外跑不是也想着多给姑娘打听点事嘛。”金串有种被人看穿的理亏。
“我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但你心里要有数,万不可坏了姑娘的事,更不能背弃姑娘。”
“我知道,你以为只有你忠心呀,我金串也是忠心的好吧。”
两人正说着,沈职蕙推门走了进来。
“姑娘,奴婢打......”沈如蕙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又对金铃使了个眼神,金铃连忙去把门挂上,然后主仆三人进了内屋。
“说吧,打听到什么了?”
“寻芬芳帮忙那个丫头叫小娟,她与芬芳家是邻居。她们两个的姐姐处得极好,只是小娟的姐姐好多年前犯了事,被卖了。
“小娟求芬芳向二太太讨主意的是金姨娘院子里年初放出的那个叫喜茑的,这个叫喜茑与她姐姐在一个院子里当过值,当年她姐姐被卖时,小娟家里什么都不知道,后来还是喜茑偷偷告诉她们家,她姐姐被卖去了哪里的。
“只是那个叫喜茑父母亲都不在了,只得一个哥哥,嫂子是个厉害的,平日里兄妹两来往也不多,且兄嫂还是在庄子上做活。以前在金姨娘面前得脸的时候也没有多热情。
“喜茑被卖了出去,使人去信求过她兄嫂,不知道是没收到信还是不想管,一直没消息。喜茑之先想着凑和着过吧,但他那男人实在不象话,赌输不但要打她,竟然还让她陪那些要账的顶赌资。
“喜茑实在没法子,便找到了小娟家住了一段时间。但小娟家里也不宽裕,总不能一直在人家白住。且那赌鬼丈夫这阵子似是发现了她,在她们家附近打听。
“喜茑害怕连累到小娟,便求了小娟能不能到府里再求求二太太,叫她回来做个最下等的扫酒的也成。只是芬芳一直没有机会与二太太说这些。”
“那今天说了吗?”金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