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老夫人,晚辈实不敢当,还要与大家多学习......”
沈如蕙听着关绪说着话又去瞧沈如菲,沈如菲也望了过来,两人对视后,沈如菲露出一个警告的眼睛,然后抿嘴一笑。
沈如蕙又去看沈如萱,发现沈如萱好似没看关绪,因为关绪此时在回话,他站的靠前。而沈如萱的眼光是瞥向后面的。
沈如蕙透过屏风的连接处向外望,后面,陆云谏与修扬并肩而立。她看的是谁?前世沈如蕙知道,陆云谏可是京中一半以上待嫁姑娘的快婿,只不是知道今生他这个时候定没定亲?是否还是定了那位姨表妹?
还是,沈如萱在看修扬?不管她看谁,胃口都够大的,这两位都不是她沈如萱能高攀得起的。不要说她,就是沈少洁没有议亲,想与这两位结亲,也是有难度的。
一场热闹的及笄礼圆满结束,金串虽然嘟嚷着风头都被沈二少爷抢走了,但沈如蕙还是非常满意。原因无它,借着沈少华的光,她多收了好多实惠。
上次,草儿十分利索地把那料子换了二两银子回来,虽不多,但也是她一个月的月例,换成铜板能使一段时日。再加上今日得的,沈如蕙有心中掂量,哪些可以继续换银子,这样,用不了多久,她手里便会宽裕起来了。
金串帮着金铃把收到的礼物都造了册后道;“姑娘,奴婢今天瞧着芬芳与彩芝说了半天的话,奴婢想着是不是求彩芝帮着在二太太面前提了那个丫头的事?”
那天听说了金氏房里放出的丫头过的不好的事之后,虽然沈如蕙让金串试着打探,但却是没打探到什么。外院她们是一个可用的人都没有,只金串与芬芳平日里交好,但金串又不能问那天的丫头是怎么回事,因为那天金串这些事也是偷听到的。
“哦?这都三天了吧?芬芳不会才说吧?”沈如蕙道。
“不好说呀,也许是与芬芳的关系也是一般,芬芳不太想揽事呢?或许是芬芳一直没机会?”金串道。
“嗯,也有道理。金铃,你那边也没打听到?”
金铃摇摇头,“金姨娘治下十分严厉,她屋子里的事,连院子里干粗活的都不得一点消息。奴婢借着衣料子的事,前后又去了两回,铜板也使了,没打听到有价值的,只是肯定年初放出去的的确是金姨娘身边得力的。”
沈如蕙点了点头,她知道在内宅经营一个自己的势力范围是十分不易的,再培养一些忠诚的下人更是不易。
“金串,你再试试,若是还是不行的话,咱们只能从外面下手了。”
“外边?外边要如何下手?”两个丫头不解地问。
沈如蕙没吱声,她也是前世知道的,街市上有一群人,专门做打探消息的营生,尤其是大家大户的隐私。比如,哪家老爷藏了外室,哪家公子去了小倌那等等这些,银子给足了,他们便调查,只负责查,其余不管,也不用担心他们往外说,当然,银子要的也多。
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前世她用过这样的人。
“那奴婢现在就去?正好用姑娘的及笄做由子,许是能问出什么来。”
沈如蕙看着金串眼中的光芒,笑着点点头。
金串高兴地起身,不一会,换了一身衣服出了门。
金铃把登记完的单子轻轻地吹干,笑道:“大晚上的,换什么衣服。”
沈如蕙看着金串高兴地走出院子,心中算着时间,好似八月十五之后吧,还是再往后一点?
“姑娘,你说要不要问问草儿?”
“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