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手起刀落之间,土匪们纷纷倒地身亡。
那时的阿无,眼神彻底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然而自已母亲却惊恐万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生怕我会被那血腥残忍的场面吓到。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捂住了自已的眼睛,却浑然不知,当时已经半只脚踏进异人世界的我,眼中所见并非寻常景象。
自已看着土匪们的鲜血染红了整片土地,阿无手中的镰刀也不断地滴着鲜血。
她静静地站在血泊之中,面无表情,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
而在我的眼中,殊不知这一幕却在自已眼里是如此震撼人心,那满地的鲜血、阿无手中的镰刀,以及她那冷漠的神情,构成了一幅前所未见的画面。
抱着自已身体颤抖的母亲似乎也意识到杀人如麻的阿无的身世远比她想象得要复杂得多。
同时阿无矫健的身手引起了村民们的极大恐慌,他们视阿无为怪物,爱你纷纷要求母亲将她赶走,还生怕那帮土匪会卷土而来因为阿无而找他们报仇,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如果不是阿无将那些土匪给杀掉,他们又怎么会活下来呢?
尽管自已竭尽全力向村民们解释,但众人的舆论还是如同洪水猛兽一般难以抵挡。
甚至连自已的母亲也捂住自已的嘴巴,不让自已继续说话。
次日清晨,母亲默默地收拾好行李,然后牵着自已和阿无走向了位于深山之中、破旧不堪的老房子。
进入屋内,母亲将阿无的物品全部都放在地上,并十分关心的叮嘱道:“阿无啊,你千万别乱跑哦,我会时常来看望你的。”
但当母亲这句话说出口时,自已深知母亲再也不会带自已回来看望阿无了。
就见阿无看着要离开的母亲直接问到:“不是赵姨让我杀人吗?”的时候,自已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已母亲内心深处对阿无仅存的一丝情分也彻底断裂了。
就见母亲挒着自已的胳膊,毫不犹豫地朝着门外走去。
与此同时,自已小心翼翼地将手中饲养的蝈蝈留下,希望它能代替自已陪伴阿无。
那时候暗自盘算着,等母亲放松警惕后,便找机会悄悄溜出来陪伴阿无。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一别竟然长达数十年之久。
当初,母亲果断地带自已回到了娘家,而仅凭他一已之力,根本就无法跨越那好几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和湍急汹涌的河流。
时光荏苒,匆匆又过去了十几年,当自已终于考上大学,可以离开母亲时,就迫不及待地回到村庄寻找阿无。
可惜,每一次都是徒劳无功,始终未能见到阿无的身影,我每次都会自我安慰,认为阿无可能是去别的地方吃饭或玩耍了,毕竟自已只能短暂停留几个小时,然后又不得不匆忙离去。
直到自已的工作完全稳定下来,具备足够的能力之后,我才带着助手再次踏上寻找阿无的旅程。
可当自已又来到那所熟悉的房子时,却惊讶地发现它已经荒废不堪,阿无也毫无踪迹可寻。
当时自已听着助手说都过去四十多年了啊!这漫长的岁月里,阿无极有可能遭遇了某些变故而离开了,或者阿无已垂垂老矣,甚至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之中……
然而,我深知阿无绝不会如此轻易地死去。
自那时起,我便不遗余力地发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际关系,展开对阿无的寻觅之旅。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但却始终未能获得关于阿无的确切消息,时光荏苒,又是十余个春秋悄然流逝。
在此期间,我凭借自身的努力和天赋,我在异人界逐渐崭露头角,并结识了当时的哪都通董事长赵方旭。
他向我抛出橄榄枝,邀请我加入哪都通,此时的哪都通已然转型成为一家物流公司,且提供外勤工作岗位,我考虑到能够四处奔波,还能找阿无,我欣然应允加入哪都通。
自此之后,我便踏上全国各地的外勤征程,处理各类与异人相关的事务。
每一次任务圆满完成后,我都会怀揣着阿无的画像,走街串巷,询问是否有人曾见过阿无。
然而,得到的答案总是令人失望至极,一无所获,尽管如此,我并未气馁,坚信终有一天会找到阿无的下落。
这样又过了三年,到了癸酉年的春天,公司派我去东南亚出差,找了当地的朋友荣叔,他是当地有名的地头蛇。
我小心翼翼地将阿无的画像递给了荣叔,并郑重其事地拜托他帮忙在东南亚地区探寻一下有关阿无的消息。
没过多久,荣叔那里果然传来了关于阿无的重要线索。
原来,阿无早些时候不幸遭遇到了人口贩子的拐卖。
于是,我们乔装打扮成买家,辗转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地下室。
当看到当时眼前的景象时,我的心如刀割——阿无满身鲜血淋漓,令人不忍直视,她的手筋和脚筋竟然都已被残忍地挑断!
那时候的阿无,正被悬挂在地下室的横梁之上,宛如一个破碎的布娃娃般无助。
看着尽管历经磨难,阿无的面容却依旧如往昔那般年轻,似乎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就在那时,阿无艰难地抬起头,眼神迷茫而又虚弱地望向我,但随即又陷入了昏迷状态。
望着眼前这惨不忍睹、不成人形的阿无,我当时的内心像是被千万只铁锤无情地猛击一般,痛苦不堪。
那一刻,我心中的愤怒和悲痛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几近失控,恨不得立刻将这群伤害阿无的恶徒碎尸万段!
可是,考虑到尚未完成交易手续,我不得不强行压抑住自已激荡的情绪,向身后荣叔派遣给我的手下微微颔首示意后,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充满罪恶的地方。
回到车里后,我就毫不犹豫地紧紧抓住那名手下的手,并激动地说道:
“这就是阿无!”
荣叔的手下告诉我,如果想要买下阿无,需要支付二十万美元,并且还需要调查一下我的背景。
而这些事情,荣叔已经全部替我安排妥当,我只需将钱交给他,明天就能直接前往荣叔的地盘,见到阿无。
听闻此言,我立即取出二十万美元交给荣叔的手下,甚至来不及返回自已的住处,便迫不及待地直奔荣叔的地盘,焦急地等待着阿无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刻都显得如此漫长,让我痛恨这时间为什么过的这么慢。
终于,在清晨的时候,我如愿以偿地看到了浑身仍沾满鲜血的阿无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
“当时见到阿无的那一刻,我深感庆幸,因为我从未放弃过对阿无的找寻。
我坚信终有一日我们能够再度重逢,哪怕历经多年的艰难困苦,这份信念依然坚定不移。
但是当自已看到伤痕累累、无比憔悴的阿无时,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愧疚与自责。
自已懊悔不已,为何没能更早地找到阿无,这样还能让她少受一些委屈,少经历如此多的苦难折磨。
当时自已的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轻声呼唤着阿无的名字,坐在地上神情萎靡的阿无听到声音后,缓缓抬起头,目光与自已相对。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
紧接着,自已听到了阿无那沙哑而微弱的嗓音,轻轻喊出了一声“狗娃子”。
这声呼喊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刺痛了自已的心,所有的情感在这一瞬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自已无法抑制住自已的泪水,它们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滚落下来。
自已不由自主地跪倒在阿无身旁,想要紧紧拥抱她,但又生怕会弄疼阿无身上的伤口。
只能默默地望着阿无,泪流满面,口中喃喃说道:
“阿无,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居然还记得我……”
阿无虽然身体极度虚弱,但还是努力挤出一丝微笑,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
“上次见到你时,我就已经认出你了。
你的气息从未改变,狗娃子。
他们说要带我去找我的家人,现在我终于找到你了。”
看着阿无哭完之后,自已就心急如焚,毫不犹豫地抱起阿无冲向最近的医院。
在医院里,自已紧紧握住阿无的手,不断安慰着她,同时心急如焚地等待医生的治疗结果。
当得知阿无并无大碍后,自已松了一口气,心中的怒火也随之燃烧得更旺了。
等阿无睡着之后,后脚就立刻动用起哪都通的势力和自已广泛的人脉关系,展开了一场全面而周密的行动。
发誓要将伤害阿无的那群恶徒绳之以法,并让他们亲身体验阿无所遭受的痛苦。
果然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找到了那群人的踪迹。
我亲自带领手下,以雷霆万钧之势出现在那些人面前。
没有丝毫留情,他冷酷地将他们收拾的遍体鳞伤,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把他们半死不活地丢进了监狱,让他们在牢狱中度过余生。
处理完这些事情后,自已才稍稍放下心来。
随后就带着已经在医院包扎好伤口并且睡好觉的阿无,一同前往荣叔家表示深深的感激之情,第二天就带着阿无回国了。
一路上,自已细心照顾着阿无,看着她的身体状况仅仅就是几个小时,就气血不亏了。
令人惊讶的是,阿无手上的伤疤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自已那时候意识到阿无的身体有着惊人的自我修复能力,这种能力远远超出了常人的范畴。
这个发现让自已对阿无充满了担心和忧心,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保护她的决心。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