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多,去年秋日里沤下的肥自然就不够了。
秋日里收的那些夜香灰就更不够了,好在开春后也收了些,但奈何车辆有限,每日运回来的都不够用。
没法子,周果只得又买了十头牛,还在县城车行又租了十辆。
加了二十辆牛车,一天四五趟的运,才勉强将这个窟窿堵住。
这段时日,花婆子一行人也赚了不少,随着肥卖的越多,夜香需要的也就越多。
他们每日将夜香运出城,都被告知这些还不够,本来之前一天一趟,后来一早上两趟三趟还被告知不够。
咂舌的同时,一天恨不得从早收到晚,每天四五趟地往外运。
本来城里收夜香的并不多,之前根本不够用,城里住户抱怨连天。
现在跟着倒夜香的人越来越多,抱怨声少了大半。
堆放灰的坑也干净了不少,衙门每天一趟的往外运。
县城街道干净了,连之前倒灰的山谷味道都小了些。
之前的不知道,至少这几个月来,往山谷倾倒的越来越少,甚至说没有,倒出来的也被周果派人铲走了。
之前倒的还让人挖走了好些,一眼看去,比之前干净多了,假以时日,说不定这地真能干净呢。
这样的改变,县衙里的人自然发觉了,报了上去。
这届县令在这个地方呆了十多年了,原来满三届就要升迁或调走,但这个地方是北地,天高皇帝远,又是个犄角旮旯的地方,朝廷用着用着就把他给忘了。
后来天下就开始不太平,到处打仗,也就北地安稳些。
这县令就死了心,想着在这里待到老死也不错,不折腾最好。
就是这里穷,每年收税都收不上来。
直至去年才不一样,收的终于比往年多了些。
一看账本才发现不对劲,这些人户差不多都是一个地方的,他正疑惑呢,这些个村怎么突然收成就高了,而且还不是一家,是一高就都高了?
一听县城街道干净了许多,收夜香的也多了很多,这些人收完每天就推到东城卖给一个车队,车队得到夜香就运回乡下了,街道上的那些灰也被这伙人拉回去了。
县令一听就来了兴致,“这些人收夜香倒还说的过去,收这些灰干什么?也能拉到地里变成肥?”
问左右,左右哪知道,他们又不是种地的。
县令拍着桌子道:“查!”
这一查就查到了苍山村,查到周果的庄子,自然就查到周果头上来了。
“大人,他们那庄子现在每天都去好多人,我们县
县令很惊喜啊,“我来了这里这么多年,怎么从来不知道苍山村有这号能耐人,苍山村现下因为松蕈各个都富裕了?我得去看看啊,不能一村富,其他村子的人也得跟着富啊!”
底下人又道:“大大人,据说周家还有一个小叔,才二十出头,从军才几年,前年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百户了。”
县令赶紧问:“在哪里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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