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峰笑眯眯地望着刘黑,说:“猴子,你就知足吧。刘从德画个饼给你别不识厚薄。你得找人看看你前世,到底是黑鸦子还是花喜鹊?虽然都是禽兽,差别可大着呢。
黑鸦子招灾,特别遭人咒。要是咒死的,那惨着呢,而今世也好不到那儿去。最好是花喜鹊吧,那可是吉祥的东西,万人敬爱,给你今世积福报修善德,可好着呢。”
刘黑的眼睛里冒出了火。他死死盯住石峰:“石峰,我日你先祖。你终于成功激怒了我。我知道拼不过你,但今天我还是要与你搏上一搏,打不过就是咬也要咬下你一块肉。”
话音一落,刘黑便龇着牙扑向石峰。说刘黑像猴子一点不为过,只见他团身提腿腾空而起屈指成爪抓了过去。
见刘黑扑来,石峰也二话不说,向后纵身一跃避过爪锋,然后屈腿用力蹬地飞向半空一个泰山压顶双掌拍去。
见势不妙,刘黑迅速屈膝落下右手撑地翻身倒立,屈腿用力朝石峰胸脯蹬去。
这时,石峰空中一个侧翻双拳猛烈地击向刘黑后背。刘黑想要变招,但慢了半拍,只听见嘭嘭两声,他的后背被击中,刘黑瞬间被击飞落地。
落地时,他一个趔趄险些跌倒,但还未站稳,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便瞬间飙出。
刘黑摇晃几下好不容易才站稳。只见他脸色苍白,右手抚着胸脯,直蹙眉头。他好不甘心,仍想使出招式再战。
“猴子,猴拳功夫有些像模像样,可惜花架子太多,劲道不够。与我打还是好好练几年再说吧。今天就算了,再打下去,怕是不够看,你的血也不够吐。”石峰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陆昭儿在一旁观看。她一点也不担心,凭石峰的身手绝对不会吃亏。在石峰和刘黑酣战时,她十分平静,而眸子里却有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寒意,是仇恨?不是。是冷漠?也不是。
见刘黑两招落败,陈斌心里自然不舒服,朝张强使了使眼色。张强和几个胆大的蠢蠢欲动,作势要一哄而上围殴石峰。
看到几个喽啰跃跃欲试,石峰冷哼一声,不屑地摇摇头,说:“切,想打群架?就你们几个还不够看,要不一起上?好久没打架,骨头都生锈了,就拿你们几个练练手吧。”
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陈斌很不服气,说:“我靠,弟兄们上!我还不相信了,我们十来个人打不过你。别不把豆包当干粮。今天不捶爆你,老子回家把孙子剁了。”
石峰哈哈大笑,说:“陈斌,你丫最好把老二给剁了,腌巴腌巴还可以当下酒菜。来吧,别光叫不炼,老子最烦娘们兮兮的。”
陈斌再也按捺不住了。嗷呜!他和十来个警察蜂拥而上。顿时,山门前噼里啪啦一片乱响。
人影中,石峰左右开弓,横冲直撞,招式凌厉,拳拳见肉,招招见血。
不一会儿,他拳打恶虎将陈斌击倒,脚踢苍龙把张强打飞。勾拌扫劈,锁拿扑扣,几十招下来,身旁瞬间倒下一大片。一时间,哀嚎遍地,呻吟连天。
打完后,石峰气定神闲,拍拍双手抬眼一瞧,四处人头攒动,看热闹的已是里三层,外三层。
刘黑因为先前受伤不轻没有再参加打斗。但他阴鸷的目光狠狠地盯着,只差要拔枪了。
石峰瞟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与刘黑的仇算是结死了。
这时候,陆昭儿过来了。她仔细地端详石峰,表情复杂,不知是高兴还是失落。
看过一阵后,陆昭儿双手挽住石峰,说:“这打也打了爽也爽了,舒服不?我知道,这些日子,因为副局长的位子你憋屈,看谁谁不顺眼。现在好了,与刘黑的仇结死了吧,看你今后在警察局咋混。”
石峰搔搔头皮嬉皮笑脸地说:“警察局混不下我就去怡湘院当打手,专替老鸨讨账。长得像我这样的打九折,像猴子那样的,进门收一倍,提裤子出门的收三倍,不交钱的往死里揍,气死他们,谁让他们长成这副样子还出来祸害人。长得丑没关系,长得丑还出来祸害人那就有事了”
扑哧一声,陆昭儿脸都憋红了。她搡了一下,说:“去,你可真贫!”说完,拽着石峰朝山门走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