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
徐意婉想去拦,可惜慢了一步,董嘉芙已经将帕子拿在手里,展开一看,上面赫然有一块血迹。
董嘉芙呼吸一滞,立即蹲下身为徐意婉把脉。
徐意婉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她也不会听的,便任由她将手指搭在自己腕上。
董嘉芙神色凝重,“母亲的病不是风寒,为什么都咳血了还不告诉我们?”
从脉象上她只能确定不是风寒,母亲的肺部有於滞之象,具体是什么病她还诊断不出来。
徐意婉收回手,温声道:“你别紧张,我也没有经常咳血,就是这两天偶尔有一次,还被你撞见了。”
“咳血已经很严重了,母亲除了咳嗽,还有哪里感觉不舒服?”
“就是有时候胸口有些憋闷,气短,还有就是畏寒,这是之前在漠北落下的毛病,不打紧的。”
“不能再拖了,我去找师傅来。”董嘉芙站起来,“母亲先休息一下,我去去就回。”
董嘉芙神色匆匆地出门,在大门外遇上要往里走的董嘉林。
“阿芙?”董嘉林见她神情不对,“出了什么事?”
“母亲病了,我回来见到她咳血了,我得去找师傅。”
董嘉林闻言同样大惊失色,“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乘着马车来到医馆,谭郎中刚要准备走,见到他们不禁意外。
“董丫头,你怎么又回来了?”
“师傅,要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我母亲病了。”
谭郎中二话不说,掉头回诊室拿上药箱,“走。”
在路上,董嘉芙跟谭郎中说了一些她知道的情况。
到了董府,三人下马车,回到正房看到董敬棠也回来了。
“董大人,董夫人。”谭郎中见礼。
“谭郎中不必多礼,有劳你替内子看看。”董敬棠站到一边。
显然徐意婉已经告诉他了。
谭郎中上前为徐意婉诊脉,又仔细为她检查了一番。
待他检查完,董敬棠开口道:“谭郎中,我们出去说吧。”
“不用,”徐意婉突然出声,“就在这说吧,不论什么结果,我都能承受得住,我想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这……”谭郎中看向董敬棠,见他微微颔首,便说道,“夫人的病是寒气侵体,经年累月於滞于体所致,只需将寒气逼出来即可。”
“我们是曾在漠北几年,可母亲回来后也没什么不适,这都过去一年多了,怎么会突然发病呢?”董嘉林不解。
“寒气滞体就是如此,可能初时没什么症状,但当再次受凉,就会引发寒症发作。”
徐意婉听他说得似乎不是很严重,“那是不是吃几副药,就可以把寒气逼出来了?”
“夫人体内的寒气是一点点累积的,要想散去,也不能心急,要慢慢调理。”
徐意婉松了一口气,“能治就好,我不急。那就有劳郎中替我开药方吧。”
“我送师傅回去,顺便去抓药。”董嘉芙说道。
董敬棠点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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