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终究还是上门了。父亲去各个地方借高利贷,甚至是卖器官,父亲割去了半个肺,一个肾,还卖掉了自己的一个睾丸。但政府说他们还有20万的欠款。有一天一伙穿着西装的人突然来访,父亲脸色大变。他把我和妈妈关进卧室锁上门。我听见门外到处都是棍棒敲击肉体的闷响。后来我才知道,黑帮打人很有一套,他们会把人绑在厚帆布里,用圆棍子对着躯干敲。”少年已是泪流满面。
“这样打人痛,而且人身上不会立马出现伤痕。我那可敬的父亲,仅仅是十分钟,就变成一滩只会哀嚎的烂泥。母亲当场就晕过去了,还是我哭着出去找邻居。大人们叫来医生,但医生在吞掉一万雷亚尔后,父亲还是死在黎明了。”少年脸上带着讽刺。
王胜费力的理解,他觉得少年应该是在讲述自己破碎的家庭,父母离异?喔,可能不是这个意思。他不好意思问头儿。
少年已经拭干泪水,他冷冰冰地讲述着。
“母亲是农民的女儿,她还没有初中学历,在用房子抵掉债务后,我们住进贫民窟,而她很快沦为妓女。圣诞节前一天,一个有钱的商人点她陪酒。那天妈妈很晚才回来。她没穿衣服,只会不停地尖叫,到处排便。她是被人裹在防水布里送回来的,她已经疯了。第二天我就发现她死了。”
“那个商人给她灌下大量新型毒品。听说这种毒品只要用舌尖沾一点就会兴奋一晚上,但他整整给他灌下一包。”
“那你为什么还要加入黑帮呢?”
少年低声笑起来,很快又变成大笑。他的眼泪又一次流了出来。
“你叫王胜是吧?你应该一直生活在一个万分和谐的地方。我本来最讨厌你这种生活在和平里的婴儿了。我要把毒品卖到联邦区,让他们在醉生梦死中天天看着自己逐渐腐败发霉,让他们以后生下的婴儿全部变成畸形,带着血友病等一系列痛不欲生的玩意儿……”
王胜打了一个寒颤,他不知道对面具体在说什么,但知道要是自己在混在这个鬼地方,一定会变得跟他一模一样。
王胜起身,他拍了拍头儿肩膀,又把少年拉起来。
他拽着少年开始移动,少年甩开王胜的手,他表示自己能动。
几人蹒跚着向西边走去,他们翻过围墙,涉水走进密林。午后的太阳灼烧大地,王胜感觉这个太阳正在剥离自己身上一丝又一丝生气。
他们在西边走了几个小时,居然走到一条南北走向的公路上。王胜一行立即折向北方走。他们打算一旦看到有人活动的痕迹就钻进路边的雨林里,找个草堆趴下来。
前方突然出现咯吱咯吱的履带声,几个人顿时紧张起来,几人对视一眼,悄悄钻进一旁的草丛里,静静趴下。
近了!王胜听到一旁几个溃兵的呼吸都急促起来。首先驶过的是几辆步兵战车。王胜不敢抬头,他只能凭声音推断约有五六两。
实在忍不住,王胜悄悄抬头看一眼,见步兵战车后排着两台整齐的队列,士兵军容整肃,各个裹在黑色的防弹衣与青绿色的头盔下。
头盔加装面罩,防弹衣也至少有5厘米厚。
他们手持一批极其奇怪的步枪,有着类似ak-102的总构型,但乍一看又有联邦枪械的影子。
枪的尾托像scar,枪口却是经典5.56消焰。IA系列?王胜注意到他们防弹衣右胸绘有湛蓝的倒悬十字星座。王胜激动地浑身发抖——政府军精锐!他大概可以回家了吧?
等政府军走过去,王胜一行立即从草里钻出来。那几个溃兵更是高举着双手,将武器举起挥舞着,他们都快飚出泪来,激动使他们满脸都在抽搐,表情十分丰富,他们边跑边大喊:“自己人!”
政府军一个机灵,迅速后队变前队,为首几人迅速趴到拿枪瞄准,其后一纵列人员迅速向公路两侧散开,装甲车向后旋转炮塔,趴在地上的几人立即后撤至装甲车背后,从侧面预瞄。
溃兵脸上的兴奋僵住了。好在对面没有开火。
对方命令王胜一行高举双手,背过身蹲下,再慢慢把武器放在地上。
所有人都照做。这会儿王胜的东西又被收缴了。但很快就有个军官模样的人过来单独找到王胜与头儿,他们还回装备,还给他们提供防具,饮食与药品。军官请王胜一行坐上步兵战车。王胜这才才注意到,一共有五辆步兵战车,还全是共联制造的vn-17。
军官用汉语表示,维斯普顿的基地尚未失陷,机场也基本被夺回,特种部队已经介入战场,相信很快就会为他们安排去里约克的飞机,王胜也能从那回家了。
王胜感觉这一切就如同做梦一样。他坐上步兵战车,这辆步战车舒适性很佳,里面不仅有温度合适的空调,开起来还弹弹晃晃。大伙感觉倦意袭来,眼一闭就迅速昏睡过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