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辙乖顺地仰头,皮肤绷直的同时,脖颈黑红的血痕走势也越来越明显。
她心漏片刻,食指中指并拢,摸了摸他脖颈上的血痕。
毒越来越深了……
他忍着痛苦折磨轻笑,“你原来喜欢这种调调。”
这声音靡靡得,实在很难叫人不想入非非。
昭华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污蔑当朝长公主,死罪。”
“昭华殿下,”许是迷情香的缘故,他眼角晕红,眼底旖旎一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是吗?”
随着昭华嗓音微微上扬,她身体渐渐下压,在他脖颈间探看的手指同一时间变了味道,缓慢上攀。
霍辙的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般的愣住。
喉结下意识上下动了动。
昭华带着温热的手指此时也触摸到了此处。
她微微勾唇,肆无忌惮地抚摸他光洁的脖颈,“听说喉结宽厚的人,做那档子事时声音也好听。”
身下人的呼吸骤然加重。
在他的手就快要攀上她后背的时候,昭华却忽然直起身。
她戏谑地拍打着他的俊脸,坏笑着的模样,像极了蛊惑人心的妖。
“霍世子,本殿今年才十三。你在想什么龌龊事?”
霍辙一瞬间脑海里什么东西都烟消云散了。
他知道自己被耍了,气得咬牙切齿,“昭华!”
昭华一巴掌拍他脸上,“是你自己变态,怪我作甚?”
说着她翻身下来,“行了,你自己躺着吧。本殿忙得很,先走了。”
临走前,她又扭头问了一句,“对了,需不需要我帮你找个貌美的侍女什么的?”
霍辙气得几欲吐血。
“不!需!要!”
出来的时候,谢婉柔也到了。
她从椒房宫辞别皇后而来,打算出宫去了。
昭华看了看她左手腕,“好些了吗?”
“没多大毛病,”她笑了笑,“等哪日你来府里,我给你煮酒。”
“嗯。”
谢婉柔从广集殿出来,正回到御道上,迎面就碰见从尚药局拿完药回来的平康县主范依然。
二人从前虽不算知交,却也还算相识,互相见了礼。
她正要走,范依然喊住了她。
“谢大姑娘。”
“县主有话要说?”
范依然眸光微闪,沉默片刻后,露出一个笑来。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就是觉得你与长公主之间,姐妹情深得叫人羡慕。毕竟曾经我也是有妹妹的人。”
谢婉柔眉眼微拧,“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她道:“听说你回京路上遭了刺客,伤好些了吗?”
“劳县主挂念,看县主是从尚药局方向来的,最近身子不爽吗?”
“不小心蹭伤的。说来也巧,和谢大姑娘伤的一样,也是左臂。”
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瞥见远处有人来,便不再细话。
“我先走了。”
谢婉柔这时候也远远看见从唐衍那儿出来的唐清。
“快走。”
她微微垂首,装作没看见,领着侍女迅速迈开步子要远离唐清的视线。
“看见本王跑什么。”
瞬间,她的腿就跟灌了铅一样顿住。
风从耳边掠过,有零碎的发丝从脸颊滑过。
她忽然很希望头发丝能将自己给彻底挡住。
那样她就不用这样尴尬地与逸王打招呼。
唐清已经走到了她前面来,语气很冷。
“谢大姑娘什么时候这么不知礼数了?”
谢婉柔微微福身,这回她没有再忍气吞声。
“我也不晓得,逸王殿下何时这般疾言厉色了。”
“本王向来对人不对事。”
谢婉柔也不等他说什么让她起来的话了,她直起身,“我早知殿下不愿看见我,故而为了不令您心烦,刻意远离着。殿下却偏偏要上来找不痛快,您倒当真是对人不对事。”
唐清觉得好笑,冷声:“你有什么资格不服气?”
“逸王又凭什么觉得我该服气?你既觉得我不配做长公主伴读,大可光明正大地在长公主面前说道,何需做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她在关键时刻被打发出京城,大多是唐清的手笔。
“你以为本王不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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