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如今,可喝不得酒。”慈真大师不管他什么反应,将酒樽从他手里夺了,“王爷托我照顾你的身子,贫僧可不想辜负重托。”
霍辙甩了甩袖子,也没坚持要喝,目光瞥向殿门口进来的人。
归佑矮身下去,“属下奉命查探世子交代之事,特来回禀。”
见他有要事要说,慈真大师也不是没有眼力,当下便起身,又嘱咐了他几句用药的事宜,由寄留送了出去。
归佑才好开口,“这几次欲偷袭暗伤长公主之人,的确是景氏一族的人所为,他们许是也怕惹上金吾卫的人,因此每次总是意欲制造混乱和意外。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人参与了此事。”
“可有查出眉目?”
“那些人清楚知晓长公主出行的时间与路线,只是每每景氏一族的人出来后,他们便隐匿了,属下已经着人追查了,最快明早便能有结果。”
除了景贵妃,还有谁想要唐翘的命?
霍辙蹙眉,“越快越好。”
“是。”归佑抬首,“只是殿下,明日就是册封礼了,千牛3卫和金吾卫的人都会跟着,若是再跟……只怕要暴露了。”
“明日你不必管,你继续查那另一拨人的来头,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唐翘小小年纪就身中剧毒,后来虽然解了,却再无一个好筋骨。
他倒是要看看,谁这样居心叵测,连皇家长公主都敢暗害。
“你说这几次没能得手,是因为有人护着那死丫头?”关雎宫内,景贵妃一脸惊疑,“可是皇后的人?”
一个内侍装扮的人回话:“属下不知,尚未能查明那些人的来处。”
“那丫头才从渝州而来,满京城除了谢氏,谁还有心思护她?”景贵妃觉得也没什么查探的必要了。
她素手缓缓腹上小腹,眼里尽是恨意。“明日就是册封大典了,本宫失了孩子,皇后却生生要多一个比逸王身份还要尊贵的长公主来。”
她咬牙切齿,气得不行。
眸光扫向底下那人,“刑部代理尚书的那位侍郎汪究,可查出是谁的人了吗?何日才能拉拢过来?”
刑部尚书名存实亡,日后定是汪究掌管刑部,她苦心经营多年,必不能让刑部落于旁人之手。
那内侍蹙眉,“那汪究极不好接近,素日只与太常寺的六品小官有所来往。”
“他一个刑部官员,眼下又快接任三品尚书之位,怎会没有人脉圈子,独独只与太常寺的小官来往相交?”贵妃眸光渐渐暗淡了下去,琢磨着:“太常寺卿可是杨家人啊。”
内侍想了想,道:“虽说现任秦国公夫人乃是太常卿之女,谢杨两姓是姻亲之族,可太常寺的官员众多,也未必都是杨家的心腹。许是也与秦国公府扯不上关系。”
“可万一呢?”景贵妃不由想起宜安伯落魄的原因来,“周阜安失势,究其原因,便是他儿子喝醉酒冒犯到了那小丫头身上,然后这汪究就顺利上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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