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无耻!童文雅咬牙切齿地骂了他一句。
这么说,是不同意了?那就等着他坐牢好了。
他那种志在必得的骄傲让童文雅气的冒烟,不就是两百万吗?我补给玉器行!
只是两百万,也够你卖房子卖地的了。不然,就是打算卖身吧。我倒忘了,你还有个姓南宫的金主呢。
淳于辰身边的何文博抹了一把头上的黑线,心想,我的大少爷,你为什么一碰到她,脑子就不清楚呢。
这么干,只会让她恨你啊!
这么酸溜溜的,是吃醋的意思吗?童文雅嘲讽地冷笑:没错,我是想卖身。可惜就算卖,都不卖给你。你还有什么卑鄙的手段尽管用好了,我要是求你,我就不姓童。
好,我最欣赏有骨气的人。
通话结束,童文雅气的狠狠砸了一下桌子。身在澳大利亚的淳于辰也好不到哪里去,铁青着脸,吩咐何文博:盯住那个镯子,不要让真品被他们拿到。
只要拿不到真品,他就可以让玉器行不放口。这样,别说童文雅能从野男人那里拿到两百万,就是拿到两千万也没用。刑事责任就是刑事责任,已经立案了,由不得那个该死的女人说改就改。
他就不信她不低头,敢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她不亲口跟他说对不起,他不会放过她的。
说对不起也不够,他应该像上次那样,让她开口求他要她。
女人,等着瞧!
老大,现在怎么办,好像没什么线索啊。袁思明问。
让我想想。
叮铃铃,这时童文雅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她拿起话筒说了句:南湖公安局。
我是省厅宋承嗣警司。
怎么打到这里来了?承嗣我有些忙,不和你闲聊了。
你觉得我会在你焦头烂额时跟你闲聊吗?到医院来,我有重要线索交给你,保证你破案。
真的?童文雅喜出望外。
她跟淳于辰说可以拿出两百万,那也是一时意气罢了。她到哪里去弄两百万,难道真的去求南宫哲吗?
她现在有未婚夫了,为了钱的事去求助别的男人,让宋承嗣如何自处。
走!童文雅拉住袁思明的胳膊,一溜烟出了警局,跨上摩托飞奔医院。
你留在这里待命,我先上去。
是,老大。
童文雅进了宋承嗣病房,她来之前,他已经让护士把床摇起来了。
此时,他靠在病床上,不像早上那么虚弱,倒显得神采奕奕。
不想让他难受,童文雅来了以后没急着问他是什么线索。
看看,这是什么?宋承嗣从枕头下拿出那个墨绿色的镯子,童文雅眼前一亮。
不可能吧?这是丢的那个镯子,还是你偷梁换柱?
她这样惊诧的模样真是又可爱,又性感啊,像个可以任人欺负的小猫一样。
这会儿,宋承嗣有些后悔没早点儿成为她男人了。
上大学的时候,他就不该忍耐,那时就要了她,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他们之间就没有这么多波折了。
说对了,既是丢的那个镯子,又是偷梁换柱。
什么意思?快说给我听!童文雅拿过镯子,不无激动地看着。
有了这个镯子,袁林就不会被重罚了。
我托了我的一个朋友帮我去查了这个案子,他也是个高手。镯子被他用成色差不多的另一个镯子换了,淳于辰那边的人还不知道镯子被换。
你知道是淳于辰做的?
当然了,别人怎么会这么无聊呢。童童,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他把你从我手上抢走的。
当然抢不走,我认准你了,不会因为任何人离开你的。童文雅信誓旦旦地说。
傻丫头,过来给我抱抱。
你不怕扯到伤口吗?
不怕,我想抱你。宋承嗣执拗地说。
你这家伙,还没被打够啊,不怕我忽然又狂性大发?童文雅心情极好,在他身边坐下,靠过来。
宋承嗣忍着疼,把她圈进怀里。
淳于辰始终知道他们两个人的事,看来他是在暗处装了窃听设备。
就让他好好看看,他们多亲密吧。
想到这里,宋承嗣轻轻吻了吻童文雅的发丝。
真想现在就彻底的拥有你。他在她耳畔誘惑地说。
童文雅此时可没这样的心思,尽管镯子找到了,但是要袁林彻底恢复自由,还是有难度,她得好好想想。
吻我一下,就去办案吧。宋承嗣像个撒娇的孩子似的说。
好。童文雅宠溺地用手指戳了一下他额头,随后就在他额上亲了一下。
我要你吻的是这里。宋承嗣艰难地指了指薄唇,童文雅的脸禁不住有些红了。
你嘴角都被我打开裂了,等你好了,我保证亲你,好不好?
那可就不只是亲了,童文雅,你要把自己给我。宋承嗣很认真地说。
你这傻子,我们是会结婚的。结婚了,当然就会那样啊。虽然一想到和他那样,她就很想回避,可她知道回避是不对的。
去吧。
童文雅走后,宋承嗣把药扔进了垃圾桶。
他是很想要她,但他不会用卑鄙的手段。
其实那晚童文雅已经是同意了,即使有一点儿勉强,只要他坚持,她一定不会拒绝。
童文雅把镯子小心翼翼地放了起来,出门后就叮嘱袁思明去把人给带过来在玉器行外面等。她必须在淳于辰的人知道镯子被掉包之前,就谈判好。
去了玉器行,那个经理态度还是不友好。
童警官,找不到镯子,我们希望早点儿看到小偷坐牢。
如果找到了,确定不会控告他吗?你应该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吧。
那是当然了,镯子找到了,我们也没理由为难他。经理没接到通知,自然也不知道镯子已经被拿回来了。
很好,你们经理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吗?人无信不立,你要是在这么多员工面前出尔反尔,他们不会服气的。
镯子是不可能找到的,当时那些人就说了。经理很自信:我不会出尔反尔的。
好吧,镯子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