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姜子牙施展钉头七箭书参拜,已过去了十五日。
广成子、南极仙翁静立于九天云海观察着商营中的动静。
没有丝毫异象。
广成子、南极仙翁不禁微皱起了眉头,“钉头七箭书当真有此威能?”
言里言外,都透露着不靠谱。
陆压身着一袭乌金色长袍,静立一旁,面色平淡,“此法乃吾金乌一族秘法,成与不成,道友静观其变便是。”
言语间,九天之上有两道流光急促的飞往了商营当中。
广成子、南极仙翁双眸微缩,认出了来人,“陈九公、姚少司,赵公明的弟子。”
“观其弟子神态紧张万分,定是赵公明出事!”
汜水关,帅营内。
赵公明躺在软榻上,昏昏欲睡,一身精气神俱损,眼睛、嘴巴、鼻子、耳朵里开始渗出血迹。
陈九公、姚少司收到老师传信,慌乱着急的便赶到了汜水关。
走进帅营。
陈九公、姚少司面色陡然的惨白,快步走近老师软榻前,惊声道:“老师?”
“老师,您怎么了?”
“老师,您醒醒?”
两位孝顺的弟子看着老师七窍流血,心神慌乱,焦急无比。
“咳咳,老师在这呢。”掀开后帘,赵公明一脸的淡定的走出,看着惊慌失措的弟子,心里甚是满意,“不错,孝顺。”
陈九公、姚少司被吓的呆滞,神情发愣,看了看床上的老师,又看了看帘后走出的老师,懵逼了,“发生肾磨事了?”
赵公明并未解释太多,面色变得凝重认真,吩咐道:“行了,你俩就把床上这个当做老师。”
“哭,大声的给为师哭。”
陈九公、姚少司见着老师安然无恙,心情由悲转喜,哪里还能再哭的出来,面露为难,“老师…哭不出来啊。”
“这软塌是假人,又不是老师。”
赵公明平淡道:“哭不出来也没亿点事,等回金鳌岛为师便宣布将你二人贬为记名弟子。”
“雾草!”
“老师,你不讲仙德!”
陈九公心里还在吐槽老师,一旁的姚少司立马爬到床前,瘫坐着,一拍手,大声哭了起来,“我…滴老师啊……老师啊。”
“我滴老师啊。”
陈九公一愣一愣的,“师兄,你这样让我很难做的。”
陈九公也有模有样的学着,瘫坐在地,大声哭了起来,“我滴老师啊……”
人还没死,哭声悸动,都能把人送走。
赵公明见着这一幕,脊背后不禁冒凉气,“若非公豹相助,提前识破了阐教金仙阴谋,贫道便真的躺在这,命悬一线了。”
按照既定计划,赵公明又隐去了身形。
陈九公、姚少司哭的很卖力,哭声震天,闻着伤心,听着流泪。
巧合的是,声音传出了汜水关,被广成子、南极仙翁真切的听到。
广成子、南极仙翁听着悸动的哭声,完全是真情流露,不像作假,脸上露出欣喜。
双眸隐露出杀机,“呵,赵公明汝也有今日。”
“必定不能放虎归山!”
“狂妄的人该为狂妄付出代价,赵公明这样的仙,必须得死!”
“人阐截三教中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仙存在!”
广成子、南极仙翁化为一道流光回了西岐中军后营。
账内。
广成子仅是一个眼神,昆仑众金仙便知会其意,“让姜子牙继续参拜,待到二十一日,赵公明三魂七魄散尽之日,便是其陨落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