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冿扬也有你丢脸丢的如此的时候……
昨晚,她知道他在门外,敲门,然后叫她的名字,但是她就是不给他开门,谁叫他天天神气,以为她什么都必须听到他的,简直的神过了头了。
但是,当别人谈论着风冿扬的时候,风冿扬恰好午后回家,就从外厅一路过来,然后,从后廊穿过来。
好久,终于有人看见他走过来了。
然后,那些女眷们一看见他纷纷的起身,然后带着一脸鄙夷的绕了他朝门外走去。
而到最后,就只剩下冉依颜一个人坐在那里。
“都讲什么呢讲的那么起劲——”男人反而是一脸淡定的坐下来,亲昵的坐在她旁边。
冉依颜没好气的回答,看也不看他:“说什么你心里不是很清楚么,听说我们的大少爷是断袖呢——”她的语气不无悠然,幸灾乐祸。
岂料,立马男人站起来,那森冷的气息游弋在她的颈脖。
冉依颜觉得身体一下凉凉的。
而男人,戏谑,笑。
“是不是别人不知道,难道宝贝,你还不知道么——!”
而冉依颜脸倏尔就变了色……
明显感觉他是凑了过来,但是冉依颜还是不敢看他,她害怕看到他那促狭的眸子,然后里面晶亮的光。
那光亮的让她的心一颤一颤的。
她是明白人,自然是听得懂他那话语里的那深一层的意思,想当初,她可是被折腾的起不了床,所以,他是不是断袖,她的确知道,清楚,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个男人,危险,太危险,一举一动,如同他此刻坐在她旁边都有一道浓郁的危险气息。
她终于还是坐不住了,从石凳上起身,撤开他,站起来,身体偏向一边,背对他,几乎是在胡乱的找话题给自己台阶下。
“哦。那啥。”她转头看他,笑,笑的勉强……
“我不是就听别人说么,你是不是断袖管我什么事儿呢,你说对吧——”
反正丢脸的又不是她,是他自己,当然不管她的事儿。
“呵,宝贝,看来你还真关心你老公呢——”男人坐在石凳上,接着面前的清茶喝了一口,然后拿起一块手工的茶点。
是用米粉做的,中间有红色的草莓夹心。
冉依颜站在那里,听到他这句话那美丽的眼眸有片刻的失神,她知道他在说反话,说出来故意讽刺她。
是的,她关不关心他又怎么样,他这么强势,无法无天,几乎一手遮天的人还需要她来关心,呵,真的好笑。
“你也说了我是老公,我关心你那么是应该的——”女人转头,这样,巧笑倩兮的借着他的话反堵他一句。
因为,从法律上来说,他们不管夫妻,那么他不是她的老公,她的夫。所以,她加了个前缀,用了‘你也说了’,以假充正,借着他的话,反击的很有力度——
然后,风冿扬的脸沉了,那阴鸷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个看起来温婉美丽,无害的妇人,许久,男人的脸上阴霾忽然划去,似乎又恢复了刚才那吊儿郎当的模样。
“那你知道关心你老公,昨晚还把我锁在门外——”
她顿了顿,然后再一次背对他的眼眸有片刻是失神,然后抬步离开,懒得和他说话,从花园走廊穿门从后面的楼梯进入二楼。
而看到她远离他的冷情的背影,风冿扬咬了一口的米糕是再也吃不下去了。
“啪”的一声,将米糕扔在桌子上,他本来就不喜欢吃这么东西,而,此刻,更是被冉依颜给气着了。
哼,她倒是脾气越来越大了——
“冉依颜,我问你话呢,为什么昨晚把我关在门外——”脸皮厚的男人,想了想,还是觉得这样被一个女人压着很伤尊严,硬是从后面跟了上去。
昨晚的事儿他可是一点都没忘,而且心里还憋着火。
而冉依颜,彻头彻尾就是懒得理他,自己捏着长裙的裙摆上楼……
而楼上,保姆带着小沙拉上了半天的学就回来了。
坐在冉依颜卧室床尾旁边的凳子上,在哭鼻子。
一张沾满眼泪鼻涕的脏脏的包子脸被揉的红红的。
而背上还背着小小的书包,不过,本来早上是一个新书包背出去,现在,书包的口子都被撕坏了。
身上的小碎花裙也脏脏的,蓝色的镶着白色裙边的小裙子全部是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