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花瓶碎了一地,司空珏被打晕了头,沙袋一样缓缓到在地上,他最后一眼,看着身后的女人,他保证如果让他再看见她,他会杀了她!
黑衣人错愕的瞪大眼睛,他还以为初夏拿花瓶是来砸他的,他还想着被花瓶砸死也比被折磨死好,然而没想到女人的花瓶砸在司空珏的后颈上。
他起身站起,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你为什么帮我?”
“不是说,帮人就是帮自己吗?既然主人说了,能带走就带走,你就带我走吧!我想回到主人身边。”初夏说道。
黑衣人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女人,“你要见主人?”
初夏点点头,“是啊。我们快点走,不然很快就有侍卫来了,我们想跑都跑不掉了。”
“可,可是你在这里很安全啊!看得出这个男人,还有太子妃对你的保护很要好,你完全可以留在这里。”黑衣男人说道。
初夏堪堪的扯了一下唇角,她也知道在这里好啊,但是她在这里,她要什么时候查到卓楠!
就在刚才,她做了一个决定,干脆跟着这个男人走,直接去找卓楠,再没什么比这个方法更快的了!
“我就是放心不下主人,我是他的女人,我很爱他的!”初夏连忙表白,装成蔓蔓那副花痴的模样。
黑衣人表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你真的想好了?我是看在刚才你救我的份上,我才让你再考虑一下的,如果你想留下来,我就回去说任务失败,不管是死还是活,我是男人可以自己扛。”
虽然他都是雇佣军,是杀人不眨眼的人,可是他们都还是讲义气的汉子,让女人为他们受难,他们做不出这样不男人的事!
初夏的额顶划下一片黑线头,说好的杀人不眨眼呢?
我去!你这个时候儿女情长,对得自己雇佣军的身份吗?
初夏快要给男人跪了,她必须快走,不快走,琴笙来了也不会让她走的!
“我对主人可是真爱,不许你侮辱我的爱!快点带我走!不然主人知道你不带我走,会发怒的!”她催促着男人。
“好吧,我带你走,如果到了主人那里,你有什么危险,我也会保护你的!总之我欠你一条命!”男人说道。
“别婆婆妈妈的了!你是汉子好不好?快点走!”初夏拉着男人跑出房间。
黑衣男人的只觉得脑回路错乱了,明明是他要掳走女人的,怎么现在有种她掳走他的感觉?
两个刚跑到一楼,就被冲进来的侍卫挡住了去路。
初夏男人的手臂往她自己的脖子上一放,“用枪劫持我啊!”
她连琴笙给她防身的小手枪都塞到男人的手里。
“啊?你让我劫持你?”黑衣人的神经乱了。
“废话,你不劫持我,我们怎么跑出去?快点啊!”初夏说道。
“噢,那你放心,我不伤害你的。”男人说道。
“好,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我一点都不害怕,行了吧?快点,拿出你气势来,你到底想走不想走?你快点说话啊!”初夏快急得喊声来了。
“我说,我现在就说!”男人把枪对准了女人的太阳穴,不过把子弹夹卸下了。
“你们敢过来,我就杀了她!一枪打穿她的太阳穴!快点散开!”男人大声说道。
虽然声音很大,可是透着的心虚,让谁都听得出来。
初夏只差要哭了,这到底谁绑架谁啊?
她眸光一转,喊出声,“快点让开!没看见他拿着枪了吗?你们想让我死吗?”
侍卫们不敢不听话,这个女人虽然一直被软禁,可是琴笙从来没短过这个女人什么,对她的照顾很好!
一队侍卫不敢再上前了,让出一条路给黑衣人和初夏。
只怕真的伤了初夏的命!
“快点走啊!”初夏暗中对身后的男人说道。
“好,走,我们马上走!”男人的枪依旧抵在初夏的太阳穴上,推着初夏一步步走出太子宫。
“把他们拦住!”一道女人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初夏一听就是琴笙,她的眉头蹙起来,该死的黑衣男人,要是刚才快点,他们早就跑出去了!
“琴笙不会让我走的,你要强硬点,用我当人质!让琴笙把车给你!”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好,我要车!”黑衣人对自己的身份一直不适应,完全融入不了他绑架的身份。好像一个言听计从的宝宝!
“让开,不然我让你的好姐妹现在就死!”黑衣人冲着琴笙喊道。
琴笙的眸光打在男人和初夏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他们的气场有些怪!
“我可以放你走!你把蔓蔓留下!”她说出她的条件。
一个黑衣人,她抓不抓的也无所谓,但是她不能让初夏有任何危险!
男人差点说出好字,却被初夏狠狠踩了一下脚。
“不行,我要带她走!你给我一辆车!”他说道。
“你要车也没用,谁给你开车啊?你觉得你能跑出王宫?”琴笙反问道。
似乎这是个问题,如果黑衣人的枪要一直抵在初夏的太阳穴上,他要怎么开车?
“我可以开车的!你告诉琴笙,你让我开车!”初夏的字从唇角小声的逸出,告诉男人解决的办法。
“我可以让她开车!她会开车!”黑衣男人说道。
琴笙被问住了,似乎是个解决的办法,但是这不对啊,怎么初夏一直在跟男人说话?
只是初夏说的声音太小了,她听不见!
“你快点催她给你车啊!不能给她时间想办法!”初夏催促着男人。
“好,我马上!”黑衣男人的另一只手抹着自己额顶上的冷汗,不是被吓的,是紧张的,只怕做不好,让怀里的小女人不满意!
“现在给我车,不然我马上让你看到她的尸体!”男人说道。
琴笙的眉头蹙起,越来越觉得蹊跷,“好,我现在给你车,你别激动,车马上就来了!”
初夏松了一口气,果断不是男人绑架她,是她自己绑架了自己!
“现在出大门!我们要撤出去等车!”她吩咐着。
男人的手臂依旧在初夏的头顶上,挟持着初夏走太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