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蔗,我要吃甘蔗,我好渴!”慕雪喝酒喝的,嘴巴一阵发干,很想喝东西解渴。
“想喝东西,行啊!我这里有。”明泰的手按在女孩发干的唇上,那唇干干的有点硬。
他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喝到自己的嘴里,低头吻上女孩的嘴,把水送到女孩的口中。
慕雪像是走在沙漠里干渴的人,她的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吸住男人的唇,大力吮着他口中的冰冷的水,只有这冰冷能让她舒服一点,解了她的干渴。
滑腻的感觉,让明泰根本把控不住自己,刚被冷水冷却下来的感觉,再碰到小女人唇的一刹那,又被勾了起来,而且比刚才还猛烈!
他想要松开小女人的嘴,而小女人吃得正舒服,怎么都不肯松开他。
“慕雪!松开我!”他的字从两个人贴合的唇角逸出。
“给我喝,我要喝!”慕雪吸不到什么水了,生气嚷道。
“好,你松开我,我给你喝!”明泰说着扭头躲过小女人。
拿起矿泉水瓶,将水灌入自己的嘴中。
他是想好好惩罚这个臭丫头,刚才就想这么惩罚她,但是真的碰到她的一刻,他又心生不忍,这个丫头虽然可恶,让他各种的恨,但是,但是……
我去!他暗自骂着,他竟然想不到这个丫头一点的好。
弄丢他几百万的车,盗帅了他两千万快,他竟然就还在顾忌她的感受!
又一口水被他喝到嘴里,然而还没等他咽下,小女人就起身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
她的另一只小手摸着他的腿,像是玩抱枕一样,想要把男人抱住。
酥酥的感觉在身上各处游走,不管他怎么理智想压下自己的感觉,都控制不住自己。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越是想压下,却越是压不住,而且越压越猛烈!
陡然,他的一根神经断掉,他意识到了什么。
这样的现象绝对不是正常的,有人在他的酒里下了东西!
该死的!他暗自骂着,此时小女人的手钻进他的衬衣,身体还在他的身上磨蹭着。
“丫头,再玩你就玩不起了!松开我!”他说道。
“不要,我要水,给我水,我要吃甘蔗!”慕雪口齿不清地说道。
“回头我再给你买!”明泰理智地说道。
“你现在就有,为什么不给我!给我,我要吃!”慕雪的手,扒着男人的皮带,乱拉着拉锁。
甚至把头探下,隔着裤子咬。
明泰最后一丝理智被女孩的动作压断了,“别急,我给你吃!”
他说着解开自己的皮带。
他的眸光凝着慕雪朱红的唇,这个丫头如果说有一个优点没让他生气的话,就是相貌。
他的手扣在女孩的头上,让她低头……
舒适的感觉瞬时席卷他的全身。
然而小女人,却不高兴了,“你的甘蔗不甜,我不要吃。”
也许是酒疯耍得差不多了,慕雪靠在座椅上,合上眼睛睡觉。
明泰只差被小女人弄疯了,这个时候,她罢工了?
他的手指按在座椅的按键上,将椅背放平,翻身压上小女人。
“你不想吃,我喂你吃,保证好吃!”他的声音暗哑地从喉咙中逸出。
大手解开女孩身上的衣服,所有的欲望奔腾而出,只想占有她的所有!
“啊!疼,疼……”慕雪困得睁不开眼睛,然而疼痛又让她无法睡觉,她的手拍着男人的背,“你起来,我不要你!我要睡觉!”
“睡觉是谁?以后你只能要我!”明泰胡搅蛮缠地说道。
根本忍不住了,也无法再忍,他的唇堵住女孩的唇,不让她再有一丝抗议的声音,缠绵的吻让她窒息。
慕雪酒醉到发蒙的头,因为缺氧陷入一片混沌中,她的手臂抱着男人的脊背,像是荡漾在海里的船。
—
巷弄的深处,琴笙快步地走着,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反正她是看着那黑色的身影走的。
她没叫住男人,而是跟着他背影走,她想看看他到底去哪了!
走了很长的路,这里她完全不认识,不过能看出是一个拆迁的地方,房子都被拆的七零八落的,还有部分没拆的颓垣断壁,矗立在夜色中。
远远地,她看见男人的身影拐进一片废墟,她的身影悄然跟着溜了进去。
依稀能听见女人的说话声,“你怎么才回来,我还为你担心呢!”
“担心什么?想我了?”男人说道。
“当然想你了,你是我男人啊!”女人的声音妖娆着。
接下来是暧昧的声响,男人和女人纠缠接吻的声音。
琴笙气到怒冲额顶,她跑进那个废墟,朝着男人的背影打下去!
“宫墨宸!你敢吻别的女人试试看!”
她的手下没有留情,甚至没去估计男人身上的伤,她可以容忍他所有,就是无非容忍他的背叛,就算失忆了也不行!
男人被她打得松开了女人,不过女人掉头就跑走了,甚至她没看清楚那个女人是不是叶薇!
而男人没走,装过身来,银色的面具看向琴笙,他的手缓缓将自己的面具摘下。
宫墨宸的脸,一模一样的脸。
然而,琴笙在看到他的眸子时,骤然瞳孔一缩,夜色完全掩盖不住她脸上的惨白,她的唇颤抖着!
男人轻声冷笑,“怎么了?不认识自己老公了?”
琴笙心口一窒,“你不是他,南宫墨琛,你的把戏够了!”
“呵呵呵,这么快就被你认出来了,看来你早知道我哥哥还活着,也早知道,在你身边的人不是他,是我!”南宫墨琛的声音阴冷着。
琴笙的眸子轻合了一下,她知道自己中了南宫墨琛的圈套,那个女人根本不是叶薇!
南宫墨琛故意穿了这身衣服,只是为了试探她,看她对他的反应!
而她上当了!
“南宫墨琛,你太卑鄙了!你害死自己的哥哥,还想强占自己的嫂子!你哥哥处处对你留情,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她大声地斥责着,已经被揭穿了,她也演戏下去!
“为什么良心痛的人是我?我只是出生晚了几十分钟,而我却做了他三十年的备胎!难道他对我公平?”南宫墨琛气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