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听完以后,还能有余勇,敢与赤龙捉对放单,那我敬你是个刚烈的师公,不负武坛师公的名号!若你不仅用勇气与赤龙真人相斗,更能战而胜之,
那这坛主大师公的位子,
我也让给你!”
源空沉声发话,目光如刀子般刮过几个面上郁气难平的金袍大师公,几个金袍大师公慑于他的眼神,都噤声闭口,不敢言语。
只听他道:“你们纵情享乐太久了,根本不知外界风云变化!
山上做道士,山下蓄养美姬,养几房妻妾这种事情,我懒得说你们!
但有些人,把青楼女子带到道观里来玩乐,一大把年纪了,徒子徒孙都得有十余人了,这般作为,成何体统?就你拿酒色掏空的身子,可还能登得法坛?
遇见了强敌,还不知眼色,要与对方争论?也幸好他们今日未起杀心!
我来告诉你们北闾山赤龙是谁,烛霄子又是谁!
这两师徒在集云镇外,一战打杀了黑角山十三大师公十三大师公的原始胎都从他们在黑角山的生洞里落下来了,直接绝命,没有半分苏生转魂的机会!”源空面色冷峻,一番话说出口后,底下几个神色郁愤难平的金袍大师公忽然都神色平静了下来,甚至有些战战兢兢!
源空看得他们脸色,冷笑了几声,懒得与这些人多说,转而道:“今时赤龙真人师徒来势汹汹他们的目的,绝不只是为了把五通神、净宏师祖的泥胎神位迁出祖师殿这般简单。
他们的目标,其实正在你我身上!
说到底,一句话!
伐山破庙!”
坛主大师公此一言出,满堂皆惊!
一瘦脸长须、看起来仙风道骨的金袍大师公禁不住道:“他要伐我们的山,破我们的庙?伐同门的山,破同门的庙?!”
“怎么?
你觉得伐不得,破不得?”源空眼神斜乜向出声的清瘦大师公。
那大师公张了张口,期期艾艾道:“毕竟、毕竟都是同道,他这样做,岂不是违背道门戒律,岂不会为天下道士万夫所指?”
“且不说谁敢指着人家的话,你缘何会以为,闾山正脉之内,会有不得伐灭离经叛道之法统的戒律?我们,就是一群离经叛道的所谓道士!
原因是什么,你清楚,我也清楚!”源空斩钉截铁道。
众金袍大师公不敢再言。
源空接着道:“生人活祭、尸祭、勾连外道痋脉、傀脉这种种罪状,哪一桩落在我们头上,不是断头的罪过?你们还异想天开,以为同门之间,别人就不能大开杀戒?
我看这赤龙真人师徒,就是带着整肃法统、重立闾山正脉的目的来的!
诛灭天威观,
正好敲山震虎!”
“那、那我们怎么办?
他们都到山门里来了,岂不是想要什么时候动手,他们就能什么时候动手?”有金袍大师公战战兢兢地问道。
“若他们在山门外头,我们反而不好摸清他们的心思,不知他们何时会对我们出手
今时把他们迎进山门里,反而能尽量拖延时间,为我们争取其他势力的援助!
现下北闾山未曾对我们出手,应该是还有甚么顾虑。
或许与五通神有关,
或许与那鼎灵有关!
只要他们还未主动出手,对我们就是一件好事,接下来不管是你们、还是你们门下的弟子都收敛些,把妓女带到山上淫乐的,即刻把她们遣送下山!
掳掠了良家女子、修了甚么外道法门的,把痕迹都给我抹除了,莫要被发现!”源空严厉地提醒了一众金袍大师公,接着看向左侧最靠近自己的三个金袍大师公。
此三人乃是他的心腹手下,得力干将。
他向三人出声道:“你们三个,挑机灵的、聪明的手下,即刻下山去把巫门、土教、地藏王菩萨庙,乃至和我们不对付的灵济道坛、忠义道坛的人都请过来,
就说,就说我们要择吉日开三十六日祭神大醮,祭祀各路神灵,请他们前来观礼!”
“好,好,我们这就去办!”
三个金袍大师公严肃应声,匆匆离开了这座僻静道院。
“如是办祭神大醮,连开三十六日法会的话岂不会正好与真闾山四月十四现世这件事重叠了?地藏王菩萨庙、黑庵坛要在四月十四前后七日间开游神荡鬼大典,在闽江全段举行,他们或许不会来”有金袍大师公担忧地说道。
“是啊,巫门、土教各方势力,在四月十四那一天前后,都有各种仪典。
他们岂会抽身来参加我们的仪典?”其他师公附从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