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的底牌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我确定肯定不是陈清河他们能对付的!”
镇云王妃顿了顿,紧接着看向周破虏认真说道:“破虏,放弃继承镇云王位的想法。
等到云州事情结束,咱们立刻返回天都。”
镇云王妃很清楚,现在的镇云王府已经名存实亡。
没有周悟诚,没人能镇住局面。
贪念权势最终可能结局更惨。
“娘,我觉得没必要放弃王位吧!”
周破虏心有不甘道:“周神鹏都能继承镇海王位,我也可以!”
“你凭什么继承?
文治武功,你都稀疏平常。
你娘那边连法象强者都请不动。
皇族内,你又能指望谁呢?”
“破虏,放弃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回到天都,当个富贵闲人吧!
一辈子平平安安没什么不好!”
说完这句话,镇云王妃也释怀了。
既是劝周破虏,也是劝自己。
......
次日,清晨。
天云城,西城,某处破旧宅院前。
一名刀疤脸男子轻轻一跃便翻过院墙。
宅院由于长期没人打理长满野草。
顺着被踩断的草茎往里,他来到一个不起眼的房间。
推开门,一道身影蜷缩在角落。
“刘衡,你个狗东西倒是会躲!”
刀疤脸男子冷冷看向那人。
当看到刀疤脸男子之时,刘衡身躯止不住颤抖。
那一场豪赌,他不仅抵押了祖宅,更是从外面拿了不少印子钱。
最大的债主,便是眼前这个刀疤脸男子。
他想过逃跑,也想过自杀。
但终究没有勇气迈出最后一步。
于是他躲在了这处荒废宅院,这里也是他躲债常来之处。
“刀...刀爷!
欠您的钱我一定会还,求求您再宽限两日!”
“还?你拿什么还?
你以为你能跟你媳妇一样能出去卖?”
刀疤脸男子冷哼道:“钱老子不要了,你的命爷爷收了!”
说话间,刀疤脸男子不急不缓朝着刘衡走去。
“刀爷,我可以给您当牛做马,只要不杀我,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刘横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做什么都行?”
刀疤脸男子停下脚步。
“对!做什么都可以!”
刘衡重重点头。
“行,那我就给你一条活路。
去云上楼,揭发检举......
做完这件事,赌债一笔勾销!”
“多谢刀爷!”
刘衡跪在地上砰砰磕头。
......
云上楼附近,一处处茶摊支起来。
这些茶摊,每一家生意都爆满。
微寒的街头,热茶驱散寒意。
有人开口说道:“这一天天可真热闹啊!”
“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
一名青衫瞎眼中年人感慨道:“荣华富贵,转瞬成空!”
“李瞎子,老子就想不明白,你又看不见个屁,一大早凑个什么热闹!”
有人调侃道。
“狗剩,老子只是瞎,不聋!
你声音不用这么大!”
青衫中年人浑不在意回了一句。
“李瞎子,打人不打脸,小名可不兴喊啊!”
“好的,狗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