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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22: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1 / 2)

转身不再跟他同步。

高岩晋追上去,尽量保持并肩而行道:“你看,咱们找了那么久,根本没有紫色瞳孔的人,你也说了紫色系有很多种,有木槿紫、铁线莲紫、薰衣草紫、缬草紫、三色堇紫、锦葵紫、兰紫、浅灰紫、浅紫、淡紫、深紫、黑紫、粉紫等,放在人的瞳孔里,更是不知道会有何不同。既然如此,又何必白费力气呢?”

晶恶狠狠的盯着他道:“外星人入侵地球!我必须回去消灭他们!不能让未来战士临阵脱逃变成贪生怕死的无胆鼠辈!”伸拳要打他的脸。

高岩晋一把捉住道:“当下你是在237年前的库姆塔格沙漠里!不是3124年的未来,顾好你自己吧,干嘛管那么宽!”

晶怒道:“你凭什么阻止我离开这里?”脚用力向他大腿外侧上踢来。

高岩晋勾腿抵御道:“我不是阻止你,我是劝你心态放好,不要太过执着,万一你十年二十年都找不到紫色瞳孔的人,怎么办?”

晶听完双腿左右开弓对他踢打道:“神经病!紫色瞳孔的人就在这附近,只要我用心寻找,把握时间,根本不可能十年二十年那么夸张!从现在开始,你不用跟着我了!”抽手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高岩晋站在路中央。

周围有许多人走来走去,他们的目光大部分聚集在晶的身上,因为她穿着紧身短裤还有牛仔背心,身后背着犹如大型滑板的能量电光枪的电池,如此的穿着打扮格外新奇,没人见过,引起还是穿草裙的雷迪菜嘠族人的驻足观看。

高岩晋大声道:“喂!你真的不需要帮手吗?”

晶回头看着他,摇了摇头道:“不需要。”转身要走。

高岩晋与她相隔五六米,许多人在他们周围穿来穿去,大声道:“如果真的需要十年二十年,或者一辈子的时间,你也不打算生存在当下的环境中吗?”

晶停住了脚步,犹豫了三十秒的时间,的确,她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在很短时间内找到紫色瞳孔的人去往未来,转身回到了高岩晋的身边,捏着能量电光枪电池肩带,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愿意帮我寻找紫色瞳孔的人,那很好。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晶,你呢?”伸出手掌。

高岩晋轻轻握住了她,道:“我叫高岩晋,很高兴能和你成为朋友。”

晶道:“走吧,但愿能早点回去,而不是你所说的十年之后。”放缓脚步,与他并肩而行。

“高岩晋!你小子回来了?”

“弟弟,我们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两个声音从天而降,落在身前。

高岩晋定睛一看,只见一人穿着袈裟,是个相貌英俊的年轻和尚,显示多日不见的结拜兄弟高登明,道:“哥!”另一人穿着灰色长袍,烁国人打扮的杰伦道:“杰伦!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太好了!”

杰伦在他左边肩膀上拍了一记道:“臭小子,消失这么久,到底去了哪里?”

高登明捏着他右手臂道:“是啊弟弟!这一路上好找啊!我基本上除了修行补充真气,其余时间一刻也没有放弃对你的寻找!”宽大的僧袍中掏出一个不起眼的古铜色的油壶,道:“你看看这个,里面是不是蕴含碎片的能量。”

高岩晋伸手接过,道:“怎么可能附着在……”神情瞬间恍惚,只见坠入了梦中一般。

周围出现了许多人,他们身上穿着草裙,披头散发围成一个十来米的圆圈,中心留有一片两三米宽的空地,空地中心摆放着一座两人合抱的三角铜鼎,鼎内燃烧着熊熊烈火。

一个带着七彩羽毛编织成帽子的巫师,振振有词跳着毫无章法的奇怪舞步。

“嗡吧撒路亚斯咕吧!”

围成圈的的人们相互高举双手,随着巫师的舞姿从左至右的移动着步伐,嘴里“呜啦啦!”“呜啦啦!”的叫着。

像是一种能量,以巫师为中心,然后随水波纹扩散至四周。

在场的氛围,激荡着内心,节奏的呐喊像澎湃的雷霆,像激情重锤的罐鼓,脑中与心中,跟着节律,火热的跳动着,惊心动魄。

一个娇弱的女子被人拖入了该心。

巫师高举手臂,嘴里“呀啦~!”一个嘹亮的哨音,狭长的划破天际。

女子穿着草裙,瑟缩着躲到大鼎一侧,抱着膝盖,披散的头发凌乱不堪,摇头道:“不是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

巫师接过侍者端上来的三角青铜酒杯,仰头,将酒杯中腥红的液体在火光印忖下,众人的目光中,一点点灌入咽喉,举着空空如也的酒杯,带着有些夸张的诡异步伐,走到女子的面前,用充满神明赐予世人的嘶哑嗓音高声质问道:“亚沙娜你可知错?”

亚沙娜拼命摇头,像待宰的羔羊,她的后背贴在大鼎的脚边,浑然未觉鼎中燃烧火辣的滚烫,这时方才看清,女子年纪轻轻,十四五岁,彷徨无措的脸上,充满了少女的纤瘦的美感,如果说巫师是个中年妇女,少女的模样简直如圣洁的阳光,虽然火光中看起来,犹如一幅幅优美的油画,稚嫩清脆的嗓音道:“我没有罪,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她跪在地上,祈求的抓着巫师的草裙,目光中哽咽的泪水,像雨滴一颗颗滑落,落在沙土中,形成一个杳无声息的坑洞。

巫师把空酒杯在她的头顶转着圈道:“知道我刚刚喝的是什么吗?亚沙娜?”

亚沙娜拼命点点头,抽噎着道:“求求你放过我,兰帕德神灯真的不是我偷的,它在箱子里,我没有打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过了一夜,箱子上的锁,锁还在,钥匙在塔枯娜那里,跟我没有关系,那天夜里,我睡的很死,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巫师陡然狂笑不止,笑的花枝乱颤,面色斗转,直勾勾的瞪着她道:“那一晚塔枯娜跟我在一起,你的意思是我也是偷藏兰帕德神灯的罪人吗?”

亚沙娜拼命摇头,心中也知,她是负责看守箱子的人,箱子里有兰帕德神灯,并上了锁,钥匙在塔枯娜的手里,塔枯娜与巫师共处一夜,自己成了唯一偷兰帕德神灯的嫌疑人,可是她没有碰过箱子,兰帕德神灯去哪了呢?拼命磕头道:“不是我!兰帕德神灯不是我偷的,我没钥匙,箱子除了塔枯娜没有人能打开!巫师相信我,真的跟我没关系!”

巫师闻着酒杯,再次在她的头顶划着圈,道:“距离上次的血祭日过去了79天,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

亚沙娜摇头道:“不,跟我没有关系!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