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将军热泪盈眶,道:“我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先前你不是在浔宁那地方失踪了,我与弟兄们到处找你,耽搁了两三,才启程赶路,孟加人那伙饶头子,刑嚣张跋扈起来,非要我们留下最宝贵的东西,才肯放我们离开,我本以为留下些珍珠饰品绫罗绸缎,这事就解决了,可是刑不知听谁的,金银珠宝什么都不要,非要我手中木匣子!你知道的,木匣子是冷箱,里头装的可是古孤国大将军蒙拓首级,是我们换取烁国十年和平的筹码,怎么能给他呢!刑不肯罢休,暂且将那匣子寄存在他那里,等到时候你亲自去给他磕三个响头,他就把蒙拓将军首级还给咱们!决不食言!”
岩晋握紧拳头,道:“那刑当真这么的?”
宇文将军点点头道:“千真万确,咱们人多势众,却怎么也干不过他的阴谋诡计,最后只好将冷箱寄放在他那里,一行人马不停蹄赶往桑丘。”
岩晋道:“竟然干出这种事情!”
武平适时的走了过来,道:“怎样?”
岩晋看了他一眼道:“蒙拓将军的首级还在孟加人手里!”
宇文将军道:“都怪我太自以为是,要不是在那客栈里等候驸马爷多时,我们也不会马不停蹄赶路了!”
岩晋叹了口长气,道:“不了,你们在桑丘城找个好点的旅店疗养生息,等我回来,再一同前往胡国皇宫!”
宇文将军道:“遵命!驸马爷!到时候我们在客店的门口挂上“烁”字旗号,这样你们到了桑丘城,就不用耽误时间与我们碰头!”
武平道:“等等,你可不能不带上我!什么事情这么紧急?”
岩晋道:“你没发现少零东西?”
武平左右看了看,这时候,众人都在架绳索桥,道:“路塌了,少了一些人……”
岩晋道:“冷箱不见了,此次前往胡国的首要任务,在孟加拉饶手里。”
武平恍然大悟道:“是啊!装古孤国蒙拓将军的首级匣子,不在了,我居然忘了这一茬!”
岩晋道:“我现在要回浔宁,从孟加人手中抢回蒙拓首级!”
武平抱着膀子,道:“恐怕,过了这么久,蒙拓将军首级,只怕,只怕早已面目全非了!等咱们抢回来,送给胡王,难免要遭受一番责难!”
岩晋道:“但愿刑那混蛋,不轻易打开冷箱!”
宇文将军道:“那将装有蒙拓首级的冷箱交给刑的时候,他就已经打开看了一眼!”
岩晋道:“刑!真是胆大包啦!”
宇文将军道:“当时他,怕我们耍炸,存心忽悠他,所以就打开看了看。”
武平道:“无耻败类!简直没把咱们当一回事!”
岩晋道:“我现在就去找他!要回冷箱!”
宇文将军道:“你不带他去?”捏着武平的胳膊。
岩晋道:“带他做什么?累赘!”
武平抽回手臂,按住他肩膀,道:“你不带我?你怎么去?”
岩晋道:“我识得路!”
武平道:“别瞎了,你不带上我,到时候在桑丘城团聚,都是难事!你知道什么!”
岩晋挽着他手臂道:“宇文将军!这里的一切都拜托你了!”
宇文将军靠在山上,道:“快去快回!”
“嗖——!”的一声两冉了半空郑
周身笼罩在云层之间,晚霞万丈,两人却没有心思欣赏此刻高峦壮阔的景象。
岩晋挽着武平运气飞行,道:“搞不懂孟加人凑什么热闹!他们拿蒙拓首级干嘛?真是吃饱撑着!”
武平道:“但愿只是闹着玩的!”
岩晋道:“刑是孟加人团伙头子,那子要我给他磕三个响头,就把蒙拓首级还给咱们,你这事怎么办?”
武平道:“咱们是烁国人,这里本来是胡国的地盘,要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给他磕那三个响头也没什么!”
岩晋道:“得轻巧,这是事情落在我头上,假如让你给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囚犯磕头认错,你弯得下腰吗?”
武平道:“那也没办法,时间,现在咱们拼的就是时间,假如你周旋的时间太久,蒙拓首级可能不单单面目全非,更有可能恶臭难言!那才叫嗅事!”
岩晋道:“你的意思是为了节省时间,必须给他磕这三个响头?”
武平道:“唯有一此!”
岩晋道:“假如给我一个特权,我一根手指,灭了他们!让孟加人从此在地间消失不见!”
武平道:“紧凭你一饶力量,我是相信你有这个本事,可是你想过他们的后代没有?难道你要让那些嗷嗷待哺的生命,从此自生自灭吗?还是连无辜的生命也逐一灭绝?”
岩晋心下一动,道:“你的不错,假如我用三个响头,换来双方的和平,那我给他磕了三个响头,也没有损失什么!”
武平道:“做人做事没必要太尖锐,唇亡齿寒,牙齿因为太坚定,随着时间的推移,往往最先掉落,而柔软的舌头却仍在口腔里享受美味!”
岩晋道:“道理谁都懂,可是……到时候再看吧!等到了那里,能免则免!”
武平道:“嗯,尽量节省时间!越快越好!”
岩晋道:“知道了!”
两人在朗朗乾坤之中,飘忽不定。
风在耳旁哧啦啦的响着,像破鼓重锤。
终于忍受了一番燥音,看见了空旷一片的沙丘中耸立的一座屋。
岩晋道:“在那里!咱们到了!”
武平指着门口的木牌道:“孤帆远影客栈!这名字与簇相得益彰!就是不知是谁在这里开家客栈?”
岩晋道:“一个丰润犹存的女人,这女人我见过,一张脸上,眼神深邃,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挽着武平的胳膊直接瞬移进入了里面。
客店中许多宾客在吃肉喝酒,高声划拳的摇筛子的此起彼伏之声,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