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晋道:“什么?你怎么了?”
陈将军颤抖的身躯,声音惊惧道:“木鸪笑,皆休矣!皆休矣!”
岩晋道:“什么?”
原本碎裂的木鸪似乎得到某种启示,开始七拼八凑的融合在一起,拼凑成了一具完美的女性躯体,那女子仍旧笑逐颜开,跳着别样但轻松的舞步,双手配合肢体,和谐的像欣赏一场狂欢盛宴。
陈将军看的呆了,没有了开始的惊慌,反倒觉得特别的优美,道:“这舞跳的,让人一见之下,移不开视野,比书中所载要优美千万之倍!”
岩晋却透过木鸪的光洁肌肤,看到了内在结构,在心脏部位看到了各种精密转动的齿轮,道:“我好像看到了她的运作原理。”只见心脏部位的齿轮转动的轴承似乎没有了血液的供给,开始钝化,出现了脑中的黑虫不安的躁动。
陈将军道:“什么原理?”
岩晋道:“好像变得不安。”
陈将军道:“变得不安?”
岩晋道:“是啊,黑虫,好像变了。”
只见分辨出女性特征的木鸪,开始跳的极快的舞蹈,那舞蹈飘逸轻盈,有种惊心动魄的节奏感,让人一见之下,心跳加速心驰神往,忍不住调动了内在的积极性,跟着一起变得跃跃欲试。
陈将军道:“是啊,节奏,弧度,该有动作,完美啊,下鲜有!”
岩晋道:“快趴下!”用力按住陈将军的后背,一同趴在地上。
陈将军还未反应过来,只听见头顶“嗖嗖嗖”飞过几个木钉,定在身后的墙面上。
岩晋道:“不是吧,这木鸪会肢解自己的肌肤,化作一根根锋利的木钉!”推着陈将军往右往左翻滚着,道:“而且,无穷无尽!永不枯竭!”
陈将军看着擦着面门而过的木钉,胆战心惊之际,连带着庆幸,道:“完美!子!有两下子!木鸪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工具,你都能带着我扛过它的弑杀!我陈某人佩服不已!”
岩晋抓着陈将军左躲右闪,一次次精准躲过伏击,道:“它都没有停的吗?这样繁密下去,迟早中招!”
陈将军转了眼珠,道:“不知道你能否帮我找出这木鸪的要害所在,然后为我们所用!相传胜安可以操控木鸪的各种行为,却没有将方法传给世人,导致他一悬梁,也就无人可控这精密的杀人机器,假如你替我找出木鸪的机关,也许不仅解除了现下危机,还可以为我烁国立下千古奇功!”
岩晋道:“这木鸪有什么要害,无非就是心脏的机簧发生了严重的崩溃,导致血液循环系统受损,黑虫得不到血液的供给,开始躁动不安,木鸪因此触动了弑杀的开关而已嘛。”
陈将军道:“你,你怎么知道?从来没有哪一本史书上记载过这些,从来没有过……”他看着岩晋,眼神中充满震惊与崇拜,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以此找到促进血液循环的方法?你仔细看看…”
岩晋再次用透视穿透木鸪的整个身体,希望在那一堆犹如钟表复杂的内部器械中找到出处,可是却没有任何发现,最后在木鸪腹部那一堆空洞的圆形收缩的透明鱼泡般的囊中发现了古怪,可是却不知道那空瘪的腹囊中是都曾被什么填满,道:“有个囊,史书上有没有记录关于木鸪内在部分零件的详细解剖?或者是解什么的?”
陈将军看着木鸪,只见到一副挑不出毛病的女性o露的躯体,除了轻微的生理反应,没有找到任何“囊”有关的东西,道:“囊?什么囊?在哪?”
岩晋道:“腹中,它肚子里面没有什么特殊的设备,只有一个从喉咙到腹中的管子连同的一个拳头大的囊,腹囊,因为它在腹郑”
陈将军不可置信,道:“你看见它的肚子里有个囊?你,你怎么看见的?”
岩晋道:“曾经跟我师父学过一点修炼,不过很可惜,在那些人面前,我没有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师父,在眼前一点点痛苦的逝去。”
陈将军道:“哦,你能透视…希望你师父在之灵,保佑我们度过此劫!”
岩晋道:“算了,我看这样,躲来躲去,也是浪费时间,你等等我,我去把蒲仪带回来,不论他是生是死,总该对这个事情要有个了结!”
陈将军道:“什么!你真的跟蒲仪出去过了?”
岩晋道:“嗯,他本来坐在我身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变成了这个木鸪…也许只有回到那条路,才得以解开其中的原委。”
陈将军道:“地府!那条路绝对是别曲建造的地府,你去吧,如果可以,木鸪从哪里来,就送回到哪里去,免得多生事端!”
岩晋道:“你的对,我这就去!”瞬移到木鸪身边,抓起它的手腕回到了先前那条幽黑的路上。
到了这里,原本生动灵活的木鸪,立马在漆黑中退化成了一个僵硬的木桩人。
岩晋不免疑惑,只得叫道:“蒲仪!你在哪里!蒲仪!”
漆黑中回音不断,岩晋扔掉了木鸪,在黑暗中来回的使用着瞬移,叫着蒲仪的名字。
就在岩晋误以为黑暗中除了漆黑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又看见了前方的那一抹星光。
一颗雪白的斑点,岩晋迟疑不定,叫道:“蒲仪兄!你可在附近?”
回声萦绕,隆隆与雷震。
岩晋道:“蒲仪!你到底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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