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姥爷!这事真的太蹊跷了!”
汪县令边走边道:“蹊跷蹊跷,听你了好多次了,到底是什么事?清楚道明白啦!蹊不蹊跷那也是我了算!”
师爷刘金打开扇子给汪县令扇着风道:“事情是这样的,岩晋那孩子家里我、彦群芳、鲁大力、邵四青咱四个人去了一趟,关于他家里的几个人信息一点踪迹也没有!而且家中钱财也没有被偷,四处打听更没有半点痕迹!”
汪县令眨巴着眼睛道:“等等等等等,你的意思是,你找到岩晋的家了,但是没找着他的家人!是这个意思吧!”指着师爷刘金。
师爷刘金赶紧点点头,道:“是啊!不光如此!屋里屋外所有的财务衣物啥都没有遗漏与被盗痕迹!”
汪县令皱眉头道:“不可能吧!财务衣物没有遗漏,会不会是咱们根本不知道家里值钱的物件的数量,所以才会有此判断!等等,等一下。”五指摊开,做阻止状道:“你只需要告诉我,屋里的东西有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食指指着师爷。
师爷刘金点点头道:“的确有人动过,不过……”
汪县令松了一口气拍手道:“我就嘛!那抓进大牢里的,叫什么,什么林的,他……”
师爷刘金提点道:“杰林!那不男不女叫杰林!”
汪县令点点头道:“对对对对,杰林,他不是有三个人,呸!三个同伙从屋顶上进屋里去吗?人呢?招了没?”
师爷刘金摇摇头道:“这人嘴特硬就是不实话!光告诉我们他们家乡的风俗,把他放在大牢里是压迫是违法?搞不懂什么狗屁逻辑!!”
汪县令叉着腰道:“看来!得用点厉害的法子!要不然这人松不了口的!”
老胡自打进了院子,便自行离去了。
汪县令与师爷刘金到了厅上,大厅内有张原木桌子,四周配有六张原木椅子,汪县令找了张椅子坐了,端起桌上的茶水,给自己倒了杯喝了一大口道:“你再派几个人去那屋子好好查查!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候老胡领着一个辅头走了过来。
还没等老胡话,师爷刘金道:“邵四青!你不是要再仔细查查,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辅头邵四青拱手道:“大人,刘师爷,岩晋那孩子的亲人们都找着了!”
汪县令站起身道:“人呢!传!”
辅头邵四青道:“都死了!尸体搬到停尸房,法医秦明正在验尸呢!”
师爷刘金在一旁候着没有话。
汪县令一拍桌子道:“什么!狗贼!大胆昌狂!”
管家老胡躬身退了下去。
师爷刘金问:“岩晋那瞎眼奶奶呢?”
辅头邵四青道:“也死了!”
汪县令走到邵四青面前抓着他的领口道:“谁干的!什么时候的事情!竟敢在我的管辖范围内干出如此恶毒的行径!抓到是谁,我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