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了!”饶是赵春梅经历过人事,可还是差点被张凡那如火一般的眼神给融化掉,娇嗔间,羞耻的动了动身子。
张凡这才被惊动,脸上有些发烫尴尬,眼神闪烁,不敢看赵春梅,忙不迭道:“你别乱动,我带你上去。”然后就匆忙背对着赵春梅,一只手揽住赵春梅的柔腰,一只手扑打着水面,带着赵春梅上了堤坝。
张凡看看周围没人,赤果果身子,公主抱抱着赵春梅进了草屋,把赵春梅放到床上。
他这才偷偷的用眼神余光打量赵春梅,只是,一下子就被把全部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湿透了的赵春梅,傲人的身材更是展露无遗,上身的紧身小西装在水中扑棱的时候,纽扣被挣扎开了。
下身,一滴滴的水顺着黑丝从裙摆。
咕噜声响,惊醒了同样吃惊于张凡驴话儿的赵春梅,啊一声尖叫后,赵春梅双手捂着胸前也不是,捂着眼睛眼不是,逼着眼睛,羞耻急促道:“你出去,出去!”
张凡这才注意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手忙脚乱的抓起搁在桌子上的衣服就往外面跑。
片刻后,草屋内没有动静以后,赵春梅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赵春梅低头看了眼裙摆下方,白色的痕迹,忍不住想起那股冲击力巨大的暖流。
啐!
她忍不住为自己内心中羞死人的遐想羞耻的轻啐一口,揉了揉俏脸,努力的想要自己恢复冷静,可脑海里张凡那傲然站着的驴话儿而,在脑海中更加的清晰明了了。
之前在厕所偷听,她已经尽可能在自己脑海中夸大了,可见到真实的以后,赵春梅才发现,她还是幻想小了。
“赵台长,我的书桌里面有吹风机,你可以用吹风机烘干衣服。”还是张凡站在草帘子外面的声音将赵春梅惊醒。
“啊,啊,我知道了,你别进来!”赵春梅慌乱极了,手忙脚乱却又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张凡站在外面,听到声音后,挠了挠头,抹着鼻子道:“好的,你放心。”
片刻后,赵春梅终于才冷静下来,紧紧夹着双腿,因为干涩火辣灼烧难受,她都不敢过分的迈大步子走路。
挪着好不容易来到张凡的书桌,找到了吹风机。
赵春梅花了许久,才把衣服烘干穿好,整个过程好似徒步进行了一次二万五千里的长征一般,她浑身燥热的香汗淋漓。
尤其是有隐患的那个地方,干涩的好像流沙似得,稍微动一动身子,哪里最敏感的神经就会把尖锐刺疼感传递到大脑的深处。
疼痛伴着羞耻,深深的折磨着她沉寂了许多年的内心,同时也最清晰的刺激着她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冲动。
呼哧呼哧……
赵春梅捂着胸口,深呼吸了许久之后,才把这股躁动压制下去。
等身体适应了之后,赵春梅缓缓站起来,依旧不敢迈大步走,轻轻的挪着小莲花步,撩起草帘子出去。
赵春梅看到张凡呼呼风声的打着一套既好看又令人眼花缭乱的拳术后,尤其是张凡一个箭步跃起一米多高的时候,忍不住惊得长大了小嘴。
张凡察觉到身后有人,落地后,打出一个收势的动作,缓缓的停了下来。
张凡转身,就看到赵春梅张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吃惊的模样,忍不住感觉嘴唇有些干燥,,伸出舌头舔了舔。
活动之后,正处于活跃期的身体细胞,更是被赵春梅这幅样子勾引的乱跳个不停。
赵春梅注意到张凡痴呆了的异常反应,眼中闪过一抹羞耻之色,紧接着想起了赵柳柳、陈沐歌,心中就泛起一丝厌恶,冷笑着挤兑道:“没想到张总还会打拳,怪不得什么事情都敢做!”
张凡听出了赵春梅话里有话了,他呵呵一笑,伸手挠了挠头,也故意调笑道:“赵台长,你就别打趣我了,我为我刚才的冲动跟你道歉。”
说着,张凡就给赵春梅鞠躬,直起身子,看着赵春梅略微泛着粉红的俏脸,又邪笑道:“赵台长,你也知道像我这个年纪的年轻大小伙子,火气旺盛,要不您把丝袜脱了,我给你清洗干净。”
啐!
赵春梅忍不住轻啐一口,羞耻中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再次出现,心中愤怒暗付咒骂道:果然有了几个臭钱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春梅心中羞涩的同时,对张凡更加了几分厌恶和反感,觉得张凡刚才那些话是故意挑逗给她暗示呢。
其实张凡就是报复一下赵春梅的挤兑罢了。
赵春梅努力的让自己绷着脸,严肃道:“张总,你的时间宝贵,我需要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问完之后这个采访就算结束了。”
话落,赵春梅小心翼翼的转身,挪着比出来前还要碎小的莲花步,扭着腰肢,缓缓地进了草屋。
咕噜!
张凡看着筒裙包裹下,随着小碎步,一翘一翘的地方,忍不住咕噜狠狠咽了口口水,心里就在琢磨:怎么这么个走路法?不会是给我暗示什么吧?
他忙跟着进了草屋,就见赵春梅已经在椅子上,紧紧并拢着双腿做好了。
张凡拿了一把折叠小凳子,做到赵春梅的对面,双手放在膝盖上面,看着是正襟危坐的模样,可他眼神的余光却不时扫视赵春梅紧紧并拢的黑丝美腿。
咳咳!
赵春梅被看着浑身如剥光了似得难受,瞪了张凡一眼,干咳一声,拿出本子和笔,慌乱展开笔记本,就问:“张总是怎么产生搞渔业养殖这个问题?”
张凡闻言后,咧嘴一笑,因为赵春梅低头准备随时记笔记,所以看不到他的眼神,他就更加肆无忌惮,直勾勾的盯着赵春梅的美腿,摊手介绍起来:“我是咱们巴中市农业大学毕业的……”
赵春梅的女人敏锐的第六感,从张凡肆无忌惮盯着她开始就发现了,随着问题的深入,时间的流失,赵春梅被盯得浑身难受极了,握着笔的手记笔记的时候,都开始颤抖。
某一刻,吧嗒一声,钢笔掉在地上。
张凡忙探着身子去捡,赵春梅也伸手去捡,两人的手在钢笔落地的地方碰触。
赵春梅像是触电了似得,嗖的一下把手缩回来,两人同时尴尬的想要坐直身子,可他们这会儿的身子刚好交错着。
坐直身子的过程中,两人脸对着脸滑过,嘴唇相互碰触在一起的刹那,一下子定住了。
四目相对,赵春梅的美眸中闪烁着羞耻和惊慌的神色,张凡的乌黑的眼睛里闪烁着错愕和火热。
这一刻,张凡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那股邪火了。
扑过去抱住赵春梅,侵略性的深吻中,赵春梅从最开始的抵触,慢慢的开始回应。
两人深吻中,摇摇摆摆的跌躺到了床铺上面。
张凡的双手乱动着,直到窒息的时候,他才松口。眼神喷着炽热的男儿阳刚之火,盯着熟透了似得红着脸的赵春梅。
赵春梅此时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舒坦。
突然,赵春梅惊醒,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把张凡推开,蹭一下坐起来就要跳下地往外面跑。
张凡下意识的伸手抓住赵春梅的皓腕,随即,眉头微微轻蹙起来。
“放手,张凡我们不能这样,放手!”赵春梅带着哭腔挣扎轻叱着,只是她的力气怎么能挣扎开呢。
“别动!”张凡蹙着眉喝叱一声,也没心思和赵春梅那个了,因为刚才在握住赵春梅皓腕的时候,他竟然察觉出赵春梅的病情了。
赵春梅安静下来,任由张凡抓着自己的手腕,号脉。
某一刻,张凡抬头问道:“你是不是已经有七八年没有和异性那个过了,而且从四年前就开始绝精了?”
赵春梅没想到张凡能把具体的时间长短都说出来,惊得张大了嘴,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倏然俏脸变得娇艳欲滴。
张凡忍着诱惑,努力不去看赵春梅,紧接着又问:“昨天和今天,你泄露了对吧?”
啐!
赵春梅闻言忍不住轻啐一口,心中娇嗔暗付咒骂:还不都是因为你个臭流氓无赖!
张凡险些没被赵春梅这举动个勾的天雷地火乱窜,他咬了咬舌尖,松开赵春梅的手,转身从抽屉里取出纸和笔,一边开药方,一边解说道:“你的哪方面比较强烈,可你又是一个自爱自洁的女人,我不知道你们夫妻关系出了什么问题。”
略作停顿,他抬头瞧了眼恨不得钻洞的赵春梅,就接着说:“你的年龄,加上你哪方面的苛求度比较高,反而多年节制自己,所以你才会患上现在这个病的,你这属于典型的后天性绝精症,先天性的就是石女了,后天性的更严重,幸亏我发现的早,不然的话你
赵春梅听着,心中羞耻极了,很想离开,可张凡的医术她已经见识了。
再加上张凡说的头头是道,她也想治疗。
很快,张凡把药方开好了,递给赵春梅,叮嘱道:“这个药方一天两次一个月为一个周期,之后需要更具病情增减药物,不过你要切忌,在吃药的期间,不管有什么身体上的冲动,都不能人事,否则只会适得其反,加重病情。”
啐!
赵春梅听后,忍不住轻啐一口,拿着药方转身就跑。
张凡还不放心,在身后扯着嗓子喊着叮嘱一句:“切忌啊!”
等张凡出去的时候,只能远远的看见赵春梅的背影了,他摸了摸鼻尖,自言自语道:“希望把我的话当成至理名言吧,不然我这一计催情药下去,这赵台长估计就成了别人的菜了。”
其实什么不能人事,都是他故意说得。
他这个药方有催人清誉的作用,赵春梅本来就是一个性誉强烈的女人,这么多年能洁身自好,他有些担心吃药期间,在药力的催动下,赵春梅会把持不住。
“哎,什么时候才能去镇子上发展,到时候就离赵春梅更近了。”他忍不住自言自语一句,浑身火热的难受。
赵柳柳也不在,他就想回村子里找沐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