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一看，是赵柳柳的，没好气接通，还没等他说话，就听赵柳柳冷笑道：“小狼崽子，怎么了，陈沐歌不给你败火了吗？”
闻言，张凡一下子警惕起来，很明显，赵柳柳好像能看到刚才他和沐歌之间的小动作。
张凡看着陈沐歌做到一处张家村妇女集中的地方，心中虽然不舍，可也知道没机会了。眼神就四下寻找赵柳柳的身影。
他找了一圈儿，也没发现赵柳柳，就问：“你在哪儿？”
“别管老娘在哪儿，你按照老娘说的去做，不然我就把你和陈沐歌小骚货那点事儿全都传出去！”赵柳柳不高兴的嗔嗲声响起。
“好！你说去哪里，看我不把你恁死！”张凡压低声音，恶狠狠道。
“往饲养场东边那条小河边的芦苇荡走……”
张凡根据赵柳柳的提示，很快就到了芦苇荡外面，整个芦苇荡黑漆漆的，他看了眼，就追问：“我到了，你在哪儿？”
就在他刚刚说完，一个黑影忽然从左侧的芦苇荡里窜出来，黑影冲来，他就闻到了赵柳柳身上的香，伸手准备去抓的时候。
一只手恶狠狠的提前揪住他的耳朵，赵柳柳娇嗔道：“刚才被陈沐歌撩拨的很爽是吧？”
张凡一边顺着赵柳柳的手，把头往过靠，一边没好气低声喝叱道：“你疯了！这条路通往村子里，经常有人，有什么话，进芦苇荡里面再说！”
“老娘不怕！”赵柳柳气恼道：“你个喂不熟的小狼崽子，老娘对你怎么样，你为什么还要去找陈沐歌！”
“够了！”张凡有些生气了。
他喝叱一句，刚准备说话的时候，就听远处有响动，忙低声道：“有人，快点进芦荡里。”
两人刚刚钻进去，就听脚步声靠近，王来财的声音略带谄媚讨好道：“李少，你看我的安排怎么样呀？”
张凡听到王来财称呼身边人为李少，顿时就知道是谁了，把手伸到赵柳柳胸前作怪，狠狠道：“你家老王八是不是又想害我了？”
“我不知道啊？”赵柳柳纳闷回答着他，伸手轻轻拍了他一下，娇嗔道：“捏疼老娘了！”
紧接着，就听李天福邪笑试探说道：“王哥，我今天见到嫂子了，长得可真漂亮，你特娘怎么这么命好，娶了这么漂亮有风味的一个女人呀。”
王来财嗨嗨尴尬一笑，或许是听明白李天福的话了，讨好道：“李少，那天你来我家，我让你嫂子给你做饭，好好吃一顿。”
“那我要吃饺子啊，人家都说，好吃不过饺子，好上不过嫂子……”
赵柳柳听到这儿的时候，气愤不已，伸手就去拔张凡的衣服，口中还咒骂着：“该死的王来财，竟然把老娘给别人，老娘非给你戴一顶千年绿帽子不可。”
张凡制止着赵柳柳，低声提醒道：“你不要命了，让他们听到怎么办？”
在王来财和李天福经过的时候，芦苇荡里响了喘息的声响。
两人许是听到了响动，李天福嗨了一声，淫笑道：“王哥，你们村的芦苇荡里有野鸳鸯呀，要不咱们去看看？”
“别别别，李少许是哪家大姑娘大小伙子，咱们还是别去打扰人家了，改天你来我家呗。”
“王哥，要不说你上道呢，等着张凡那个小杂种马上就完蛋了，到时候王家庄那个鱼塘就是你的了！”
……
半夜，张凡才回到草屋，这还是演出结束了，赵柳柳不得不提前回家，要不然他非得被赵柳柳榨干了不可。
张凡回去后，倒头就睡。
“砰！”睡梦中，张凡听得砰一声巨响，几乎条件反射般坐起来时，就见一群警察冲进来，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大吼着：“别动！别乱动！”
张凡就被警察拧着双手拷住，他有些愤怒，奋力的挣扎时，大吼道：“你们凭什么抓我，放开我！”
“凭什么！凭你昨晚强女干了！”一个充满了怨毒的声音，暗含着快意，从草屋外面传了进来，紧接着醉鬼李二就得意洋洋的进来。
李二进来后，指着张凡对镇子上的警察就说：“警察同志，就是他！昨晚我看到就是他侵犯了受害者，还试图行凶杀人，毁灭证据，被我及时制止，落荒而逃后，我就连夜去镇子上报警了！”
张凡瞪着眼睛，眼睛都快喷火看着李二，甩着膀子挣扎着押着他的警察，质问道：“李二，你满嘴胡说八道，你说的话谁相信！”
“不准动！”镇上的警察所所长王德金瞪着眼珠子，指着张凡喝叱道：“你有没有犯法，我们会仔细调查的，作为嫌疑人，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王所长，王所长，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王天柱问询赶来，就看到张凡被抓，急的满头大汗的询问道。
王德金指着张凡，对村长说：“昨晚你们村唱戏呢对吧，散场之后，陈家屯一个小姑娘，在回家的路上被人侵犯了，你们村的李二连夜报警，说犯案的人就是张凡。”
王天柱看了眼李二，忙质疑道：“王所长，这李二是个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他说的话就能当真了，你总得给张凡一个辩解的机会吧，你要是就这样想抓走张凡，外面跟着我一起来的村民，可不同意的！”
王德金往外看了看，就见王家庄的村民，手拎着锄头铁锹，气势汹汹的堵在外面。
其脸色顿时不好看，喝叱道：“王天柱，你也是个老党员！怎么，你这是要带头抵制我们正常执法吗？”
村长忙笑着赔不是：“所长，这可不是我的意思，张凡现在就是我们村的财神，这都是乡亲们自愿的。”
王德金又看了看外面，有些不敢轻举妄动了，看了看张凡，就说：“张凡，现在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证明昨晚散场之后，有人证明你不在案发现场，我就放了你。”
张凡摇了摇头，他昨晚和赵柳柳做完事儿回来后，蒙头就睡，根本没人能给他证明有不在场的证据。
“村长，那我也没……”
王德金还未说完，张凡就冷冷开口：“王所长，就算我没有不在场的证明，你也不能随便听一个老无赖的话，说抓我就抓我吧？还是说，这里面有人给了你好处，今天这个事儿不是我张凡做的，你也会认定是我张凡做的呢！”
张凡想到了昨晚听到李天福和王来财的对话，心中就明白了。
啪！
王德金有些气急败坏的猛地一拍桌子，指着张凡怒斥道：“你说什么呢！知不知道诬陷警察，也是重罪！”
“不敢！我只是实话实说！”张凡冷笑道，他说完反过来质问道：“既然我强女干了，总有受害者吧，请你们把受害者带来，咱们当面对质！”
嗬！
王德金嗬了一声，指着张凡怒道：“你是不是以为强奸之后，再把人打成重伤变成植物人，我们就没办法了对吗？我告诉你，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李二看到了你所作所为所有的一切，你别想狡辩了，带走！”
咯噔！
张凡心中猛地咯噔一下，女方变成了植物人，那岂不是说他连唯一的人证都没有了吗。
他甩着身子阻止着两个民警往外拉他的动作，大声质疑道：“就算受害者昏迷，你们为什么没去做精子坚定！既然是强奸，对方肯定会留下证据的！”
“张凡，看来你真的知道挺多的对吧，你就是知道的多，所以你才没有在受害者身上留下任何证据对吧？”王德金冷冷的反过来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