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正在睡梦中的时候,脸被一双柔滑的小手轻轻的拍了拍,睁开眼睛,就看到盛装打扮,脸蛋雨露滋养红里透白的赵柳柳。
他吓得一个轱辘坐起来,开口就说:“不想活了,大白天的过来?”
“哼,没良心的东西,老娘不是怕太辛苦了,给你炖了虎鞭送来吗?”赵柳柳娇媚咒骂,都别有一股味道在其中。
张凡看着,心里面不由有些感动,他发现真的是征服了赵柳柳这个女人了。
张凡呵呵傻笑了,这个答案让他心里面很舒服。
他揭开装着虎鞭的罐子,囫囵吞枣,几口就把汤汤水水吃了个干干净净。
“瞧你那样子,饿死鬼投胎?”赵柳柳翻白眼娇嗔。
张凡拍了拍肚子,得意道:“昨晚太卖力了,到现在还没吃饭,就是有点饿了。”
“那要不要再把我也一起吃了呢。”赵柳柳说着就靠上来。
张凡吓得推了一把,“你还想像上次被堵在屋子里,钻到床板下?”
“对了,那个老王八又冒什么坏水了?”他现在很想知道这一点,尤其是李树成都要出手了,这让他不得不谨慎对待。
“就知道你关心你的事业。”赵柳柳略带哀怨的娇嗔,翻白眼说:“具体什么事情他也不知道,不过好像信誓旦旦的,而且还说了,只要能把你抓住,你不被枪毙,也得牢底坐穿。”
“这个乌龟王八蛋,老子掐死他小子了,还是害死他闺女了!”张凡听得心中烦躁,忍不住破口大骂。
张凡知道王来财既然那么说,肯定就确有其事。
心中正处于暴躁边缘,赵柳柳一提意,他狠狠点头道:“你说得对,老子就是被他整死,也得留个种,给他带个绿帽子。不过不能在这里,咱们去山上,哪里林子深密,你就是喊破嗓子,也不用怕有人发现咱们。”
“老娘穿着高跟鞋,怎么上山?”
“没事,分头走,到了老虎涧,我背你上去。”
两人分头离开,谁都没有发现,一个醉汉拎着一瓶酒,悄悄跟在他们后面,得意笑说:“哼,这回被老子抓个正着,拍点照片,找张凡讹诈钱,再去找赵柳柳这个女人,老子这回算是赚到了。”
张凡背着赵柳柳健步如飞的潜入到了疗养所附近的深山里面,走到一个觉得绝对安全的地方停下来。
山中草木丛生,树木遮天蔽日。
赵柳柳撒欢似得声音,传出去就被山林吸纳消失掉了。
两人像欢快畅游在天际的鸟儿似得,一个怀着迫切想要孩子的心里,一个怀着对位置敌意的担忧报复,肆无忌惮的碰撞。
远处,醉汉不敢靠近,蹬着一块浮石远远的用破烂的手机咔咔拍着。
醉汉一边拍一边得意道:“老子这回算是赚到了,有了这些把柄,老子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看谁还敢笑话老子好吃懒做。”
醉汉得意忘形之际,没注意到,脚下一条七彩斑斓的毒蛇吐着蛇信在他脚下滑过,要往前方去。
就在这时,醉汉站着不舒服,想要从浮石上下来,一脚猜在了七彩毒蛇的尾巴上。
紧接着,啊的一声惨叫,“蛇,七彩眼镜蛇,啊!”
惊叫中,慌乱之下,醉汉直接从山坡上滚落下去。
张凡和赵柳柳听到惊叫,两人吓得同时间停下,“好像是庄子上醉鬼李二的声音,该不会是被他发现了吧。”
张凡正处于一种报复的快感中,一把搂住赵柳柳:“别管,反正老子都要被老王八害死了。”
山坡下,李二爬起来,看着泛黑的腿,顾不上被丢在山上的破手机,连滚带爬的往村子里跑。
又过了一个时辰,酣战结束,匆匆穿好衣服后,张凡带着赵柳柳出现在李二刚才偷拍的地方。
看着死去的七彩毒蛇,还有丢失在旁边的手机,张凡垫着衣服把手机捡起,看着里面的照片,脸色难看。
赵柳柳也害怕了,抓着他的手问:“现在怎么办啊?”
“没事,你不都说李二是个好吃懒做,以讹诈碰瓷为业的人吗?现在手机都落下了,他有什么证据证明咱们做过这些事情。”他强做镇定说道,其实现在冷静下来,他心里面也紧张害怕,不过还有那种更深刻的刺激,也让他浑身亢奋。
他说着,小心翼翼不再手机上留下痕迹的同时,把李二的手机拆开,撒在周围,做出一副摔碎了的现场环境。
然后把内存卡收起来,做完这一切后,他松了口气。
“费那么大的劲儿干什么,直接把手机拿走扔掉不就得了。”
张凡撇了撇嘴,“丢了?如果李二回去就在村子里说咱们坏话,村子里的人找到这里,不见了手机,会不会怀疑咱们事后来拿走了,现在把手机留下,把内存卡拿走,内存卡这么小一点,掉在这密林草丛里面,找不到很正常,反而能洗清咱们的嫌疑,别人就会想,如果咱们真的心里有鬼,干嘛不消灭证据,还把手机留下呢?”
“老娘选择真没错,你这么鸡贼,种下的种一定是好种子,将来老娘的孩子一定聪明。”赵柳柳直白露骨道。
张凡听后,一把抓住赵柳柳,翻过身就又来。
赵柳柳吓得推搡,抓住他的手,媚眼如丝,娇嗔道:“老娘真不行了,再整就整死了。真不知道你咋整的,这么厉害,早知道就不浪费虎鞭了。”
“现在知道晚了,你都说了,要尽早种上好种子。”张凡强行搂住赵柳柳。
等到天擦黑,他才背着浑身无力的赵柳柳下山,赵柳柳爬在她背上,揣着他泼辣道:“你个混蛋,现在怎么办,回村里他肯定会怀疑的。”
张凡也很后悔,之前因为听到王来财赵愣子他们一伙人,竟然不光要他赔血本,甚至要图谋害他,他心中怀着报复,就有些没有理智了。
他略作沉吟就说:“我送你到我们村口,你装作回娘家,明天再回来。”
赵柳柳同意后,他背着赵柳柳到了村口,放下赵柳柳临走的时候,犹豫一下扭头说:“回去告诉你那个不务正业的弟弟,他和这群人玩儿不起,这群人能想出要我命的招数来,他一个愣头青,迟早被人家玩儿死!”
“那你怎么办?要不你走吧,你离开了,他们拿你没办法,反正你都在老娘肚子里种下种了,给王来财戴了绿帽子。”
张凡嘴角翘起,露出一抹冷笑,摆了摆手道:“到底是谁整死谁还不一定。”说完,他转身就走。
他担心不在这段时间,王来财对他的鱼塘做什么手脚。
他要回王家庄就必须得经过沐歌姐家的那块高粱地,在路过高粱地的时候,忽然隐隐约约听到地里面好似有人在嘤咛。
咦!
张凡在心中轻咦一声,眉头一挑,心中暗付道:难道有人在沐歌姐家的高粱地偷情,会是谁呢?不在自家地里,偏得跑到别人家地里。
一时间,他有些心痒痒,想要探究个究竟。
冒着身子,在窜入高粱地里,蹲着声音的方向而去,走的时候,他还十分的小心,尽可能躲闪着不去碰触高粱叶子。
越靠近,声音愈发的清晰了几分。
“不对啊?怎么听着有些痛苦的样子?”他听着嘤咛声中好似很痛苦的模样,心中不由的腹诽着。
他在心里面嗨嗨坏笑一声,手脚并用,快速爬着靠近声音的来源处。
“沐歌姐?你怎么了?”只是当他看到发出声音的人儿时,忙紧张叫了一声,爬过去抱住蜷缩在地里的陈沐歌。
陈沐歌一张被略微晒黑的脸,此时都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儿不停的从额头、脸颊泌出来,双手抱着肚子,全身都痉挛抽搐着。
“张凡……”陈沐歌看到他后,压抑疼痛的轻呼一声,可连说话的力气似乎都没有,喊出了名字,嘴唇就颤抖着说不出来。
张凡着急了,抓住陈沐歌冰的拔凉的小手,焦急问:“沐歌姐,你咋了,哪儿疼,你快告诉我。”
“我……没事……”陈沐歌回答一句,苍白的脸泛起一抹羞红。
张凡一下子明白了,都疼成这样了,还害羞,肯定是妇科方面的病,而且应该是比较隐私,不然沐歌姐宁愿疼着都不告诉他,他心里急躁,忙道:“沐歌姐,咱们都那个了,你还有甚不能给我看,不能让我知道的,你倒是快点说,你别让我着急呀。”
陈沐歌看他都急出汗来了,虽然羞涩还是用颤抖的声音道:“我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