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辰南惊呼出声。
又是五千年前!
五千年前,发生了很多事情,天界雨馨下凡,赶尸派中出现雨馨尸体……
而那个时候,辰战也突然显现出踪迹,让人觉察到了他的气息,这一切都是巧合,还是有着必然的联系呢?
“前辈你到底在哪里感应到了我父亲的气息,要知道西土真的实在太大了,难道没有一个明确的方位吗?”
古神叹了一口气,道:“那时我恰逢在西土飘荡,只是在一刹那捕捉到那强横之极的神威。不过仅仅持续了片刻,随后就在一瞬间突然归于虚无。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那……”
说到这里,古神有些说不下去了,对辰南露出一丝安慰之色,道:“多半是我的错觉。”
辰南心中一沉,本能的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他沉声到:“前辈请明示吧。”
古神悠悠叹息道:“在那一刻我感觉,辰战恩人的气息,似乎是盛到极点而衰,似乎在刹那间完成了绚烂的极尽升华,而后突然归于死寂。这,也许是我的错觉吧。但是,在那一刻我真是有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似乎,事情有些不妙……”
辰南脑海中轰的一声,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摇摇欲倒。
纳兰若水急忙扶住了他,有些紧张关切的道:“辰南你没事吧,不要往坏处想。那不过是前辈刹那间的感觉而已,不一定作准啊。”
紫金神龙也道:“嗷呜……说的对,这个死老头子最是卑鄙无耻下流,他说的出来的话怎么能够作数呢。”
猿夫人狠狠的瞪了一眼紫金神龙,对辰南道:“不要担心,在西土比我强的人,几乎没有几个。我都没有感应到辰战恩人的气息,这死老头子怎么会感应到呢,他一定是神情恍惚,出错了。”
辰南点了点了头,道:“我也不相信我父亲会出事。”他转过头来对古神道:“请问前辈你是在哪里感应到我父亲气息的。”
“在西土……拜旦圣城。”
“哧哧”
辰南的双目射出两道实质化光芒,两道光剑将前方一对巨石瞬间击的崩碎。
“拜旦圣城,那不是光明教会的圣地吗,十八层地狱就在那里!”
说到这里,辰南体内汹涌澎湃出无尽的金色元气,如熊熊烈焰在燃烧一般,一股杀气也跟着冲天而起。
“不错,正是那里。”古神点了点头。
辰南冲天而起,他手持大龙刀与裂空剑,仰天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长啸,乱发狂舞,煞气冲天,向着远处的一座巨山狂劈而去。千重剑气,万重刀芒,撕裂开空间,绚烂光芒,如银河坠落九天一般,洒下漫天炽烈的光彩。
在一阵天摇地动中,巨山被辰南生生劈断了,随后剑气纵横,刀气冲天,断山也在隆隆巨响声中崩塌,乱石穿空,烟尘冲天。
辰南当空而立,仰天吼道:“我很想杀向十八层地狱,但是我知道以我现在的修为,根本不可能攻破十八层地狱,我要变强……我要变强!”
他大声的吼啸着,直震的群山都颤动了起来。
猿夫人飞上高空,道:“如果辰战恩人真的被封印在十八层地狱,我可以帮你!光明教会中虽然隐藏了一两个老古董,但是难道他们比天界的主神还可怕吗?我将他们全部撕碎!”
辰南的胸腹剧烈的起伏着,好久之后情绪才平静少许,道:“多谢猿夫人,到时候定然要请你相助。不过,我要好好准备一番!”
“还有什么好准备的,直接轰塌十八层地狱,如果辰战恩人被困在里面,我们里应外合,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人能够阻挡?”猿夫人性如烈火,爱恨分明,现在知道辰南乃是恩人之子,便开始极力帮助。
大魔飞上了高空,冷声道:“也许光明教会不在你的眼中,但是那神秘的指骨你能对付吗?镇压十八层地狱万载的镇魔石都被它轰碎了。这个世上有几人能够对付的了那沾染上九滴邪异鲜血的指骨?”
猿夫人冷笑道:“不要以为在澹台圣地争斗的几人有什么了不起,我还真想和他那种人斗上一番。”
古神如一道鬼影般漂浮上高空,对猿夫人道:“你的脾气还是那样火暴,现在天地间局势异常复杂,万万不可鲁莽行事。敢砸开十八层地狱,说不得就会引起一场天大的混乱!”
龙宝宝迷迷糊糊的漂浮在空中,一双大眼满是迷茫,道:“十八层地狱?神说,我的心中好乱啊!”
紫金神龙乃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大声的喊道:“有什么可怕的?就是要砸开十八层地狱,就是要天下大乱!让里面被关押了万年的超级魔王祸乱天地,这个世界虚伪的人太多了,早该让魔王们清洗一番了。”
纳兰若水飞到空中,小声的问道:“辰南你不要紧吧?”
“我没事。”辰南渐渐冷静了下来,他开始思考究竟是谁封印了他的父亲辰战,他向古神问道:“前辈,万年前你究竟达到了何等境界?”
“初窥神王领域。”
辰南不禁皱了皱眉头,万年前古神作为圣战天使一族的后起之秀,修为已经达到了神王初级境界。而他父亲辰战却能够解救古神于危难时刻,这说明他父亲的修为最起码达到了神王顶级境界,更或许达到了神皇领域。
如果,再从另一则消息推断,失去灵魂的玄武甲对辰战已经无用,那么已经可以肯定他必然已经达到神皇领域,甚至还可以看高一线!
以一己之力,将一个神皇高手牢牢的封印万载,这个人未免太可怕了!
不过,辰南最担心的还是他父亲是否遭遇了不测,为什么那直冲霄汉的气息极盛之后陡然归于死寂呢?
“我想现在立刻建造一座招魂台,来看看我父亲……是否遭遇了不测。”辰南的话语很沉重。
正在这个时候,猿夫人冷哼了一声,道:“澹台璇你听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