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象城,一座历史并不算悠久,却在百年时间内成为了人类第一大城。
万象城坐落在整个人类版块的东面,占据了整个人类版块资源最丰富的土地。
而且,这里的资源不仅丰富,各种类别的都俱全,无论是偏好于哪一系的魂宠师,都能够在这里得到最满意的选择。
当然,随着这么多年的发展,万象城周围的各个领土包括迷界,都已经渐渐的被一些驻扎在万象城中的势力给瓜分了。
领土以魂盟和三大宫殿占据的居多,剩下的一些鞭长莫及,或者不太好下手的,大都是被万象城一些古老的家族所占据,想要获得比较中意的魂宠,加入势力是再所难免的。
一直听闻了万象城的宏伟与壮丽是任何一个城市无法比拟的,当楚暮跨过了一座山脉,遥望平原大地上那连绵不见尽头的高墙建筑后,心中顿时涌起一些波澜。
整个万象城异常的广阔,从高耸的城墙可以看得出来,一同是被分为了三城,外城、中城、内城。
事实上万象城的外城看上去就比楚暮以往见过的那些大城市要更繁荣许多了,更不用说是金碧辉煌的中城和宫阙连绵的内城了!
放眼望去,整个万象城最为引入注目的正是那坐落在整个城市的最中央宛如一座巨山屹立的万象坛。
万象坛巍峨巨大,耸入云端,能够在整个万象城的内城拥有一席之地的势力已经算是庞大无比的家族,但是在这些庞大势力的家族眼中,这万象坛中哪怕一间小小的宫阙都是望尘莫及,难以得到。
万象坛中大大小小一共有三百座宫殿,楚暮从数百公里之外的山脉平行的望去,这些鬼斧神工的建筑带给楚暮不小的视觉震撼,很难想象建造艺术究竟要达到何等登峰造极的程度。才可以在一座巨型的雕塑完成三百做形态不一的宫阙。
“那座万象坛好漂亮啊,真想把它占为己有!”宁曼儿站在树梢上,一脸期待的看着遥远的万象坛。
“听别人说,魂皇才有资格进入万象坛。而要想得到万象城中的宫殿,必须是对整个万象境有做出杰出贡献者。”叶倾姿对这座万象坛也挺感兴趣的。
楚暮的心境与两女有所不同,记得第一次看到万象坛的时候,楚暮是得到了叛逃女的视野共享,将这座建筑引入自己的脑海中。
如今身临其境,想到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现在就在这万象坛的最高的一座宫阙内,楚暮内心想得更多的是如何踩在这万象坛的最顶端!
楚暮非常清楚。这万象坛不再是过去地界的强者席坐那么简单,它完全就是一个等级森严的实力阶级,站在这万象坛中越高的人,实力越强手握的权力也越大,最重要的是它代表的是整个人类领域!
而在这座万象坛内,还有几个楚暮即便是化身半魔也很难对付的敌人,还有一个宛如神一般存在的强者——魂盟盟主楚暮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因为他现在的实力要解决掉魂盟四雄任何一个都有些困难。更不用说是与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魂盟盟主抗衡。
但是,除了这万象城,楚暮也确实找不到能够再让自己感觉到热血沸腾的城市了!
所以内心尽管有众多的犹豫和考虑。楚暮最终还是踏入了这座城市!
……
万象城之大,难以形容,远远望去的时候,便给人一种视觉震撼,而深入其中,渺小之感油然而生。
在这样一座偌大的城市中,很多时候恐怕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身在何处,离自己要去的地方又还有多遥远,隔着多少建筑,纵横交错的街道。一条条延伸,延伸之后又还有无数的分叉,每一条分叉又都是川流不息的人潮,形形色色……
而这些都还仅仅是外城。
在外城便让人眼花缭乱,有种迷失般的感觉,那么中城和外城。又会给人带来怎样的心境。
渐渐的步入到了中城,楚暮发现中城中的人以魂宠师居多,而且实力级别都不低,时常可以看见一些强者驾驭着他们的坐骑趾高气昂的从宽阔的道路中飞驰而过,惊起周围路人一片唏嘘之声,然后是各种关于级别与实力的讨论。
每一座城市都少不了这种炫耀的人和一群羡慕的人,每个人也在追求所谓的更强,偏偏很多时候,费尽心思爬上了一座高峰后,兴奋的抬起头却兀然间发现一座更加巍峨的山峰耸立在自己面前,横在自己面前的却是永远不可能跨过去的山涧。于是大多数这种内心受到打击的人会选择不再攀登,用炫耀的目光俯视着那些还在自己下方攀爬的人。
看得出来,中城就属于这种爬到某种山峰上而不敢在去跨越山涧的人居多,不同的是他们所爬上的山峰高地有所不同。
至于内城,当楚暮跨入内城的街道,看着那一座座檐角飞扬宏伟气魄的宫殿后,给大部分人带来的应该是隐藏在辉煌壮丽下的巨大压力。
因为步入到这里人似乎已经明显的被分为了三六九等,那些在某些城市几乎称王的魂主,在这里却是最底层的角色,那些在世人眼中的人上人或者大人物,也只不过是这个社会中的平凡人物,唯有到达魂皇级别的人在内城才会拥有真正的地位……
一直强调和自诩人类与其他生物有所不同,看到本质的话就会发现,人类社群其实就是一个生物链,一个文明的肉弱强食的世界。
“哥哥,我喜欢那座万象坛,姐姐说要成为万象境的女王才拥有整个万象坛,我要做女王!”
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楚暮的所有思路。
楚暮愣了愣,看了看一脸天真可爱的宁曼儿,不禁苦笑的摇了摇头,自己才几岁怎么就老是跑出这种老人家一般的感慨了。
“再过几年,哥哥就把万象坛就送给你玩。”楚暮抚摸着宁曼儿的脑袋,说了一句自己都觉得很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