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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满意吗(1 / 2)

◎有人跟我说,爱是感到疼痛◎

“可能有点吧!”他承认。

梁思悯:“……”

她抬手,盖住他一直盯着她,过于直白的目光,“你还当夸你了。”

“谈一个吧,我是你老公,又不吃亏。”季旸循循善诱。

梁思悯觉得他说的好像也对,但是怎么就是怪怪的。

“你想怎么谈?”梁思悯真的不太清楚,他到底想要什么。

季旸思考片刻:“牵手、拥抱、接吻、约会……什么的。”

梁思悯:“……你过家家呢?”

也没少做吧!

“可我真的很想要。”季旸捏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老婆,嗯?”

梁思悯被肉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掐着他的脖子晃了晃:“好烦啊你!!”

这实在是件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比如季旸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比如喜欢她,俩人怎么就处成死对头了,再比如他是怎么可以做到端着一张别人欠他八个亿的脸跟她结婚,然后突然之间像是被人夺舍了一样变成个不要脸的狗东西、黏人精。

梁思悯沉默了好久,才斩钉截铁回了句:“谈个屁!”

以为季旸会继续威逼利诱,但他只是有些落寞地笑了笑,许久才轻声应了句:“好吧。”

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

梁思悯一下子有些说不上来的难受,感觉自己跟伤害了一个纯情少男的心一样。

虽然明知道他不是少男,也不纯情,更是个狗东西。

最后得出结论,他故意的。

两个人沉默安静了一会儿,季旸问:“那能接个吻吗?”

“不能。”梁思悯憋闷,翻身下去,“洗澡去了。”

隔了几秒钟,他的声音才从身后传过来:“哦。”

哦什么哦,装什么惨。

梁思悯扭头看他一眼:“要不要一起洗?”

她别扭地解释,“怕你不会用,一会儿还要乱问,麻烦。”

季旸挤进浴室的时候,狠狠愣了一下,这装修风格,真的很有梁思悯味道。

但梁思悯什么味道呢?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就觉得她站在那里,就有种和别人都不一样的气质。

“这么大的浴缸,你很喜欢泡澡?”他靠在那里,看她脱衣服。

梁思悯“嗯”了声,“你有意见?”

“没有,我在想,家里的浴缸要不要给你换一个。”他笑着回答。

“不用,够了。”梁思悯想起两个人

有点后悔让他进来了,跟什么邀约似的。

但她真没有。

梁思悯脱完,扭头看到他依旧衣着整齐,皱了皱眉,把他拽过来解他的扣子:“我又不是请你来看我洗澡的,你这样很过分你知道吗?”

季旸低着头看她,忍不住笑:“那你很可爱你知道吗?”

像个炸毛刺猬,其实心软又善良。

梁思悯踢他一脚,丢开他的衣襟:“自己脱,你来洗澡还是看我洗澡?要点儿脸成吗,还喜欢我,我看你就是喜欢气我。”

尽管俩人什么都干了,但当着他面脱衣服洗澡,比俩人一起洗羞耻多了。

季旸顺从地脱了衣服,过去抱她,又被推开。

不让抱,他只好放弃,过了会儿,又凑过去,搓着泡泡给她涂沐浴露。

梁思悯被烦得不行,问他:“你小时候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能满足,比如喜欢玩洋娃娃什么的,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我,突然就激发了变态属性?”

他真的好喜欢摆弄她。

季旸:“……你脑洞再大一点,都可以装下银河系了。”

她长这么大,应该没有少女心这种东西。

不过也是,被宠爱这种东西,她多得都快要溢出来的,男人对她来说连锦上添花都多余,如果贪图美色,那她花点小钱,大概可以买下任何她想要的,如果贪图爱……她向来不缺爱。

钱她更不缺。

真是个毫无突破口的人,如果俩人正常谈恋爱结婚,估计一点戏都没有。

幸好……

幸好啊。

梁思悯放弃挣扎,把他当个洗澡小奴隶用,吐槽了句:“你以前很讨厌碰别人,也不喜欢别人碰你的东西,事儿多得不行。”

怎么现在倒是不碰她就难受似的。

季旸拎起她的胳膊搓泡泡,“嗯”一声,“但你又不是别人,洗干净吃起来香。”

“滚啊!”梁思悯把胳膊拽回来,“吃你个头。”

季旸低笑了两声,从背后抱住她,用满是泡泡的手钳住她下巴,拧过来接吻。

梁思悯想挣扎,没挣扎得动,唇舌被攫取,勾了点火出来,或许是浴室空气变得稀薄,她有点缺氧似的,大脑混沌着,仰着头去亲他。

跟他接吻挺舒服的,她不得不承认。

他们是夫妻,想怎么睡怎么睡,想怎么亲怎么亲。她想,这合情合理。

他脱了衣服跟穿上衣服分明就是两个人。

其实他在她面前和在别人面前也是两个人。

甚至于他在上了床之前和现在,也是两个人。

梁思悯这么想着,忍不住觉得乐,好像他是什么变来变去的妖精。

但确实又有点像男妖精,一双桃花眼,平常被镜片挡着,显得凉薄,凑近了看,多了些缱绻和□□。

她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喜欢他,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喜欢他多一点,还是讨厌多一点。

结婚之前,其实觉得两个人哪儿都不合适的。

这会儿又觉得,好像也没有想的那么难不合适。

至少身体还是很合拍的。

每次他都亲得乱七八糟的,她回应得也乱七八糟的,可身体贴着身体,欲望就无止境蔓延开来。

梁思悯拽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在墙上亲。

季旸无奈地笑:“老婆,你有点凶。”

“那不亲了?”她退开一点,又被他拖回去,揉着腰,翻了个身,换了下身位。

“那不行。”他说。

亲了会儿,他又说:“没带那个,你带了吗?”

梁思悯:“……”怎么又搞这种乌龙。

她有点烦,踢他,闷着不吭声。

意思是,没带,但想。

季旸深呼吸一下,吐出一口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