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琬冷冷地看着凤君寒,唇角扬起淡淡笑意,凤君寒,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你可别怪我!
是你自己出尔反尔,自食其言在先,送出去的东西还能偷回去,我宁静琬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你不去做生意太可惜了!
谁知,凤君寒的意外仅是短短一瞬,便风过无痕地恢复了如常神色:“儿臣不敢欺瞒父皇,这的确是儿臣的笔迹!”
“君寒,你…”皇上怒地一拍龙案,内侍们慌忙全都跪在地上,头匍匐在地砖上,大气不敢出,生怕皇上一怒之下,自己等人项上人头不保!
宁静琬也低下头,也没想到凤君寒这么快就承认了是他写的,可是皇上盛怒之下,谁不知道会不会殃及自己这条池鱼?
一旁的皇后娘娘忙道:“皇上且请息怒,不要伤了龙体!”
抬眸看着跪在龙案做事向来有分寸,这件事想必事出有因!”
“父皇,且请息怒!”凤君寒低醇的声音在宁静琬耳边响起。
“父皇,这是儿臣和静琬开的一个玩笑,父皇千万别当真!”凤君寒不紧不慢,不急不缓,似乎成竹在胸,宁静琬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皇上怒意不减:“你亲笔书函,还敢说开玩笑?”
这次连皇后也带着丝丝探询的目光看着凤君寒,要是景王爷真的能休了宁静琬那就太好了,可是事情似乎看上去并没有那么顺利!
凤君寒故作为难道:“父皇有所不知,静琬出身于民间,不识皇室礼仪,性情刁蛮,向来随心所欲惯了,一和儿臣生气,就闹着要回娘家,儿臣实在是无奈之下,才想出了这个法子!”
宁静琬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凤君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多宠爱自己呢,由着自己胡闹!
不管自己怎样刁蛮任性,他都扮演着虚怀若谷的好夫君角色,宁静琬真不知道,这家伙还有多少面!
他的话说的半真半假,似实而虚,避重就轻,皇上和皇后娘娘不可能没听说过自己的品性如何,凤君寒的这一席话让人想反驳不了,他说的是事实!
他还和别人一样叫自己静琬,而不是冷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连名带姓的宁静琬,在皇上面前扮演着乖宝宝的角色!
只有宁静琬知道,这个腹黑的男人只怕不会那么容易让自己如愿以偿!
皇上却道:“这是你的亲笔书函,还盖有你的印鉴,你如何解释?”
“是啊,景王爷,有你亲笔休书在此,按理说静琬现在已经不是景王妃了!”皇后狐疑道。
凤君寒面无表情地看了一样似笑非笑的皇后娘娘,从容道:“父皇请仔细看,这并不是儿臣的印鉴,这是儿臣为了哄静琬开心,另外找人刻的一面印鉴,这上面的寒字……”
他停顿了片刻,目光看似不经意地瞥过身旁的宁静琬,那种目光让宁静琬心下一沉,“并不是两点水,而是三点水!”
宁静琬听的触目惊心,不是两点水,是三点水?神色也有着短暂的惊愕,皆被凤君寒看在眼中!
皇上和皇后皆是微微一怔,“把休书呈上来!”皇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