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萧寒和安素素,安丹又开始新的生活了,而且她也通知上官炜自己现在迁移了,不在那个位置了,暗示着如果来找自己上学就换个地方吧。
两个人又这样在学校啊,虐狗了。一段时间,这期间呢,自然也是有人祝福,有人羡慕,有人嫉妒。
祝福――
安丹和上官炜的人缘都是不错的,两个人也都结交了很多的朋友,对于朋友来说,自己在乎的人找到了幸福一定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羡慕――
就是路人甲乙丙丁那种,这样一对郎才女貌,羡煞旁人,不知道有多少人也希望拥有一个这样的爱情。
嫉妒――
既然说过两个人的优秀了,也自然会有很多的追求者,如果两个很失败的人在一起了,就会说,这两个人在一起刚刚好,免得去祸害别人,而如果两个很优秀的人在一起,就会碎了其它一众人的玻璃心。
最近啊,上官炜早上其实不和安丹一起上学了,也不应该这样说,应该说,上官炜最近不去上学了,虽然安丹有点小小的失落,但是她也是理解上官炜的。首先你,上官炜对于高中的这些知识,小菜一碟这四个字用在这里都有点过晚了,他在高中的时期已经把大学经济学这方面通过自学和家教学的差不多了,因为他是上官家这一辈唯一一个男孩子,所以注
定了就得继承家业,对于经济学这方面,当然是很重要的,高中学大学,这样在大学期间就可以去出国在哈弗拿下经济学的双学位就可以了。
而后,最重要的原因是,上官离本就是一个喜欢玩的性子,虽然说婚姻和孩子或许还可以算上工作,这些都让他成熟许多了,不过他还是不喜欢这些工作,还是那种旅游的生活让他开心。但是也不是说上官离不务正业,他不想继续去管理家族企业也有一就方面的原因就是他还有自己的一个装修公司,这个公司是连锁的那种,现在做的也不小,而且那种各种各样的追求设计感,也是他和秦慕云所喜欢的一个事情,所以呢,他现在就开始把这个上官家的家族企业开始逐渐交给上官炜管理,其实正常情况下,上官离是上官家的继承人,这样他的下一个继承人应该是他的孩子,但是好巧不起的
是他和秦慕云的孩子――也是一个女孩儿,女孩儿以后是要嫁人的,不能够去继承家业,这也是祖上规定。
这样就导致了上官炜虽然不上学,但是他的日常更是忙的要死,有时候几天都没时间陪安丹,而且两个人此时正处于热恋期,别提多想念了,不过也没有办法。
一个星期又一个星期过去,时间不算是多漫长,可对于安丹来说,这时间走的真是慢,一点又一点。
而此时呢,周一的清晨,其他人又在做什么呢。
“阿离,来了啊。快把剧本给我看看。我好准备一下。”
萧然一如既往地热情,未见其人,总能先闻其声。
陆离面对热情的萧然,虽然很熟络,却每次都有种害羞之感。
而换了编剧之后,这个剧本总是改动,虽然陆离不知道具体的原因是什么,但是他还是可以猜到一点的。
编剧每次改完剧本之后,都会让陆离把剧本给萧然看,每次改了有些不好意思演的剧本,给萧然看的时候都会很扭捏。
而这次也同样。
他就是属于那种万年不死的龙套,所以新的剧本里面,他就是一个救人的侠客。
然后便有了今天这场戏。
接过剧本的萧然看了看,抬起头戏谑的看了眼低着头的陆离,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可爱呢。
“第二十一场定情a.”
女儿身的灵儿还是征战了沙场。
都说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想如今,我朝浩大的疆土部分被侵略者入侵。
不保卫国家,何来太平。
如何保护喜欢的人。
缓缓走入营帐,女人的眉头自从上战场以来,从未舒展,也只有偶然看到模型图旁边站立着的翩翩男子时,心里的不安才会疏
如今大战在即,生死攸关,如果不能告诉自己所爱之人自己的心意,那即使死也会没有遗憾吧。
“都下去吧。”
摆手让营帐内的手下都退下,抬头望着身旁的男子。
气氛,霎时间变得有些微妙。
“如今大战在即,灵儿不想给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而灵儿自己也并非小女人般扭扭捏捏。我想。把我给你。”
女人就那样深情的看着男人的面庞。
看着有些惊讶和不可置信的男人,女人的心中一阵暗痛,真的一点点,哪怕只有一点点感觉都没有么。
心痛的转过了身,刚要让男人退下去,突然感觉自己投入了一个温暖而结实的怀抱。
女人激动的想要落下泪来。
果真,他还是喜欢我的。
“答应我,活着回来,一定要活着回来。”
男人好听的声音让萧然差点跳戏,对陆离的声音,女人向来没有抵抗力。
女人身手便要褪去自己的衣物,还没得手,便被男人制止。
他要等着大战胜利,国泰民安,给她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将女人的脸掰向了自己,一吻而下。
带着些许演技,以及接吻的技巧。甚至,细细品味,还有些些许真情。
一吻作罢,感觉天荒地老,意乱情迷。
如果不是在摄影棚,那么真的发生了点什么也未可知。
萧然头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自己以前也不是没有拍过吻戏,怎么这次,如此不同。
萧然盯着陆离的眼眸,早已出戏的自己却因为此时的情感和戏剧里面的情感重叠在了一起,都是一样的痴迷。
“cut!”
“好好好,收工收工吃饭了,萧然演的不错,一会儿给你加鸡腿啊。”
导演爽朗的笑声传了出来。他对萧然的演技真的是很满意,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萧然早都已经出了戏,不过是自己又进入另一场不受自己控制的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