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不麻烦!”马副部长这会头大了,心里不禁地犯着嘀咕:这陈兆军到底搞的什么事啊?事是小,就是小事才头痛呢。
“哦,对了!马副部长,我还有一件事想请您帮忙?”陈兆军突然又想起什么地说道。
“有什么事你说吧,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协助!”只要你赶紧去苏联了,马副部长在说完之后,心里又嘀咕了一句。
“是这样,我是要去苏联,所以身上带的都是美金,而且,这些美金并不足以买几十箱香烟呢。所以,您能不能帮忙做个担保,让烟草局先把烟给我,明天您再去找我哥要这些烟钱?”陈兆军提议道。
“什么?”陈兆军前面的提议就已经让马副部长够头痛了,后面竟然让他堂堂一个副部长去找别人要几十箱香烟的烟钱,这就太儿戏了。
“哦,是明天我让我哥把钱给您。”陈兆军也感觉到不妥,慌忙改口道:“马副部长,您觉得这事不难吧?”
“不难,我马上给你安排!”马副部长对陈兆军这儿戏般的做法彻底无语了,但是他又不能不协助,只好想着快点挂了电话,耳朵好安静一点。
“好的,麻烦你了!我在港口等着!”说完,陈兆军把电话挂了。
而马副部长,则郁闷得直欲吐血,这陈兆军果然是不安定份子,怎么都折腾出一些麻烦事来让他郁闷。不过,这确实是小事,只需要马副部长给秘书一个电话,让他去安排就得了。什么烟钱不烟钱的,在秘书手里自然能够打理清楚。但这正是让马副部长郁闷的事,以陈兆军能够谈定核潜艇能耐,怎么连这么小的小事还要那么上心,而且这么小的小事他竟然能够想到让国家计划委员会的副部长去解决,马副部长真的想对陈兆军说声佩服了!
因为等待香烟的关系,补给舰在卸完油后,多等待了两个小时。在耽误了两个小时航程的情况下,终于上路了。
不过,这两个小时的等待非常划算,这帮苏联水兵每人都至少分派到了一条红塔山,足够让这帮家伙挥霍潇洒一段时间了。
经过了一天两夜的航程之后,补给舰回到了海参崴,陈兆军便让勤务兵开着卡车,将几十箱香烟一起运到了西罗诺夫家去了。
这几十箱香烟的去处陈兆军已经安排好了,每个跟自己打过交道的军区司令、政治委员都送几箱,就差不多了。虽然这烟对于这些有能量的人来说不算什么,但有人送给他们,他们肯定会乐于收。而且,他们有能量,并不代表他们有闲钱买啊,这些烟对于苏联人来说也算是价值不菲了,这帮军区老大现在都恨不得一张钱撕成两张用,自己抽就够了,哪还会去买这么多积压着啊。有了陈兆军送的烟之后,闲来高兴,派发给手底下的兵抽抽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嘛。
而这些烟,西罗诺夫这个老头,分给他肯定是最多的。而且,那条特供熊猫也是给他自己解馋用的。毕竟陈兆军跟他关系最铁,也是被陈兆军蒙得最多的。
当西罗诺夫看到半卡车红塔山拉到他家的时候,两只眼睛都绿了,恨不得这些烟都是自己的。不过,他心里也清楚,陈兆军绝对不可能给他一个人买这么多烟,要送,拿几箱就已经很痛快了,特地整过几十箱来,那肯定还有别人的份。
不过,有人送他烟,西罗诺夫自然开心,特别是陈兆军拿出专门给他的那条特供熊猫时,顿时乐得眉开眼笑了。西罗诺夫这种手眼通天的人哪会不知道这烟的价值,虽然在价格上来说,或许并不会多贵,但那可是有钱的买不到的,这可是中国高官才能抽的烟哪。
“小陈哪,你……这烟只有一条?”西罗诺夫手里紧抱着那条特供熊猫,凑过来问陈兆军道。在他看来,以陈兆军的能力,绝对不可能只搞到一条,要整也一箱啊!
“老头,我唯一的一条都送给你了,够哥们吧?”陈兆军哈哈一笑,搭上西罗诺夫的肩膀说道。
“不对啊,小陈,你说,以你的能量。你们那里的高官要送,也不可能只送一条啊,他拿得出手?”西罗诺夫话中有话,意思是你小陈不厚道,有那么多只送我一条,而且你小陈这一条也好意思拿出来啊。
陈兆军郁闷了,他这还让勤务兵搬下五箱红塔山来呢,怎么着就抓着那一条烟不放了?“老头,确实,别人送了我整整一箱。不过,被一帮老家伙抢光了!”陈兆军很无奈,本来如果有那一箱的话,那或许就犯不着买那么多箱红塔山了。
“啊?抢了?小陈,你,你赶紧告诉我,是那帮老家伙,我去帮你抢回来!哼!我就不信他们不怕我的导弹!竟然在我的地盘抢东西!”西罗诺夫听完陈兆军这话,下意识地以为是其他军区的司令或者政治委员在港口把陈兆军给劫了,于是气愤地说道。说是帮陈兆军抢回来,其实是想着能给自己抢多少,毕竟这特供熊猫确实是好东西啊。
“我说老头,还是别了,那都是我父亲的战友,你要帮忙去抢,那恐怕我就完蛋了!”陈兆军擦着冷汗,想象着太平洋舰队为了一箱特供熊猫,浩浩荡荡地整支舰队开向中国的情景……
“啊?”西罗诺夫也擦着冷汗,赶忙改口道:“这个……小陈,你一定还有是不?”
“我说老头,一条你觉得寒碜了,那我就拿回来!你不要,要的人多着!那五箱香烟就多了吧?”陈兆军说着就准备伸手从西罗诺夫的怀中将烟给抢回来,却被西罗诺夫给躲了过去。
“小陈,我是说,能不能多给我几箱啊?”西罗诺夫躲开陈兆军之后,知道想多要一条特供熊猫是不可能了,便又打起那一卡车香烟的主意来。
“老头,你要怎么抽啊?这么多烟,一根接一根也要抽上几年哪。就算你送人,也不可能很豪迈地一口气就送出去吧?当我的东西不是东西了?等你把烟都抽完或者消耗完再说。而且,我还要了解一下你是怎么消耗的才行。”陈兆军就知道这西罗诺夫不会放弃,当即用犀利地言辞给他抨击了回去。
“好你个小子,下次打木牌不让你了!”西罗诺夫被气得吹胡子瞪眼。
“行了,服你了!”陈兆军对这个一点便宜也要占的老家伙彻底没辙,招呼勤务兵又搬下三箱来:“老头,下次我再给你带几箱吧,这些我还有用!”
西罗诺夫得意地笑着,招呼秘书安排人把香烟给抬了进去。
陈兆军在给其他军区老大送烟之前,先是自个抗了两箱红塔山,由西罗诺夫秘书的带领,驱车来到了洞库。没办法,洞库中集训了中国水兵,勤务兵等级的人根本不能让他们知道,更何况是其他军区的勤务兵?都让陈兆军给打发了,反正下车之后没几步路,充当一下劳力也没关系。
看到宽广的洞库之后,陈兆军不禁感慨,感觉这简直是将整座山都给挖空了。而他这洞库底下是联通外面大海的,在洞库的中央有海水以及停靠在旁边的潜艇。视觉上给人一种很庞大宽广的感觉,第一次见此场景的陈兆军不由地震撼了。
此时,正好是那帮水兵在岸上休息的时间,他们此时正相互交流着,尽可能从同伴身上学习到自己在艇内没学到的,或者将自己白天学到的东西记录下来。
没办法,由于翻译不够,他们对于苏联水兵交的东西大都一知半解地,只能靠自己死记硬背,拼命地去记忆他们的操作,他们水兵之间的配合,等等。在交流不便的情况下,学习起来就痛苦异常了。最痛苦的是,有不少动作不具备重复性,一次之后,就很难得再有机会看到了。所以,这帮中国水兵必须时刻保持着高度警惕,遇到重复动作的时候,就强化之前的记忆,遇到没见过的,就尽量记忆下来,然后趁着休息记录在本子里。这段时间,这些水兵们连做梦,都是在学习啊。
在这么高强度的学习下,这帮水兵个个都面容憔悴,却又不得不强打精神,聚精会神地去学习,揣摩,参悟……在这么学习下,使得这帮水兵现在脑子里只剩下学习了,倒置洞库中有车子进来,他们都不知道。
“许辉艇长!”陈兆军来到他们不远,将两箱香烟放下之后,做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才决定只打扰许辉一个人。
果然,陈兆军的声音只引起了许辉一个人的注意,不过许辉可没什么好顾忌的,直接就站起身,给陈兆军行了个军礼:“你好,陈兆军同志!”
许辉的声音可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见到陈兆军之后,都纷纷站了起来,等待着许辉的命令。毕竟,这次在苏联训练,他们都要接受陈兆军的调遣,听从陈兆军的命令。
“大家别跟我客气!”陈兆军赶紧阻止了他们,担心他们会因为见到中国人而一时激动,集体喊口号了。
“陈兆军同志,他们也学得太劳累了,也该休息一下了!”许辉也错误理解了陈兆军的意思。
“对,瞧你们每个精神萎顿的样子,是要好好休息一下了!我这里给大家带来了两箱红塔山,想必你们会喜欢!”陈兆军说着,指了指身后的那两个箱子说道。
“这个……陈兆军同志,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海军有个规定,潜艇兵是不能抽烟的!”许辉有些尴尬地提醒道。
“啊?”陈兆军挠了挠头,笑道:“哈哈,没关系!我跟你们说,这些东西,在国内不算什么,但在苏联可是个宝啊!我们中国潜艇兵不能抽烟,但是他们苏联的水兵呢?连补给舰的水兵差不多都是烟枪,潜艇兵或许也多少都会吧?我这两箱就交给你们处理了!你们处理之前,记住我的一句话就成:这些烟,连舰长艇长现在都抽不起!”
听到陈兆军的话,许辉以及其他潜艇水兵的眼睛亮了起来。这可是好办法,遇到不懂的地方,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那学习起来就快多了,只不过,如果在水底的话,满潜艇的人抽烟……所以,许辉当下便决定,过会对两箱香烟的处理方式开个会议,许辉已经决定了一条:要贿赂,至少要拿到岸上才行。其他的,每个人发多少包,每次派多少根,就得好好安排一下了,毕竟这烟还要撑上大半个月呢。
吴政委刚想说些什么,但却看了一眼陈兆军,没站出来说,他知道,他对陈兆军的决定是没办法改变的了,更何况是从大老远的中国整这么两箱香烟过来。
经过一番交流之后,陈兆军这才知道,这帮水兵在这里的生活那个叫苦啊!
食物整天都是土豆,很少机会才有一次牛肉见,还是零星点点的,要不就是面包,吃得这帮水兵脸都绿了。
但他们能说什么?没办法,苏联水兵也一样这么吃着,吃肉那是没钱,想吃叶子得等夏天,毕竟现在北方已经入冬了。
见到这个情况,陈兆军就思量着,得赶紧让国帮忙搞些食物随补给舰过来才行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