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叹道:“西域王李赫才是当世豪杰,吾辈老矣,随波逐流罢了。”
“福祸相依,有得必失,有失必得。西域王从一介山野村夫累功至异姓王,必是一个知人善任、雄才大略、不拘小节之人,恭喜府君觅得一位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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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赫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下秦州,面对俯首称臣的谢安,他安抚道:“谢大人,眼下天下藩王纷纷竖起反旗,皆是由于不耻赵王逼退皇上篡夺皇位,孙秀小人攥权迫害百官,扰乱朝纲。本王得先帝赏识,元德皇帝宠信,不去勤王便是本王的过错,因此此番率兵勤王并非想趁机夺取其他州郡。若元德皇帝复位,本王必引兵退回河西,到时候您还是当你的秦州刺史,元德皇帝非但不会怪罪与你还必对您进行嘉奖。”
谢安拜道:“西域王,谢某既然归附与您,便是您的臣子。即便元德皇帝复位,谢某亦无法在朝中为官,能做您的幕宾亦是人生快事!”
李赫哈哈大笑道:“好!像谢大人这样的好官,本王求之不得。”
镇远军在上邽城外驻扎了一个晚上,第二日启程,李赫领军向西北而去,他打算沿着萧关道进入雍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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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间王顒想不到秦州刺史谢安拱手将秦州献给了李赫,富饶的关中大地立即暴露在镇远军的面前。
他看着对面悠闲地喝着茶的梁王肜,梁王肜脸上布满了如同深沟万壑的皱纹、两鬓雪白,颇显老态。刚才梁王的一番话,让他陷入沉思。
西域王领近二十万精锐骑兵来犯,无疑让他和梁王震惊万分。现在已经不用考虑是否出兵洛阳,也不需要梁王劝告,必须得全力以赴迎战镇远军而无暇东征洛阳。
两人围着水汽氤氲的茶炉,沉默不语。
过了许久,梁王肜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说齐王、成都王知道李赫已经收了秦州,兵临雍州他们会怎么想。”河间王顒忧心忡忡地说道:“李赫接连打败匈奴人、鲜卑人、贵霜人,且吐谷浑也归附了他。按照他目前的实力,比咱们任何一个藩王都要强。现在中原大乱,他趁此机会借着勤王的名义挥师东进,齐王、成都王难道还能作壁上观吗?”
梁王肜嘿嘿笑道:“谁都想那傻儿回来当皇上,谁都想玩一出挟天子以令诸侯!咱们司马宗室子孙玩玩可以,这是家事。若外姓人也想来插一脚,那就不是一回事了。若被李赫来一出挟天子以令诸侯,咱们这些姓司马的脸可就丢大发了。当务之急便是要共同把这个异姓王阻止在陇山以西,要是被他夺了关中,洛阳危矣!”
“谁说不是呢?本王立即派大将张方前往拒敌,不让李赫前进半步。请梁王即刻启程回到洛阳禀告皇上,请下诏向关中增派援军。”镇西军驻守关中,但经久未战,河间王顒面对气势汹汹的镇远军,丝毫没有底气。“那位护羌军姚兴不是很能打仗吗?可以调他来关中抵御李赫。”梁王肜说道。
“那是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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